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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走向偏的,也是沒誰了。
“去你的。”猝不及防地臉一紅,我低聲輕斥。
言某人反扣上我的手,裝模作樣地一摸脈,且看似遺憾地說:“唉,還得努力啊。”
【作者題外話】:玫姐捂臉嬌羞o
☆、第269章 要不我揹你吧
一邊將自家媳婦兒逗了個滿臉通紅,言大夫倒也想了想適才的問話。
這要是以後的兒子跟個男娃娃處上了。
嗯。
還——還行吧。
總好過生了個閨女如是這般,那自個兒還得操心嬌妻被其盯上,到時候,前世的小情人,可就成了今世的大情敵了,且他還得心疼著,這打不得罵不得,怎麼想都虧得慌。
也是腦回路清奇。
他怎麼就不糾結一下,若是兒子看上他了呢?
對吧。
……
又過幾日,通向白佑義私庫的地道已然快工完成。
這夜,我自覺地往身上套著素來嫌棄的夜行服,只因著,想在挪走寶箱後,順道潛進人房裡,痛快地揍上一頓,以洩被盜的忿忿。再不濟,也得將他之前加持在老白身上的傷痛,還上一遭,算是儘儘我這侄女的孝道。
嗯。
雖說論血脈,都是我舅。
但只有姑奶奶我樂意的,才值得上這層羈絆。
所以。
我早就該收拾他一頓了。
而正當我往頸上繫著面巾的時候,一直擱裡間待著的言大夫倒是走了出來。聽著熟悉的腳步聲,我頭也不回地說:“阿悔,我趕時間,得走了,你先休息,別等我啊,真的別等我啊。”
每每念及言大夫在某些方面的執拗,我是既無奈又自責。
他倒是知曉我要幹嘛,也沒有攔著不讓去,可那眼色裡透著暗光,分明就是對我的擔憂,且怎麼撫慰都揮散不去。說來,其實我總是當著甩手掌櫃,總是,留言悔一個人,在原地等候。
我漸漸明白,這樣不好,可卻還是免不了這樣做。
手指稍微地發僵,我回過神,才發現身後的人聞言,都還沒給個回應。
“阿悔!阿悔!”短暫的安靜中,懸在一旁高處的不乖倒是忽地叫了起來。自打這傢伙被我放出鳥籠子,且擱在棲杆上自由地玩耍後,它便活潑了不少,零零散散地,竟還學了不少的新詞兒。
然而甚為無語的是,那小腦袋裡裝著的詞庫裡,就數阿悔這倆字兒念得最溜。畢竟,我總是天天唸叨著,它便也時時地學著。
可阿悔這個稱謂,我獨霸慣了,別說是人了,任它是隻鳥,也絕不能跟我爭。
奈何教育多回,都不見它改口,又是言悔送的生辰禮,也燉不得。
著實是場難搞的持久戰。
眼下。
沒顧得及多跟言悔說一聲,我是氣勢洶洶地躥到了不乖前頭,然後叉著腰爭論:“過分了啊,都說了阿悔只能我叫,信不信我拔了你的毛!”
不乖自然聽不懂,卻還是被我嚇得飛起,直繞著棲杆旋了幾圈,才又揮著翅膀,落了下來。
“哼!”小樣兒。
到底是舉止幼稚,我聽見言某人輕笑了聲,不由得轉過身去看人。
結果只一眼,便使得我瞬間懵逼。
犯愣的眸子,一陣兒止不住地眨動,我歪頭指著言悔身上,同我一般的夜行衣,僅蹦出半截話來:“你這是——”鬧哪樣啊?
沒見過的另一般穿著,瞅著還挺帥嚯。
不對不對。
這不是重點。
被問詢的後者抬起手,將環在頸上的黑麵巾拉鬆了些,不過簡略地回:“走吧。”
……
“走,走去哪兒?”我幹著嗓,幾分磕絆地問,委實不敢瞎猜他此舉何為。
言悔隨意地走近,幫我將面巾拉起,往臉上一遮,自個兒卻外揚著笑道:“不是夜探國舅府嗎?”
地兒倒是那個地兒。
但是。
“咳——你也要去?”跟著我一起去?
幹瞪著眼,語氣且帶起難以置信,憑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言大夫會突然蹦出這麼一個打算來。
以前有過嗎?
完全沒有啊。
而與我的反應相背,言悔輕巧地嗯下一聲後,竟是理所當然地催促道:“不是說趕時間麼,我們快走吧。”
……
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