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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示意身後的小廝放下一錠十兩的銀子。
羅冬林這幾日坐在書齋裡,都感覺自己要發黴了,如今聽到有人來買書,立刻起身招呼,挑選了十冊詩集錄給那儒生。
待那儒生走後,李白詫異地問楊雲楓道:“雲楓老弟,你說著有人有錢買書,貴點也不奇怪,但是他為何要買十冊?十冊都是一樣的,買去何用?”
楊雲楓微微一笑,尚未解釋,書齋外又走進來幾個書生,顯然都是大戶子弟,都是來買書的,而且都不是單買一本兩本,都和之前的那中年儒生一般,一般就是五六本,十來本,使得李白更加詫異。
而這雲楓齋說來也奇怪,前兩日無人問津,今日卻好像生意都趕到一起了,一個上午,書齋裡擺放的兩百冊《伯高好友詩集錄》,就已經賣了一百餘本,僅剩六十餘本,看的李白嘖嘖稱奇。
楊雲楓沒有時間向李白解釋,立刻讓羅冬林將剩餘的六十多本全部收起來,隨即在門外貼上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新宣傳單,上面寫著:“《伯高好友詩集錄》已經銷售一空,感謝廣大書友對張旭張伯高以及本齋的厚愛,如今本店上有李白李太白、杜甫杜子美、高適高達夫與張旭張伯高四人簽名限量詩集各一冊,下午將在本齋舉行一個簡單的拍賣活動,四冊詩集底價是十兩紋銀一冊,價高者得!歡迎典時光顧,不甚感謝!”
貼完廣告宣傳單後,楊雲楓這才大咧咧的坐在自己的雲楓齋,泡了一壺上好的茶,招呼李白與裴旻道:“今日就以茶代酒,下午小弟還有事,不能飲酒!見諒!”
李白盤膝坐在楊雲楓的對面,端著茶杯看向楊雲楓,道:“雲楓老弟,某當真是佩服你,只是僅僅半日,就賣出一百餘冊,且價格是開業那日的雙倍,但是如今應該乘熱打鐵,將剩餘的六十餘冊都售完才是,你為何又囤積不售呢?某不明白!”
楊雲楓笑道:“太白兄,如此自然是有用意,自古物以稀為貴,如今這剩餘的六十本,可就不是一兩紋銀一本了,再過一段時間,只怕至少要五兩紋銀一本了!”
李白聞言驚異地看著楊雲楓,卻聽楊雲楓繼續對他道:“剛才太白兄問小弟,為何那些人一買都是幾本?如果還是五百通寶,也許今天也會有人來買,但是絕對不會出現今日這種一次購買十幾本的,若是今日的定價是二兩紋銀一本的話,只怕他們就要一次購買二三十本了!”
李白聽楊雲楓如此一說,心下更是詫異,問道:“這又是為何?反而是價格越高,購買的越多?”
楊雲楓看著李白,微微一笑,道:“這就是消費者心理學了!”
李白聞言一愕,喃喃道:“消費者?心理學?”
楊雲楓知道李白不會明白,只好對李白道:“太白兄,你只用知道,越是少的,越是貴的東西,就越是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這就叫做物以稀為貴!”
李白佩服楊雲楓的經商頭腦,這時怔怔地看著楊雲楓,為何自己認識的這個楊雲楓,好像對什麼都那般的精明,如果只是從事商業,實在是可惜啊,那日在蒲州渝風樓,楊雲楓對李適之說的那番話,至今李白鬥無法忘懷。
下午拍賣時間尚未到,雲楓齋外已經站滿了人,都是一個富家子弟,洛陽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這些人都是相識的,站在書齋外寒暄,滿嘴都是討論《伯高好友詩集錄》,本來有幾個囂張跋扈的附加子弟準備硬闖,還沒等裴旻出手呢,其他那些富家子弟就不讓了。
門口的人是越來越多,不乏是富貴公子,但是圍觀的百姓更多,眾人都在奇怪,這開張了兩日無人問津的雲楓齋,如何一下就門庭若市了,不就是個破賣書的麼?難道他的書是用珍珠寶石鑲嵌的不成?
羅冬林帶著幾個下人堵在門口,外面吵吵囔囔,李白與裴旻坐在書齋內,看著門外,各自詫異的對看一眼,轉頭再看楊雲楓,只見楊雲楓卻是相當的悠閒,自顧自地在那飲茶,對門外的情景視而不見。
裴旻問楊雲楓道:“雲楓兄,時間也差不多了,是否開門放行?”
楊雲楓卻搖了搖頭,道:“時機還未到,這門外雖然都是富貴門戶的公子哥,但是這些人都是貪的新鮮,根本就不懂伯高兄的字,他們只是習慣的搶購別人都認為好的東西,價格雖然也會被抬的不低,但他們絕對不會珍惜伯高兄的字,即便給小弟黃金萬兩,小弟也不能讓他們侮辱了伯高兄!”
李白聽楊雲楓如此說,心中著實一凜,他這兩日來,看到的都是楊雲楓的商人嘴臉,唯利是圖,此刻楊雲楓卻又是另外一副不為金錢所動的模樣,一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