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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讓人給洗劫了。
至於是誰,除了已然尋到崖下的白佑義,顏漠再想不出旁人來。
我盯著那黃紙黑字又看了一遍。
顏漠寫信過來,倒不是怨念萬分,想讓我去幫他將金啊銀的追回來什麼的,這人吧,只是單純地同情我曾提過的,那候在崖邊兒上,風裡雨裡等的某位小兄弟罷了。
嗯。
暗自一思忖,我想,這白佑義在捲了一洞子的財寶後,怕是已然避開眼線,不聲不響地跑了路,不然四魂幡的探子不會什麼訊息都沒有。
而既然如此,某位小兄弟也的確不用再擱那兒守著了。
左右都是白費功夫麼。
心間湧出些許的無語,白佑義算是又一次的失蹤了。這次,我既不知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草原,也不知他如今身在何處。
怎麼說呢,相對於顏漠,我對這位所謂的親孃舅,並不怎麼上心。
只是不喜罷了。
故而,人不見就不見了,我也不多加糾結,就是有點兒可惜那被拿走的財寶。
隔了一會兒。
我便找了華總管去幫裡傳聲,且把造孽兮兮的小兄弟給召回來。後來聽聞,人耗費了那麼長時間卻無功而返,是自發地要戴罪立功,於是好生的歇息還沒多久,就又出幫追蹤白佑義去了。
人替我做事。
沒個結果怎麼也是有苦功的,說什麼戴罪立功,本長老哪裡是會不分青紅皂白,就怪罪於人的呢。
不過這年輕人嘛,有積極性是好事兒。
嗯,那我就默默地等著他一雪前恥好了。
……
言悔看過一波濟世堂後,並未多作逗留,便直接回了府。結果這回來了,卻發現自家媳婦兒還賴在床上,似是一直都沒起的樣子?
而彼時的我,朦朦朧朧在夢中。
坐在床邊兒,輕輕地將人往自個兒懷裡帶,言悔摟著未曾醒來的人,只是低眸看著,從發頂順下,瞥過眉眼,掠向鼻唇。
再多瞧一點的話。
胸前的春光可都沒怎麼遮住啊。
默默地將視線挪上去,又拉過被子掩了掩。言悔自認為,他還沒有兇殘到鬧了一夜後,得再接著鬧上一晚,畢竟,這初次過後麼,還是要多考慮考慮自家媳婦兒的身體狀況的。
所以這惹火的好風景還是少看為妙。
天色漸漸暗下。
言大夫抱著直讓心裡發酥的柔軟,沒想過將人喚醒,而我,自然是接著暢遊夢中,只是,一不小心地,正好跌進了一個春夢裡。
臉紅耳赤。
囈語不斷。
最終,很突然地醒了過來。
迷濛著睜開眸子,眼前人便是夢中人,一時之間,夢境與現實,傻傻分不清楚。
唔著聲伸出手,將人抱緊。
片刻後,我卻是因著相貼的觸感,皺著眉抬起了頭,鼻音稍重:“昂,你怎麼穿著衣服?”
渾身發懶,話也懶得多說。
這句話擴充套件開來,本該是,你剛不是被我扒光了,怎麼突然就穿著衣服了,還裡外幾層都套得規規整整。
言大夫聞言,腦袋懵了一下。
什麼?
忽而覺出我這是還沒睡醒,隨即,人便湊上我的面,鼻尖且相蹭著問:“不穿,難道脫麼?”
我繼續神遊地說:“脫啊,你遮起來,我還看什麼。”
“想看什麼?”某男眯起了眼。
啊——
靠得好近。
本就散亂的思緒一下子攪得更加迷糊,我忘了他都問了什麼,自然也記不得要答話。晃著小腦袋,同人抵在一起的鼻尖蹭得跑了偏,我輕笑著一努嘴,吻便淺淺地印在了言大夫的唇角上,可這一下實在太寡淡了些。
喉間哽動著,還想親親。
微啟唇,勾著舌又去撩,人卻緊閉著嘴,不讓鬧了。
有點兒氣。
膽兒大地伸出一隻手挑開人的衣襟,然後一溜兒地,五指纖纖便滑進了鬆散的衣衫裡,直接在言大夫的胸前揩了把油。
後者的頭朝後一仰,稍稍避開了突如其來的熱情,他按住我探在其衣衫裡頭作亂的小手,晦暗著眸色,換言問:“想幹什麼?”
這句聽了倒是沒忘。
人問我想幹什麼。
幹什麼。
睫毛緩緩地撲扇著,一雙眸完全地閉合,世界短暫地漆黑著,像是熄了花燭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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