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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找了一個女御廚,姓王。
王師傅知道自己是教太孫妃,一時激動又忐忑,覺得太孫妃這般不合禮教,怕太孫殿下怪罪自己,也怕自己教不好太孫妃,太孫妃責怪。
“王御廚,不必緊張,還請御廚多多教導。”安沅笑了笑,看出了王御廚有些緊張,安慰道。
“是是,娘娘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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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昭城昨夜喝醉了,睡的沉,早上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在慕府用了早膳,便回了宮。
在去後宮和前朝的路口停頓了一會兒,隋昭城握了握拳頭,看了看昭沅宮的方向,還是抬腳去了前朝。
罷了,都說了晾她幾天,還是別上趕著就去原諒她,不然次次都犯,也讓人糟心。
回到天乾宮的書房,桌子上都是摺子,隋昭城錯過了早朝,不過慕恪謹留了信,會與皇上說清楚。
錯過了早朝,那這些摺子就更難處理了,都得仔細的看,不能大概的略過了,這些摺子,大部分都是早朝提過的。
隋昭城揉了揉眉心,真是情場失意,政場也難做。
才坐下來,宮人上了熱茶,隋昭城喝了口熱茶,正準備舒口氣,又見齊諾進來了。
“殿下。”齊諾行禮。
“如何?”隋昭城雙手交叉,額頭靠在手背,有些累了。
齊諾是隋昭城派去查這件事的,這樣大規模的請旨選秀,必然是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的。
隋昭城可不是良善之人,誰要讓自己難看,那他也別想好過。
“初十,寧丞相去禮部尚書家拜訪過,昨日,寧丞相試圖請禮部尚書喝酒,不過禮部尚書拒絕了。”
“和寧側妃有關係嗎?”隋昭城皺眉,寧丞相無緣無故的為何要如此執著於選秀?
“寧側妃確是給寧家遞過信,只是信裡說了什麼並不知道。”
說是不知道,可著前腳往外遞信,後腳寧丞相就執著於選秀,明白點其他事兒的人都知道,和寧側妃沒關係都沒人信。
其實隋昭城一直很不明白,前幾年寧側妃一直都很安分,可是自從安沅來了大理以後,寧側妃卻愈來愈喜歡四處活動,總是喜歡惹事。
想來想去,隋昭城覺著大概是寧側妃之前有意於讓寧月謠做太孫妃,現如今被安沅截了胡,可不就動作起來了。
可寧側妃想的也太美了,又不是她想要的,隋昭城就會做,隋昭城這人,寧側妃還是瞭解太少了。
隋昭城一直把寧月謠當做妹妹,若是哪天變成了自己妻子,還不得彆扭死,娶誰也不會娶她呀。
寧側妃也只道是青梅竹馬更容易產生感情,卻不知道,該在一起的人,哪怕隔著萬里,也會在一起,不該在一起的人,天天相處,也只能是“兄妹”。
“仔細查查,寧側妃沒有達到目的,不會罷休,記住得拿到證據。”
隋昭城想到因為寧側妃而讓自己和安沅鬧了矛盾,隋昭城就恨不得把寧側妃遷到宮外去。
年少相救,隋昭城一直感謝寧側妃,可是觸到了自己的底線,那隋昭城也就不必顧慮了,以怨報德,隋昭城也不是做不出來。
安沅是隋昭城放在心尖上的人,便是太子太子妃在世,也不能傷了安沅,更何況是寧側妃。
“是,殿下,方才寧側妃去了昭沅宮,您是否?”齊諾有些欲言又止,知道殿下和太孫妃鬧彆扭了,可是又擔心太孫妃。
“罷了,寧側妃在太孫妃那從來就沒得到什麼好處,佔到便宜,她這人,精的很,無需過多擔憂。”
隋昭城擺擺手,安沅和寧側妃也交手這麼多次了,一次也沒見著哪裡委屈了,這丫頭,向來只能讓別人受委屈,何時委屈過自己?
“是,那屬下就去安排。”
“嗯。”
齊諾告退,隋昭城則開始批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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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糕的做法很簡單,初時安沅還想著,若是很複雜,自己不小心割了一兩個小傷口讓隋昭城瞧見了,說不定還心疼自己。
可是沒有,安沅幾乎沒怎麼廢心思就學會了,突然有點感嘆,自己實在是太聰慧了,簡直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涼糕做好了,以後是快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了,初時安沅還盼著隋昭城會回來,不過沒有,安沅只好自己去找隋昭城了。
如棋早就打聽好了太孫殿下在哪兒,提著食盒,隨同安沅去了天乾宮。
在書房外,齊諾,瞧見了安沅,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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