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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差又擱那兒擺著呢,我當即撞上前,硬是在人的頸邊,又猝不及防地親,嗯,啃上了一口?
嘶。
牙都給我碰疼了。
而這回倒是沒留印子,但氛圍,是尷了個尬。
抿著唇抓起袖角,慢吞吞地往人脖子上擦拭了幾下,我不禁小聲嘀咕著:“這豆腐,吃得可真硬。”
“你說什麼?”沒聽清的言某人,低頭在我耳邊吹來暖暖的氣息。
驀然地啊了一聲,瞬時的千轉百回,我連忙裝著一副難受的樣子,且模稜兩可地回:“沒什麼,吃壞肚子了。”連牙,都還疼著呢。
如此。
言大夫才沒再念著跟我拎清那斑駁曖昧的罪跡,而是無奈著,給開藥去了。
嘿,我就知道他吃這一套。
……
又過兩日,程妖還沒回來,但這邊悄無聲息地,倒是出了件大事兒。
誰曾想,我擱幫裡小金庫存著的財寶,竟是不翼而飛了,且這丟得不多不少,清點下來,正好是之前劫下的白佑義的那趟鏢。
當華總管誠惶誠恐地向我彙報此事的時候,到底是丟錢了,我那火氣一個沒按捺住地躥了老高,院兒裡的石桌,是被我直接碎了個七零八落。要說這庫房被我拿千機鎖封著門,又有人時時輪守,怎麼,都是出不了岔子的。
偏偏仍是出了事,且這竊案同柳夏之死一樣,饒是情報處緊急地搜查了一番,也是毫無蛛絲馬跡可尋,還真是奇了。
而論起這鏢物的失竊,我當即便想到一人。
田七,那個盡職盡責的老鏢師。
猶記得,我曾留了討鏢的路給他,若是他憑著本事將這鏢物反劫了回去,我倒也無話可說,但算來不過數日,量他本事提升得再快,也做不到這種地步。沉下氣,轉著眼一思量,這能從四魂幡據點潛進長老庫房,偷走大量財物而又令人無所察覺的,怎麼想,都是內賊居多。
“長老,你不去幫裡看看嗎?”華總管見我一直無言,小心肝顫著,終是問出了一句。
此時的我,或是因著換了心思的緣故,怒火已然消減了大半,聽人這般說,不過淡著聲回:“丟都丟了,情報處察過也沒個頭緒,我去瞧上一眼,除了心頭添堵,怕是隻想宰人。”
這麼粗暴嗎,華總管站在側旁,是止不住地一個驚顫。
緊接著,我正要對其囑咐下一件事兒,踩著腳下的碎石,腦中卻有什麼一閃而過。
“無事了,你先退下吧。”我換言道,語氣上聽不出半點兒的磕絆。
“……是。”
待人走開,我方才琢磨起多留出來的那一個心眼。
既然料定田七不可能,那麼知情又勢要討回這趟鏢的,最大可能便是白佑義了。
【作者題外話】:啊啊,我是為什麼寫了這麼久還沒完結
無語凝噎
話說,有沒有從發文初始一直追到現在的寶寶
如果有,那你人得多好啊
☆、第267章 你個小兔崽子
本是該讓華總管傳話,讓情報處這幾日,派人緊盯著國舅府的出入。
但現在估摸一下之前發生的些許事,白佑義對顏氏一族或是其他種種,都顯得太過了然,更甚,他還打情報處的監視下數次溜走過,拋開其確實厲害這條,若說他在四魂幡裡有內應——
嗯,內應,內賊。
也未嘗不可啊。
而心頭都蹦出了這般的詞兒,我不免要多加謹慎些。雖然華總管我是信得過的,但這傳話的過程中,風聲不免有所走漏,故而,我還是得挑些靠譜的人親自交託,才算穩當。
不然白佑義那老狐狸刻意防著我,偏是不露出馬腳怎麼辦。
暗中的挑來選去,我共遣了五人前去盯梢,其中有一個較為特殊,原是在某懸崖邊兒上蹲守過白佑義卻叫人跑掉的小兄弟,這一雪前恥的機會,我算是給他了,想必,會比旁的四人來得更加盡心盡力。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
或許是運氣好,不過蹲了一個晝夜的功夫,某小子是精神百倍兒地來尋我彙報了。
就在昨個兒夜裡,他並沒有像其他幾人那般,規規矩矩地暗中窺視,反是直接跳進了國舅府府邸,膽大心細地晃盪了一圈。而當他摸著一間間房尋去,倒是在經過某處園景的假山時,發現了端倪。
要說這夜裡有所動靜吧,本就容易察覺,偏從那假山處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