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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宗小姐,莫說我與宗小姐沒什麼了,即便是有什麼,你又能如何?”
楊昊冷冷地盯著楊雲楓,這時鬆開抓著楊雲楓肩頭的手,“哐”地一聲抽出了寶劍,指著楊雲楓,冷笑道:“小爺就憑手中的這把劍!”
楊雲楓這時心中也是一熱,自己不想找麻煩,但是麻煩總是自己來找他,既然躲之不及,為何要躲?楊雲楓本也就不是欺軟怕硬的主,見楊昊在此衝著自己叫囂,路邊的行人也越聚越多,紛紛看著自己這邊,楊雲楓反而走上前一步,衝著楊昊冷笑道:“你是有劍,那又如何?莫非你還要殺我不成?”
楊雲楓也只是憑著一時意氣,他在洛陽除了認識李白、杜甫等文人,其他一概不識,況且李白、杜甫他們雖然名噪一時,但畢竟無權無勢,也就是說他楊雲楓並沒有靠山,本不該和眼前楊昊糾纏,不然自己未必有好果子吃,但是楊雲楓並沒有去想這些,在後世,父母離異,別家父母離異都是爭奪兒子撫養權,他父母全是恰恰相反,都不想要他的撫養權,搞的他從小就和孤兒一般,到處受人欺負,一直到大學,都是如此,自己從來不向這些人屈服,向來都是用拳頭和那些人講理。
到了這個時代,吸收了楊釗的記憶,背景又是如出一轍,楊釗自幼就是孤兒,受人白眼,到處靠接濟生活,好不容易大了,整個蜀州的楊家宗族看到他就和看到過街老鼠一樣,躲之不及,楊釗只好背井離鄉,去了蒲州投靠楊玄圭一家,不想還是受人白眼,雖然這個楊釗自身的品行就有問題,但是此刻楊雲楓吸收了楊釗的記憶,對他的遭遇感同身受,若是楊釗自幼就有完整的家庭,又豈會到處受人欺凌?有頭髮誰願意做癩子?
這一切一切都讓楊雲楓受夠了,加上楊雲楓自認為這條命本就該不存在了,如今藉著楊釗的身子重生,那是上天的恩賜,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又豈會貪生怕死?而且楊雲楓憑藉著楊釗的記憶,瞭解眼前這個楊昊,向來都是欺軟怕硬的主,自己若是一味退讓,只能使他得寸進尺。
楊雲楓冷冷地盯著楊昊,一步一步地逼近楊昊,那眼神就猶如餓狼一般,看著楊昊渾身直打寒顫,額頭冷汗如雨,握著劍的手直打哆嗦,衝著楊雲楓道:“你莫要再向前了,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楊雲楓越是見楊昊如此,心中就越是不怕,腳步更是不會停下了,一直將楊昊逼到了路道一旁,背靠著牆角,這才伸手握住楊昊的劍鋒,手上已經被劍鋒割破,鮮紅的血,一滴一滴滴滴落在地上,楊昊看的兩眼發直,卻見楊雲楓此時附耳在楊昊耳邊,冷聲道:“本來我與宗小姐什麼也沒有,但是你今日的表現實在讓我氣憤,我決定與她有些什麼!”
楊昊聞言怔怔地看著楊雲楓,這時衝著楊雲楓吼道:“你敢……”說著長劍脫手,刺向楊雲楓,楊雲楓立刻閃身讓開,伸腿擋住楊昊的下身,楊昊一個不及,被楊雲楓絆了出去,本來這些只是普通的打架招式,楊雲楓知道楊昊武功平平,立刻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楊雲楓這時立刻上前,一把抓住楊昊的衣領,拍著他的臉,冷聲道:“就憑你,也和我鬥?回家將馬步蹲紮實了再來!告訴你,不但玉環我要,宗小姐我也要!”
楊昊滿臉的羞愧,心中壓抑著怒火,怒視著楊雲楓,楊雲楓衝著楊昊冷冷一笑,這時卻見路道盡頭某處,一道身影出現在那裡,正四處張望著,卻不是宗露是誰?身後還跟著幾個家丁。
楊雲楓沒有想到宗露會追過來,這時心中一動,立刻抓著楊昊的劍,對著自己的腹部刺下,卻只是割傷,但是腹部的衣衫已經被流出的鮮血殷紅的一片。
路人都被楊雲楓的身體擋住了視線,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卻聽楊雲楓這時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指著楊昊道:“你……你好狠啊……”
楊昊也不知道自己的劍怎麼會刺中了楊雲楓,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血,一時慌神,臉色蒼白,連忙扔掉手中的劍,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路人見狀有人已經驚叫了起來,隨即紛紛跑來,路頭的宗露聽道這邊的尖叫,連忙跑來,見楊雲楓捂著自己的腹部,楊昊癱坐在地上,兩人之間的地上還有一把染血的劍,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連忙上前扶住楊雲楓道:“楊公子,你沒事吧?”
楊雲楓瞥了自己捂住腹部的手一眼,見鮮血還是不夠多,立刻用手捏著自己的傷口,頓時鮮血又殷出了許多,滴在地上,加上腹部傷口與手心傷口的疼痛,楊雲楓此時的額頭也已經滲出汗來了,如今夜色昏暗,光是憑藉著路道的燈光,看上去卻是面如死灰。
楊雲楓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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