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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莫非貝兒小姐是打算用衛刺史來壓我了?剛才不知道誰說了莫要以勢欺人,還說怕壞了衛刺史的名聲,原來真是知易行難,剛剛教訓了別人,自己又如此,唉!”說著連連搖頭。
衛墨被楊雲楓如此一說,著實一凜,看了看楊雲楓,臉上卻依然是不齒之色,但還是吩咐了轎伕將楊雲楓放開,這才問道:“你說,你跟著本小姐的轎子,究竟想幹什麼?若不從實招來,只有將你送官府法辦了!”
楊雲楓還未說話,就見剛走了沒多久的唐家的那十幾個打手此時又去而復返了,楊雲楓見狀暗叫不好,大罵衛墨多事,害了自己,卻聽那群大漢為首的一人,走到衛墨身前,低首拱手道:“衛小姐,這個人是我家老爺要抓的人,請衛小姐行個方便,將此人交給小人,小人也好回去交差!”
楊雲楓聞言連忙對著衛墨道:“衛小姐,你若是將我交給他們,就是公報私仇,你也知你姑父是何等人,我若是去了,焉有命在?”
衛墨看著楊雲楓,怔了怔,這才對那打手首領道:“這人怎麼得罪姑父了?”
那打手首領一愕,支支吾吾道:“這些小人不知,小人只管奉命行事,老爺的事,如何輪到小人們去管了?”
楊雲楓這時立刻道:“你姑父欺行霸市,見我菜市口生意紅火,想要獨霸,與我談不攏就以武力相要挾,莫非你姑父仗著小姐的父親大人衛刺史,就可以如此為所欲為?我楊雲……楊釗死不足惜,只怕今日我如此下場後,日後不知道蒲州有多少人要被唐家父子如此逼迫,這蒲州城莫非是你衛唐兩家的天下,不受大唐管制了麼?要知道朝廷自有法度,我在菜市口做生意,一來不欺不詐,二來從不拖欠稅飲,而且每次繳納的稅飲只多不少,三來解決了蒲州城多少生計困難戶?”
楊雲楓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衛墨的表情,他自從聽衛墨讓貝兒去告誡那些唐家的打手,就料定衛墨與唐家父子,甚至於她親爹衛弘都不是一路人,所以他才如此一說,希望勾起衛墨的正義感。
衛墨這些日子在蒲州自然也知道菜市口的事,但是沒有想到是這個市井無賴楊釗的生意,而且聽楊雲楓說的振振有詞,一臉正氣,哪裡還有昔日那種耍潑放浪的模樣,而且她姑父家做生意的手段,她也是早有所聞,也並不是楊雲楓的一家之言,她也曾經多次勸阻他的父親,多多管著唐家,不能任著唐家胡作非為,但是衛弘總是表面答應,背後又是不聞不問,只怪自己母親去世的早,不然讓母親去勸的話,肯定比自己說的有用。
衛墨看著楊雲楓一會後,這才對那群打手道:“此事本小姐自有分寸,你們回去對姑父說,人是我放的,有什麼事讓他直接來找我就是了!”
打手們聞言進退兩難,明知回去無法交代,但是又不敢對衛墨如何,正在猶豫間,卻聽貝兒怒聲道:“小姐的話你們沒有聽到麼?莫非要我加小姐再說一遍麼?”那些打手聞言一驚,紛紛唱諾退去。
楊雲楓看著那群打手隱沒在小巷之中,這才吁了一口氣,對衛墨拱手道:“小姐如此明是非,楊某當真佩服,今日多謝小姐相救,他日有機會定當相報……”說著便欲離開。
不想衛墨這時卻冷冷一笑道:“我姑父那邊的事姑且不論,就你上次調戲本小姐一事,這筆賬還沒算清楚了,你就想走了麼?”
楊雲楓聞言暗罵一聲,不爭氣的楊釗,停住腳步,轉頭看著衛墨,這才道:“方才楊某也已經被小姐打了一巴掌了,而且楊某也已經道歉了,小姐還待如何?”
衛墨還沒說話,卻見貝兒上前一步,衝著楊雲楓冷冷一笑,道:“一巴掌加上道歉就想了事?如此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上次被你僥倖脫逃,這次你便沒有這般運氣了!”
楊雲楓見又是這個貝兒,看來大戶人家的丫鬟都比尋常人牛,不過楊雲楓卻不動聲色,只是冷冷地道:“即便如此,這也是楊某與衛小姐之間的糾葛,與你何干,你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何時給主子做起主來了?”
貝兒聞言一愕,指著楊雲楓道:“你……你……”一連說了幾個你,卻氣的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了。
衛墨這時握住貝兒的手,隨即對楊雲楓道:“我與貝兒情同姐妹,她說的就是我想說的話,此事絕對不能如此罷休!”
楊雲楓看著衛墨與貝兒,這時道:“那衛小姐想要如何?”
衛墨此時沉吟地看著楊雲楓,轉頭對貝兒道:“貝兒,你說如何處置他?你拿主意吧,我將他交給你了!”
楊雲楓聞言不禁一汗,這個貝兒就好像自己以前調戲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