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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情報處再怎麼靈通,我身份撂在那兒,他們也是隻敢八卦,無膽調查的。
而現下被直接問詢到,總歸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且言大夫還藏著臉呢,我也就不必顧慮諸多,刻意遮掩了。
嘚瑟地將言悔的手臂一挽後,我彎著眼獻寶般地回:“喔,我相公。”
石化聲,隱隱約約。
言某人偏頭瞄過來,暗沉的眼裡,仿若綴上了星星。他復又看向怔愣的幾人,不過平和下心緒一頷首,便算是招呼了。
可以說是非常的高冷。
至於被漠然相對的那幾個傻小子,足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僵硬地點著頭,然後參差地喊了聲:“見過姐夫。”
……
這叫法,似乎沒毛病。
到底是來辦正事的,幾個大步湊近地道入口,我朝旁揮了揮手,一支線香便緊接著遞了過來。
“老規矩,你們等在這兒,我先去那頭探一探。”燃起香嵌進土裡,我撐著膝站起,想了想,轉而又對上言大夫,“你也是。”
這一點,並未事先說好。
眼見某人蹙起眉峰,那指定是不會依我安排的。好在有所預見,在言大夫出聲之前,我便已蹦躂過去,抓著人的袖擺一陣兒搖:“聽話啊,不久不久,就等到香盡而已。”
可以不聽嗎?
雖然揣著依舊的對抗心理,但言悔自知跟著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他無奈地嗯了一聲,總覺得自己是越發地好哄了。
而我這髮間讓人洩氣似地揉了一通,唇角卻是不自禁地,揚起了弧度。
至於圍觀的幾人,嗯,或許是我平日裡剽悍的形象太過入心,此時撒著小嬌,哄著男人的模樣,倒是秀得他們歎為觀止,且豔羨得直想撞牆。
待回頭一掃,那飄來的,畏畏怯怯的小眼神,自然被我揪了個正著。孰料一番叮囑都還未落下,他們竟已猜到了我的後語,是賊默契地拍著胸脯,向我保證會護得言大夫周全。
真是省心。
不過嘛,言某人就——
“不勞費心。”他如是回絕,看上去,並不打算親民,妥妥的高嶺之花。
罷了。
反正費不費心,還是長老說了算。
……
漆黑的密道,在手中燭火的照耀下,擴出一截截的亮堂來。我一邊踩著光影,一邊卻是懶散地腦補著外前兒,言大夫默默不語,臭小子們面面相覷的微妙氛圍。
嗯。
腳下自覺加快,我還是早些折返的好。
行至盡頭,聽了會兒動靜後,我熄了燭,方才挪開活動石板,縱身躍了上去。要說這偌大的私庫,莫名躥著股陰冷之氣,又建得嚴密,幾乎不見半點光。
我落身於暗中,行事,自然不能打著燈籠招搖,引人前來。
好在這昏暗瞧不清,總歸非是目不能視。屏息於其間彳亍了一番,或許是好運當頭照,我暫未探得有旁的氣息,且不多會兒,竟叫我輕鬆地找著了被竊走的寶箱。
指指又點點,不多也不少。
那便是正好了。
眉梢不自禁地一挑,頓足些許後,我便打算回密道,命人開搬了,這樣,也能早些收尾,耗些時間去整治白佑義,出口惡氣。
可是,當邁開步子,視線且隨意地往上游走時,左面壁上的稍高處,一道光乍然入眼,因是在暗色中,其亮幽幽。
該是,被我適才不小心忽略了的。
而此時瞧見,其實也沒什麼可稀奇的,畢竟,能散夜光的珠子,我手裡也多著,怪只怪,那是道橫著的翠光,且有長度可循。
這是個什麼東西?
腳下,不由自主地靠近,我盯著那翠光,竟有些發怔。思量間,某物已被我從懸架上取了下來,入手,冰涼細膩,入目,漸漸明晰。
原不過,是一支碧色的短笛。
嘁。
沒什麼興趣地將東西擱回去,我復又走開,一步接著一步,明明已經遠去,可那翠光卻仍然留存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算是過目,難忘嗎。
但不就。
嗡——
腦海一震,攪起近來撲朔迷離的那樁事兒,眼前虛晃,是滿天色,一水兒碧,耳旁繚繞的,更是恍若故人音。
故人。
猛地一停滯後,我幾乎是瞬時躥了回去,而那短笛,是再次握在了手中,帶起顫意重重。
是,是柳夏的——嗎?
我倒是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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