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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一副閒閒散散,甚是無謂的模樣,扯著嘴角問:“你這是打算坐以待斃?”
就不掙扎掙扎,跑個路再多玩兒會兒麼?
好歹姐也是有本事的人,逃出這麼個包圍圈,根本不在話下。
言悔仍是悠哉地喝著茶,似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對我安撫道:“沒必要跑,早點忙完宮裡的事,還愁沒時間玩嗎?”
好有道理。
此言落,尚有後語,言大夫眼色一變:“還有葉溪的事需要解決。”
……
不是,言大夫你怎麼還念著這個人呢。
我呵呵了一聲,說:“你覺得這小子還有救?”
言大夫正色回:“能不能回頭,在他自己,我只是做我該做的。”
算了,他有理。
而在我倆談論葉溪的間隙,內侍已氣喘吁吁地爬上了四樓,眼神一瞟就先盯見了言悔,他慌慌忙忙地快走過來,站在言悔身邊,想要開口說話,卻接不上氣。
“喝點水吧。”
言大夫翻過一個杯子,倒了茶水給他。
他受寵若驚地接過,一飲而盡。
我則抱著手靠在椅背上,心裡一陣嘆惋,唉,我的說書先生喲。
……
四方園二層東面的雅間裡,有人撩起那道隔簾來,眯著眼朝著樓上樓下各打量了幾眼。
透過縫隙,能瞧見雅間裡還端坐著一個公子哥,頭戴紫金冠,身穿玄色大袍,面前擺著一盤未完的棋局,他執黑落下一子。
“阿夏,到你了。”
柳夏放下隔簾,皺著眉坐了回去,摸著棋子扯出一抹笑:“怪了。”
“怎麼?”難道是和外間吵鬧有關,公子哥不悅地喝下一口酒,今兒這棋下的真是煩躁。
“你猜外頭來的是誰?”
“誰?”
“吳公公。”
公子哥放下酒杯,微微俯身:“他來這兒做什麼?”
柳夏落下棋子,吃掉兩個丟回棋盒,回:“像是來抓人的,陣仗還挺大。”
“什麼人還能勞駕得上他?”
“好像是那個從錦官城裡請來的大夫。”
公子哥從棋盒裡一道抓起三顆棋子,恩了一聲,不上心地說:“下棋吧。”
隔上不久,江管事領著小廝送了酒菜過來,畢恭畢敬地對柳夏道:“主子,還有什麼吩咐?”
柳夏看了眼公子哥,對他擺手:“沒了,下去吧。”
☆、第42章 身世(上)
被圍觀群眾注目著坐上豪華大馬車,一行人這才浩浩蕩蕩地離開了四方園。
聽那吳公公講,國主老頭兒已經好轉大半,都能下床走動了,我暗暗對言大夫豎起大拇指。
不過從他的言語中,我倒沒聽出國主對於言悔溜出宮這事兒的絲毫責備,反而很是關切擔憂地要將言悔迎回去。
總覺得哪裡古怪。
急著報恩?
嚯,我頓時來了精神,說到報恩,可不就是拿銀子砸人。當初的見面禮都那麼厚重,這謝禮肯定也差不到哪兒去。
念此,我就把腦海裡那丁點兒的古怪給拋在了角落,望向言大夫的眼睛更是錚亮錚亮的,嘖,不愧是我家的搖錢樹。
只是等進了宮牆內,吳公公卻要將我擋回下榻的小院,說是國主要單獨會面言悔,聽上去很是鄭重。
坐了一趟馬車,將瞌睡蟲也給晃悠了出來,我雖是困得不行,卻還是摸著劍站在言悔身前,態度很堅決。
言悔去哪兒,我就跟哪兒。
吳公公糾結地直跺腳,這皇命如此,該如何是好呢,若是動用武力,似乎也不可取。
終是言悔化解了僵局。
這小子也不顧及幾分旁人,抓著我的肩將我一轉,就毫無預兆地把我整個人給摟進了懷裡,緊緊的,暖暖的。
我尚沒反應過來,便一頭栽進了他的胸膛,能感覺到他的手掌在我的頭頂輕拍,耳邊更是有熱氣呼來,幾分繚繞,直叫人心癢難耐。
他說:“乖,先回去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也不讓人溫存一下,就把我輕輕地推開了,隻眼神示意,等我說一聲好。
這人——
我毫無意外的紅了臉,神思被勾的尚未回籠,眼眸一抬,就對上言悔的視線,無處可逃。能怎麼著呢,我拽上他的手,乖乖點頭。
他又是一拍我的腦袋,算是對我如此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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