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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回想方才那話。
所以。
我特麼是被調戲了嗎?
☆、第238章 我打自己玩兒嗎
被拉來跑這一趟吧,我本是不打算怎麼暴力,只想輕輕鬆鬆的,等小白乾場架發過氣,撿了便宜就走人。
然而啊。
誰曾想我才往這路中央一站,竟是讓人出言給調戲了一把。
那入耳的語氣輕蔑,投來的眼神且發蕩,緊隨著散在空氣裡的鬨笑,更是讓我心裡不大痛快。作為一個有夫之婦,此種調侃根本忍不得。
但這。
倒也不是為著自己生氣,就是覺得被人這樣講,莫名像是言大夫被欺負了一般,雖然,我暫時還沒想明白,那話是怎麼就算欺負到言大夫頭上去了。
而因為揣著這份莫名。
白江站在旁邊,只聽得我低嚷著朝他招呼了一句:“敢瞧不起我男人——小白,你先別動,我來。”
?
一臉懵地側過頭,某白完全不明所以。如果他耳朵沒毛病的話,那金不易明明是在不知好歹地尬這姑娘吧,怎麼的,就扯上自家相公的賬來了。
難道是他沒轉譯清楚?
忽起的逆風之音從耳旁擦了過去,白江眼睜睜地看著我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而後恍然地想。
應該,是玫姐的理解出了么蛾子吧。
乾笑臉。
……
風,急速地穿過,帷帽上的紗簾被吹得直往面上撲。
還不以為意著的金不易等一干人,自然也瞧著眼前的那道白影陡地不見了蹤跡,可這仍陷在驚詫中無法抽身時,戾氣,已然襲近。
我躍著步子,自空中現了身後,直接俯衝掠下,打算著一扣上金不易的脖頸,就揪著人再折回白江身邊,然後,往那荊棘條上就是摔。
想法算是幼稚且惡劣的。
而這實施起來,卻並不怎麼順利。
兵刃尚且留在各自的鞘中,未曾相接,金不易的脖子上扼上了一隻手,我的身前,則擋來了一條臂。有情報在先,我識得那臂膀的主人是個叫田七的老鏢師。
他方才明明已經下了馬車,卻能在我靠近的一瞬反應過來,又跳回車上,半護著金不易,半防著我,這身手,比起那紙頁上所記的,都還要多上一大截的不俗呢。
左右沒想到自己的節奏會被打掉。
而在多打量田七一眼的空當,喝得身體遲鈍的金不易,激靈地一下子回過神,抬手便想要抓住我。
莫說我小瞧了人。
人又何嘗不是輕看了我。
扣去的鉗制並未鬆開,金不易紅著臉回招的同時,是勉強穩住了自己的身體,極其不願被我帶倒了去,我則正好藉著同他相持的那道力,軟著身子且往後大幅度地一仰,頓時避開了兩重攻勢。
田七猛地頓住,握著拳便又向下劈來。
果然不容小覷。
單腳而立,稍稍起身,我支著腳後跟,以此為點,緊跟著便是一旋。裙襬如波浪漾起揚過車轅,田七再一次揮空。
我卻已站住身形,落在了金不易的另一側,從始到終,都未曾松過扼在他脖頸上的手,恰如,他的命,一直都攥在我的掌心。
其實,相較於田七,金不易該是更厲害的角色。
偏他喝了不少的酒,而這喝酒誤事,可不是什麼白來的說法。要知道,哪怕是喜酣暢的我,都不曾在出任務時,飲過一回的酒。
這乾的畢竟是賠命的事兒。
再怎麼心大,也不能把自己往黃泉路上送的。
而打一湊近聞到金不易身上的酒味兒時,我不由更加看他不起。身為鏢師,明知故犯,受人委託,還如此無謂。
真是活該被人劫了。
金不易罵咧著,不死心的扭動,讓我利落幾指給封了穴後,安靜了。田七沒能護住金不易,見人已然入我手,也沒敢輕舉妄動,一張臉則繃得死緊。
敏銳地察覺到車廂裡有所動靜。
都忘了。
這一隊裡,還混著幾個少鏢師呢。
想偷襲我?
夢吧。
附加一手揪上金不易的後頸,我抓著人再次竄動身形,仍是按著原先的打算,給成功地帶回了白江身邊。後者看著我,及那被塞到自己手上的人,歪著頭問:“怎麼整,摔荊棘條裡?”
額。
小白怎麼跟言大夫似的,神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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