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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去請二位公子前來便是!”說著轉身離去。
楊雲楓見宗露如此,心中一酸,雖然自己什麼也沒做,總覺得有些對不住她,好像自己傷害了她一般,想要喊住她,卻始終開不了口。這時就連楊雲楓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對宗露究竟是怎麼想的,要說這宗露在某些方面,可以說是這個時代最出類拔萃的女子的,品貌端正,家世顯赫,而且對自己一往情深,是多少男子夢寐以求的佳偶,但為何自己偏偏就如同榆木疙瘩一般,如此不諳情事呢?
楊雲楓暗罵自己一聲後,卻聽偏廳門外傳來腳步聲,知道定然是李英、李澄來了,立刻端身做好,即便是後世在學校上課,都沒此刻坐的這般好,暗道若不是為了楊昊那小子,自己這個從來放不下面子,折不下身段的大男子,如何會有今日這般遭遇?若不是看在楊玉環的面子上,楊雲楓猜懶得管這楊昊生死呢。
楊雲楓正想著,卻見偏廳門前走進一人,一身錦繡長袍,相貌端正儒雅,正是李澄,卻未見李英蹤跡,暗想著李英是女兒家,雖然之前女扮男裝,如今夜深只怕也換上女裝了,自己突然來訪,只怕她未來得及換上男裝,所以只有這李澄獨來了。李澄剛剛踏入偏廳,就立刻拱手笑道:“原來是楊公子!”
楊雲楓連忙起身拱手還禮道:“在下見過李公子!”
李澄一邊示意楊雲楓坐下,一邊打量著楊雲楓,笑道:“楊公子如何得知在下正在宗府作客?”
楊雲楓之前也沒正面求過人,不知道這如何開始,只好開門見山道:“不瞞李公子,在下這次冒昧來訪,是有事相求,還請公子相助!”
李澄一邊端著茶杯,一邊瞥向楊雲楓,飲了一口茶後,這才微微一笑,道:“楊公子莫不是為了楊昊那小子吧?”
楊雲楓見李澄不過十七八歲,比自己還年幼幾歲,卻如此洞察心機,連忙拱手道:“不瞞公子,正是為楊昊而來!”
李澄淡淡一笑,放下茶杯,轉身看向楊雲楓,問道:“楊公子,在下聽聞這楊昊可是幾次三番與你過不去的,你卻來為其求情?這究竟是唱的哪一齣啊?”
楊雲楓笑了笑,拱手道:“李公子明察秋毫,不錯,楊昊與在下的確有些私人恩怨,不過此人畢竟是在下同宗遠親,雖說此人蠻橫無理,無事生非得罪了李公子與令……令兄,不過他畢竟還不是大奸大惡之輩,只求李公子高抬貴手,放過楊昊這次!”
李澄卻盯著楊雲楓看了良久,這才道:“在下聽聞楊公子在蒲州之時,一句扳倒了刺史衛弘,還道楊公子是個嫉惡如仇的漢子呢,今日你如此為楊昊求情,就不怕他出來後,再與你糾纏麼?在下可是聽說宗家小姐對公子你一往情深,而楊昊那小子對宗小姐又是痴纏不已,你就不怕楊昊出來搶走了宗小姐?還是楊公子對這宗小姐並無情意?”
楊雲楓只是來求李澄放楊昊一馬,不想李澄卻問及自己與宗露之間的事,尷尬的笑了笑,卻聽李澄繼續道:“在下又聽聞公子曾託謫仙人李太白去楊府向楊老爺的侄女提親,豈知這楊玉環早有婚事,所以被拒絕了?可有此事?”
李澄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楊雲楓,楊雲楓本想起身就走,自己與宗露還有楊玉環的事,本也沒什麼,不過這李澄如此八卦,口氣又不太友善,只怕此事難矣,況且楊昊是死是活與自己何干?但是一想到楊玉環拜託自己的那眼神,楊雲楓還是忍了下來。
李澄看這楊雲楓,見楊雲楓臉色有異,哈哈一笑,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這才道:“楊昊擾亂洛陽治安,聚眾滋事,只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他竟與步兵統領勾結,在洛陽鬧事,百姓還以為當真是官府各個如此呢,如果嚴懲,如何向洛陽百姓交代?”
楊雲楓聽至此,立刻站起身來,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叨嘮了!”
李澄看著楊雲楓又是哈哈一笑,道:“萬事無絕對,要說楊昊不過是一個地痞流氓罷了,卻要楊公子你如此折尊降貴的親自來求,只怕是佳人相求吧?公子你就如此回去,豈不是讓佳人失望麼?”
楊雲楓冷冷一笑,道:“這也無妨,楊某無權無勢,本就沒報什麼希望,公子既然如此說,楊某隻需如實說來,也未必讓人失望!”
李澄卻搖頭道:“楊公子,在下並不是不幫你,不過在下聽聞你與李太白等人遊玩梁園時偶遇宗家小姐,曾為宗小姐即興作詩,在下仰慕公子高才,今日也想見識一番,古有曹子建七步成詩,今日若是公子也能在七步之內作出一詩來,在下定然相助!”
楊雲楓暗道,李澄如此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