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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的相好,煙花巷的那個美嬌娘。”
是青黛。
“哦哦,她什麼事兒啊?”窗邊那人甚是興味地問。
“她啊,毀容啦。”小辮兒姑娘頗為惋惜地答,視線卻總是朝那短笛瞄,“我也是前幾日,從門縫裡瞅見的。”
另一人有些不信:“天,真的?”
小辮兒姑娘搖著頭嘆:“是真的,聽大管家說,是老爺得了一支笛,哎喲,擺弄得不小心,直招來蛇把她咬成那副鬼樣子的。”
“嘖,大管家又找你去暖床了?”
“去你的。”
倆人一時聊偏,我卻抓著人方才說過的話,久久沒能回過神。本以為青黛即便不是兇手,那也定是有幫著白佑義收拾柳夏,才會叫蛇毒了臉。
卻不想,是這樣。
竟是這樣。
“啊!”屋內一聲驚叫。
窗邊的丫頭連忙回頭:“怎麼了?”
小辮兒姑娘指著懸架渾身發顫,小臉兒也慘白了幾分:“不,不見了——”那隻短笛憑空不見了,莫非有鬼?
……
緊握著手中的物件兒,每邁出一步,心裡便止不住地罵咧一句。
我是沒想到,青黛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居然會為著白佑義傻成這個樣子。明明受其傷害,偏還死了心地袒護。
哪怕如人飲水,但白佑義此等行跡,還特麼有冷暖自知麼。
真是被她氣死。
揣好短笛,不顧規矩地落進太子府,而趙辰鞅早就接了我的拜帖,硬是推開諸事,獨獨在此候著我。
“你遞來的帖子說,可都查清楚了?”他希冀地問,只盼我別忽悠他。
緩下心頭的惱意,我點了點頭,簡潔道:“是,都清楚了。”跟人又理了一遍來龍去脈,當趙辰鞅得知黑手乃白佑義後,不免要恨得牙癢癢。
怎麼就沒想到是他。
害了柳伯父,又害了阿夏,可真是千刀萬剮,都難消此恨。
“你可以有所動作,但是別讓他死。”我忽地出言,將其洶湧的心思打散一片。
趙辰鞅切齒瞪著我:“怎麼,他不該死嗎?”
“該。”我硬氣地對上,“可是,死太便宜他了,你身為太子,當知道,怎樣才能徹底地碎掉他,不是麼。”
一時緘默。
又幾言相商。
趙辰鞅終是接受了我的說法,只是擰著眉,又問我:“趙炎,對這事兒怎麼看?”說到底,白佑義非是旁人,他是王后的胞兄,便是仁王的親孃舅。
若是橫生枝節,撕破臉可就不好看了。
我知道他的顧慮,一抖袖,哼笑著回:“太子兄,我即是他。”
那就是,同仇敵愾了。
……
該是將短笛交給趙辰鞅,再轉手給喬碧落,物歸原主的,可這千絲萬縷裡,程妖那頭,我可還瞞著呢。
總覺得自己攔不住此人的暴戾,於是只得先將白江從樂悅館中叫了出來。
河邊柳枝飄,四下無人。
“表哥。”我難得地這麼喚道。
白江不由虎軀一震,愣了幾剎,才狐疑地挪過來,且壓著頭吐出一聲:“啊?”玫姐剛叫他什麼了?
【作者題外話】:免疫力低下,加熬夜
我又病了
無奈臉
☆、第283章 救命
“我說表哥——”
“等等等。”白江抬手止住我,然後一臉的微妙,“有事說事,別,別這樣叫,怪��說摹!蹦吶濾�鬧�媲叭聳凳親約旱謀礱茫�傻降紫骯吡舜蠼憒螅�餉湊��⌒腦嘧攀凳懿蛔 �
我不禁嫌棄地丟下一記白眼,卻還是正兒八經地喊著他表哥。
“這東西給程妖。”一面說著,一面掏出短笛遞給白江。
他不明瞭地順手接過,只覺這物件兒看來眼生,畢竟過往不常見,於是生問:“這什麼,你怎麼不自己給他?”
實在想吐槽一句夫人外交,想了想,還是嚴肅得好。
“這是柳夏的東西。”
“喔,不是,啊?”白江懵住。
我接著補充:“從國舅府那兒撈回來的。”
這下,白江可算懂了些什麼,他面色不大好地說:“你的意思——妖哥誓要掘地三尺挖出來的那個人,是舅,呸,白佑義?”
無聲頷首。
他拿著短笛,突覺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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