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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做個小買賣,都隨你心意!”
羅冬林聞言心中一動,他替唐長峰頂罪,不過得了一兩銀子罷了,如今楊雲楓張口就是一百兩,這一百兩莫說是做小買賣了,買下一座酒館都綽綽有餘了。連忙問楊雲楓道:“釗哥,你說的可是真的?”
楊雲楓立時掏出一錠五兩的銀子,遞給羅冬林道:“身上帶的不多,這點你先拿著,只要你答應此事,剩下的事後給你!”說著見羅冬林還有猶豫之色,立刻又對羅冬林低聲道:“剛才我與李適之李欽差、李太白說話,你也都聽見了,要對付衛唐兩家的不是你我,而是朝廷的宰輔張九齡,你站在李欽差與張宰輔的一邊,試問你還有何克擔心的?”
羅冬林看著手中的銀子,立刻點頭道:“一切聽釗哥的!”說到這裡,立刻又將銀子還給了楊雲楓,道:“銀子我就不要了,不過釗哥可要答應我去東都,我長這麼大,還沒出過蒲州城呢!”
楊雲楓立刻拍著羅冬林的肩膀,笑道:“放心,辦妥了此事,你就只管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這銀子你還是收下……”說著將銀子塞到羅冬林的手中,立刻又沉聲道:“一會只怕欽差大人還會再來,你就立刻喊冤,你儘管說是唐長峰逼著你頂罪的!”
羅冬林聞言連忙搖頭道:“我畢竟受了唐長峰的銀子,如此說,他定然不認!”
楊雲楓冷冷一笑,道:“何時輪到他不認了,你儘管如此說,如果他提到銀子,你也可以說是他逼著你收的,唐長峰的為人蒲州城誰人不知?即便這麼說,也符合他的作風!”
羅冬林聽楊雲楓如此一說,頓時點了點頭,道:“釗哥說的不錯,那就這麼幹了?”
羅冬林本來還擔心衛弘會對他與楊雲楓不利,在牢中安排殺手之類的,楊雲楓勸他不用多心,果不其然,一直到第二日,都相安無事,看來李白說的不假,這牢中已經有李適之的人手了,不然還真難保在關鍵時刻衛唐兩家不對自己狠下殺手。
不過李適之一夜未來,似乎明顯是做給自己看的,想殺殺自己的威風?楊雲楓既然已經答應了李白,就不會輕易變卦,況且經李白一說,楊雲楓真的覺得自己在這裡是浪費時間,也就無暇去猜度李適之的心理了。
倒是羅冬林一夜擔心的不敢睡覺,在牢房中走來走去,攪和的楊雲楓一夜也沒睡好,好在不多時,一撥官兵進了牢房,為首的走到楊雲楓的牢房前,對屬下道:“將楊雲楓帶走!”
楊雲楓知道定是李適之派人來提審了,連忙向一旁的羅冬林使了一個眼色,羅冬林立刻跪倒在地,高呼道:“小人冤枉啊……小人要狀告唐長峰逼小人頂罪!”
為首的官兵見狀,立刻衝著一旁的下屬,道:“一併帶走!”說著一行人將楊雲楓與羅冬林**了牢房。
楊雲楓與羅冬林被帶到大堂上時,大堂正中的“明鏡高懸”的匾額下,李適之已經換上了一身官府,頗有威嚴的端坐在官案前,衛弘則也換上了官府,坐在下手處一旁,臉色卻不甚好看,見楊雲楓進堂後,臉色更是慘白。
這時李適之一拍驚堂木,大聲道:“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羅冬林聞言一驚,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高呼道:“小人羅冬林,拜見大人!”
李適之瞥了一眼羅冬林後將眼光投向楊雲楓,只見楊雲楓怔怔地站在那裡,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後,看著楊雲楓,沉聲道:“你為何不跪?”
楊雲楓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他完全忘記了,在這個時代,升堂辦案,貧民是要給當官的下跪的,他倒也說不上有什麼古聖賢的氣節,只是除了從小給爺爺奶奶過年磕頭,亦或者被老爸打的時候跪過,還從來沒如此在外人面前跪過,這腰板與膝蓋還真是彎不下來。
楊雲楓此時心中一嘆,暗道,來到這封建時代了,除了自己做皇帝,這下跪也是尋常禮節,避無可避,也罷也罷,自古道死者為大,老子就當拜你的長生牌位好了,想到這裡,楊雲楓的心裡也就舒服了許多,立刻彎膝倒地,道:“草民楊雲楓,見過欽差李大人!”
李適之這時又拍了一下驚堂木,沉聲道:“大膽楊雲楓,你可知罪?”
楊雲楓知道這一切就如演戲一般,雖然打架都心知肚明瞭,還是必須要走個過場,立刻拱手道:“大人,草民冤枉!”
李適之聞言喝道:“人證物證俱在,豈容你抵賴?你壟斷菜市口在先,哄抬物價在後,又關閉菜市口,將菜盡數倒入黃河之中,搞得整個蒲州城物價混亂,民不聊生,你還不知罪?”
楊雲楓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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