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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擤著鼻子,不住點頭,對對對。
他在我的手心一陣兒撓,幾分自得地說:“我就說程妖是男的吧。”
?
什麼時候說了?
這麼一想,還真讓我記起很久之前,言悔說有個男人送我回了木屋,算算時候,正好在程妖同我喝酒之後,如今又知曉了程妖是男兒身,頓時一切都通透了。
不過,他那個時候也沒細說啊,最多就是眼神示意了下,而且還讓我誤會成別的意思,就那麼過了。
可程妖一向以女人面示人,言悔是怎麼發現的。
後者用直覺倆字打發了我,然後接著說:“倆大老爺們兒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有……一個是我小弟,一個是我師父。
見我發著悶,他敲著我的腦袋瓜兒,教誨道:“國法也沒規定男人不能喜歡男人,這種事,順其自然吧。”
嚯,看的這麼開放。
難道……
一個多想,我不禁頗為驚嚇地瞥著他,後者氣的又是一拍我的頭:“我是個正常男人。”言外之意,他喜歡的是姑娘。
還好還好。
我舒下一口氣,莫名地覺得他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卻還是反問了一句:“真順其自然?”
言大夫一臉的正氣凜然:“嗯。”
後來,我才知道,言悔的順其自然,其實就是一道兒解決兩個潛在情敵,至於別的牽扯,他一點兒也不在乎。
【作者題外話】:玫姐:你忒壞了。
我:第一次寫對兒好基友,你不要這樣講。
玫姐:你忒壞了。
我:嗯,我還可以更壞,算算日子,也該親個小嘴了。
玫姐:你居然打算讓小白和妖孽來個吻戲。
我:不不不,是你和言大夫的。
玫姐:……那我有要求。
喲嚯,居然沒有羞。
玫姐:我要做主動方。
我:666
☆、第三十四章 所謂急中生智
平凡的時日過的十分單調,唯一新奇的事便是,言悔在醫館立了新規矩,每日只診十人,其餘的時間便去城內城外的貧苦人家義診。
若是以前的我,定是要為這不划算的生意鬧上一番的,只是,隨言大夫義診了幾次,每每看著他認真的側顏,我這心裡卻是柔軟了。
本來還病得奄奄一息的小不點們,下一次再去,倒是活蹦亂跳的,圍著他直叫言哥哥,看了我就嚷嚷玫姐姐。
清貧的老爺爺老婆婆,總是捎來些他們自己做的吃食,編的藤籃。
到這時,我才慢慢明白。
有些東西,是錢買不來的。
而我的阿悔,是天底下多麼好的阿悔。
說真的,比起他那個臭脾氣師父要青出於藍多少去了。
……
這一日,醫館裡來了好些人,還頗有些陣仗,我不動聲色地摸上腰間的佩刀,真希望是來鬧事的,想著我好久沒有打一場了,手著實癢癢。
那些人穿著一致,佩著相同的武器,他們規規矩矩的站成兩列,然後,從其間冒出了一個清秀的公子哥,這廝慢慢地踱進來,步伐間透出幾絲傲慢。
“請問言大夫是哪位?”緊隨在公子哥身後的一個老僕冷著臉問道,而那公子哥則是環視了一圈,臉色不怎麼好,怕是對這醫館嫌棄的要緊。
阿悔昨夜熬了一宿,天微亮時,方才歇下,當下診病的不過是阿悔的那幾個徒弟,主事的則是小石。
“言大夫今日休息,不知貴人登門拜訪,所為何事。”小石迎上,笑的很欠揍,他是有眼力勁兒的人,眼前的不速之客,一看就是不得了的角色。
老僕和那公子哥對視一番,轉而沉著聲說:“有一例急診需要請言大夫去一趟。”
小石喚千婭上了茶水,嘴角就沒撇下過:“老先生怕是不知道我們醫館的規矩,您往那邊瞧,言大夫每日只診十人,今日的預約已滿,您還是明日請早吧。”
一聲冷哼從公子哥唇間吐出,他撫著袖口精緻的刺繡,大步一邁,坐下了,老僕隨其旁,沒有吭聲。
“面子挺大的嘛,來人,把閒雜的人都給我趕出去,封門!”公子哥娘聲娘氣的發號施令,手下的人立刻行動,頓時一片騷亂。
我示意小廝們靜觀,先看看他們要鬧出些什麼,畢竟,關起門來,方便的可是我,和我身上的這柄劍。
不過在幾個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