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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埋汰地推了人一把,我只是問:“你不怪我瞞著你麼?”大家都是兄弟,該是坦誠的,偏我遮掩著事,想來也是不太好。
“有什麼可怪的,你不說便不說,想說我便聽,怎麼,覺得自己的小秘密很駭人啊,為師我也有的好嗎。”程妖故作出嘚瑟的樣子。
我被逗的一笑,又連忙斂住,是咳著聲問:“你能有什麼厲害的秘密,說出來看看啊。”
不想還真有。
程妖遮著臉側過來,媚眼輕眨了幾下,悠悠地回:“我啊,其實是四魂幡的少幡主。”
……
少幡主?
那程妖不就是四魂幡幡主的兒子,可他不是魏國護國將軍家的嫡子,孃親又——瞳孔猛地一放,我捂著嘴低嚷:“你孃親沒,沒那啥啊?”
後者扯起嘴角:“喔,她鬧假死,連我都是加入四魂幡後,才和她相認的。”
嚯。
這背景真得愈發厲害了。
一把拽住程妖的手臂,我亮著眼,幾分沒正經:“大佬,表姐夫,求照應。”
人微揚下巴,摟著手掠過來,說:“你從進幫到成為長老,那可都是我照應的。”這,真的是深藏功與名了。
我有些吃驚。
原來,過往的青雲直上,不僅是由著實力,多少還是走了點後門的。難怪,旁的三位長老都是江湖老油條,而我一黃毛丫頭竟能那麼早入得幡主的眼,擔起重任。
“聽說,王記酒家釀了款——”程妖適時引起另一茬。
才聽得半句,我便覺錢袋子在叫囂。
故而。
“得,您老的大恩,就由我表哥慢慢還吧。”勾唇笑開,我快走出幾步,隨即直接躥上屋脊跑掉了。
程妖沒能蹭著酒,倒也小事兒。
只白江正好走到這兒,他歪頭盯著漸去的那道身影,不解道:“我怎麼又聽得,她叫我表哥了?”這實在��說沒擰�
“嗯,叫錯了吧。”程妖瞅著送上門的某白,如是說。
白江想了想,也沒叫錯啊。
程妖自然而然地勾上人的脖頸,且在那耳邊哼起笑:“這喚我,喚的是表姐夫,你覺得,你該是什麼。”
表,表姐麼……
白江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
接下來的一切,直髮生的風馳電掣。
不過又三日,白佑義部署在各處的勢力,便在趙辰鞅的鐵腕下,分崩瓦解,而其旁的家底,也都讓程妖找了出來,悉數收繳。
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然這雨,還不會停。
探子來報,白佑義竟是想偷偷前往草原,所求,自是天墓的寶藏。言大夫幾番進宮面見國主爹爹,倒是使著絆子將人困在了王城,再難以動分毫。
其間,這人尋過王后孃親,也沒事兒人似的登過仁王府的大門。孃親如何我不知,但言悔仍是敷衍著他,想必他也自知今日處境,思量後,也沒敢將言悔逼得太狠。
而顏漠是在四日後到的王城。
也不知言悔是如何於兩方之間斡旋的,總歸,國主爹爹和顏悅色地應下了草原來客的拜訪,待顏漠的隊伍一到,便由著太子殿下接待了。
我在府上候了小半日,才把某人盼來。
只在此關頭為了避人口舌,千織是喬裝而來。許久未見,她一邊激動地喊著我,一邊摘下連帽,那寬大的蓮蓬衣下,隱隱可現色彩斑斕的傳統服飾。
至於人,或是因著打扮,又或是因著氣色,看來著實美了不少。
“哼,還知道回來嚯?”叉著腰,我故作埋怨。
千織知道我疼她,猛地撲過來,便將我熊抱住,說:“玫姐,我可想你了。”
到底是沒硬住氣不理她,我抬手回摟了人一下,正想說些姐妹話,卻是才瞧著她身後還站著一道影。皺著眉稍許打量,不是府裡的小廝,更不是相熟的人。
嗯。
眼生的,瞧著輕挑的俊朗男子,穿著風格,倒和千織一樣。
“這位是?”我問。
千織莫名地回頭,見著那人亦是蹙起了眉頭,一張小臉兒看上去似嗔似怒,當真怪異,然後她嚷道:“易和玉,你煩不煩,幹嘛一直跟著我!”
易和玉禮貌地朝我一作揖後,轉而吊兒郎當地回:“我偏要一直跟著你,去哪兒都跟著。”
什麼臭德行。
“玫姐,別管他,我們進屋說。”千織氣得直跺腳,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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