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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齜牙咧嘴顧著面兒,別讓趙小六給看出來。
言悔對此,既無語又無奈。
被重新抱回房間,再重新換上一遭藥。
他看著換下的,染著一片血跡的白繃帶,是止不住地念:“唉,你這樣亂來,我要何時才能吃到肉。”
哪裡會不懂他這吃肉的意思。
我坐在凳上晃著小腳,傾身過去,便殷勤地啃了他一口,還開玩笑地說:“喏,給你點兒肉渣嘗。”
言悔幾分嫌棄地抿了抿唇,這連肉渣都值不上好嗎。
方才,倆人的對話,他一句也沒能聽見,更沒犯慫地湊過來蹲牆角。
天知道他有多麼後悔,後悔答應某女,讓她跟另一個男人獨處。
但答應了,就不能反口。
好在這獨處的時間並不長,多少還能忍耐,可即便如此,言悔仍是覺得自己有點虧得慌,嗯,得討些甜頭回來。
輕摟上曼妙的腰肢,言大夫將我撈到自個兒的腿上坐下,便反啃了回來。一個又一個的吻,飄在眼瞼,落在臉頰,黏在唇間,拂過下頜,然後,密密麻麻地種在頸上。
我推著某人埋下的毛毛腦袋,咬著唇低語:“疼——”有點兒疼。
言大夫卻不管不顧地繼續啃咬著。
像是喂不飽的狼崽兒。
誒,為什麼是狼崽兒,不是老狼呢?
跳脫的出神間,突然襲來一寸寸的酥酥麻麻,是言某人溫柔的舔舐,染著溼意,時而涼涼。
按捺下羞意,我忽地起了壞心,抬起手臂,指尖便順著捏上了言大夫的耳朵,左右一起,而這一摸,不得了。
燙啊。
低眼那麼一看,嘖嘖,好紅的。
果然是狼崽兒啊……
☆、第226章 那床也分著睡好啦
一直以來,每當言大夫欺負我的時候,我似乎都因著羞赧,而忘記仔細瞧上一瞧,收拾我的言某人是何種模樣。
如今臉皮越臊越厚。
或許是激起了對抗心理吧,此時難得,那紅通通的耳朵無不昭示著,言悔耍流氓的同時,臉皮較之我,都還要薄些。
好想調戲啊怎麼破!
心念至此口已開。
雙手刻意放緩地滑落至其肩上,我俯下頭,貼著人漾起燙意的耳朵,便揶揄道:“原來我家王爺,也會知羞的哦~”
……
說他羞。
言悔幽幽地抬起頭,一張俊臉倒是沒怎麼紅,反而襯得耳畔的殷色更為明顯。他哪可能承認,自己對人的每一次親近,其實都無比緊張。
且在某女受傷後的這幾日,更是尤為地難以把持。他啊,怕失去,所以想要倍加珍惜,結果,卻是越發地像個毛頭小子了。
有點兒小糾結。
也正是因著知道一旦露慫,面前這姑娘怕是能上房揭瓦,囂張個無法無天。
故而,言悔執意地守住了。
喉頭哽動。
性感而魅惑。
這人偏過頭,兩片溼熱的唇瓣正好碰上我的耳垂,陡然襲來的觸感,比巨浪掀得溫柔,又比漣漪泛得盪漾。瞬間的功夫而已,便激得我刷刷一下,也不可避免地成了紅耳朵。
然後。
言大夫竟還以咬耳朵的方式,恬不知恥地回敬了我的調侃。
這下子。
渾身都躥起電來,直讓我滿腦子都是,啊喲,這一招怎麼比我那徘徊令還要厲害,這快要翹到天上去的尾巴,啪地一下,就瞬時夾了回來。
言悔拉扯了些許後,鬆開了嘴,復又惡聲惡氣地說:“羞什麼羞,這明明叫,意亂,情迷。”
撩人的氣息拂過來,我不由自主地一聳肩,心思亦被那泛著春情的調子,給打成了不著調,糊里糊塗。
真心受不住。
“你,你好好說話。”下巴一擱,我怪不好意思地趴在人的肩頭,腮幫子且鼓動著。
而言大夫這蹭完一波豆腐,又擋下一遭調侃。
方才算是心平氣和了下來。
“所以,趙小六找你幹嘛的?”有些生硬地換掉話題,言大夫如是問。
嘁。
還以為他之前沒提,是不在意呢。
直起腰,從曖昧的氛圍中抽開身,我老實地交代了一番,更是掏出那支寫著趙小六名字的令箭,晃給了言大夫看。
他倒是對趙小六已經知情的事兒,表現得分外淡定,不過是從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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