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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銀子,扔到楊雲楓的身上道:“要你假好心,我衛墨即便是流落街頭,餓死荒野,也絕對不受你楊釗半點恩惠!”
楊雲楓聞言一愕,隨即苦苦一笑,沒有說話,倒是貝兒拉著衛墨,低聲道:“小姐,你不要這樣,其實……其實你這次能出獄,都是楊公子幫的忙……”
衛墨聞言等著貝兒,怒聲道:“誰讓你來找楊釗的?你……”說著只覺腦袋一暈,頓時雙目一閉,仰身便倒。
楊雲楓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衛墨,連忙將衛墨懶腰抱起,送進了貝兒的房間,這才對貝兒道:“你好生看著你家小姐,不要再惹他生氣了,她既然不願接受楊某的幫助,你也就別再說了!”說著掏出一錠十兩銀子,遞給貝兒,低聲道:“這些銀子你留下,以後好好照顧你家小姐!”
楊雲楓說著走出了房間,到門口之時,轉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的衛墨,心中一嘆,隨即對貝兒道:“待你家小姐醒來,你告訴他,你家老爺應該不會被砍頭了!”
貝兒一聽此言,立刻跑到門口跪倒在楊雲楓的面前,道:“楊公子,貝兒是個下人,但是也懂得知恩圖報,你對衛家的大恩,貝兒此生都不會忘記,相信小姐醒來,也絕對不會再如此對公子了!”
楊雲楓連忙扶起貝兒,這才對貝兒道:“你只需告訴你家小姐,衛老爺沒事了就可,不用告訴他是我幫的忙,況且我過幾日就會離開蒲州了,日後也許不會再見了,你多保重……”說著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衛墨,在心中說了一聲保重後,這才離去。
李適之與李白仍坐在酒桌上,這一切他們都看在眼裡,此刻見楊雲楓催頭喪氣的回來,都不禁搖了搖頭。
楊雲楓坐下後,一連飲了十數杯酒,這才長嘆一聲,李白把玩著酒杯,看著楊雲楓,這時道:“雲楓老弟,不想你還是個多情種子,只是你對這衛家小姐仁至義盡,但是衛家小姐未必對你有意啊!”
楊雲楓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對衛墨,難道就是因為自己在後世傷害了小麗,已經無法挽回了,此刻傷害衛墨,才會如此上心麼?
楊雲楓苦笑搖頭道:“太白兄見笑了,我對衛小姐只有愧疚之心罷了……”心中卻在問自己,真的只是如此麼?沒有答案。
這一夜,楊雲楓、李白、李適之三人只顧飲酒,李適之最先醉倒,李白也開始臉色泛紅,而楊雲楓在後世一直是喝慣了高度酒,這種唐朝的類似米酒的低度酒,本來對他應該根本沒有什麼酒精作用的,但是今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三日後,李適之重新改判衛弘流放崖州戍邊,楊雲楓只是遠遠地看著衛墨與貝兒去送衛弘,父女倆包頭痛哭,貝兒在一旁暗泣。
押送衛弘去崖州的正是陳文與嵇昆二人,在此之前,楊雲楓已經給了他倆一些銀兩,千叮萬囑,吩咐陳文與嵇昆二人,確保衛弘的一路安全。
楊雲楓在李適之還沒有將菜市口公有前,事先聯絡了下家,以一千兩百兩銀子轉讓了出去,隨即讓羅冬林收拾好行囊,準備動身去東都洛陽。
李白知道楊雲楓要去洛陽,決意相伴而行,楊雲楓自然是求之不得,而李適之作為欽差,還有公務在身,他這次的主要目的地是北都晉陽,雖然不捨李白與楊雲楓,但也不得不告辭。
楊雲楓與李白一起去送李適之,李適之再三叮囑楊雲楓與李白,若得閒時定要去長安找他,楊雲楓與李白自然應允。
送走了李適之,楊雲楓與李白也即刻動身前去洛陽,臨行時,楊雲楓在渝風樓聽小二說,衛小姐與貝兒也已經退房離去了,但是卻沒有說去哪了。
楊雲楓心中一嘆,蒲州一別,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見衛墨?心中竟有一種失落。
李白看在眼裡,也不知道如何勸楊雲楓,只好與羅冬林先去顧好了馬車,隨即叫上楊雲楓上車,出了蒲州城。
李白坐在車頭,把玩著手中的短劍,看著四處的風景,滿臉的笑意,對著車內的楊雲楓道:“雲楓老弟,只聽聞你要去洛陽,莫非你洛陽有親戚?”
楊雲楓還沒說話,坐在李白一旁負責趕車的羅冬林,笑道:“李先生恐怕不知,釗哥在洛陽的確有親戚……哎呀……”話沒說完,只覺腦袋一痛。
楊雲楓揚了揚手,坐到李白與羅冬林的中間,道:“我去洛陽,只是想去見識一番,並不是去投靠什麼親戚,況且也只是遠親而已……”說著這裡,又暗自沉吟起來了,本來一心要去洛陽找楊玉環,但是此時自己的身家還是無法與楊玄圭相比,只怕這楊玄圭也還是不會輕易將楊玉環下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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