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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等人一起遊玩,又是另外一種心情,在梁園遊玩一日後,又游到古吹臺,楊雲楓心中一動,暗道:“古吹臺最有名的典故,就莫過於李白與他第四任妻子宗氏的‘千金買壁’的故事了。而如今按照李白的年紀,只怕也就才結婚一次,這個宗小姐此時不知多大?”
四人行至古吹臺與梁園交界的一座古寺前的樹林中,樹林中突然傳來了一陣琴瑟之聲,不知誰在撫琴,樂聲悠揚,眾人聞聲皆是一凜。
良久後,高適笑道:“憑弔懷古,不可無酒。”�
李白聞言立刻道:“某正有此意,但不可無酒,更不可無詩。”�
楊雲楓心中一動,卻在暗想,此情此景為何如此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是哪裡熟悉。不過聽到有酒喝,立刻拍手大笑:“梁園景美,琴音絕妙,有酒有詩,快哉快哉!”�
四人立刻前去古寺請僧人置辦酒菜及筆墨紙硯,借剛修繕一新的廂房,觥籌交錯,開懷暢飲,說古論今,談笑風生,抨擊時弊,披肝瀝膽。酒至半酣,李白問道:“今日賦詩以何為題?”�
高適聞言看向楊雲楓,笑道:“雲楓兄與太白兄合作的《將進酒》盡顯大才,不如請雲楓兄定奪如何?”�
楊雲楓聞言連連汗顏,自己哪裡會命是命題嘛?靈機一動,立刻道:“有感而發,隨心所欲,何必命題。”�
這時一陣涼風吹過,從視窗飄進來一陣抑揚頓挫、流暢歡快的琴聲,使李白、高適都陷入苦思之中。良久,李白依然旁若無人地自斟自飲,更有琴音助興,索性端起酒壺豪飲起來。�
高適也飲酒大笑,與李白二人好不快哉,裴旻對於這琴聲音律一竅不通,對詩詞歌賦更是不敢興趣,只顧喝酒,不時還舞劍取樂。高適、李白見狀,更是詩興大發,隨即揮毫在紙上各寫下了一首詩詞,李白、高適的詩作已經完成,兩人均看向楊雲楓。
楊雲楓心中著急,不知道該寫什麼是好,心下又更加覺得這個場景是如此的熟悉,突然心中一動,這不就是李白與宗氏的‘千金買壁’的故事場景麼?莫非是老天爺故意如此安排,自己如今成了李白,而李白代替了杜甫,裴旻只是相陪,除此之外,與那故事一般無二。
楊雲楓想至此,將心一橫,拿起酒壺將酒一飲而盡,隨後抓起一支鬥筆,走到雪白的粉壁前。此時窗外的琴聲忽然激越昂揚,猶如催陣的戰鼓,撩人心魄。楊雲楓雙眸頓時放射出奇光異彩,胸中溝壑驟起狂瀾,筆酣墨飽,不加思索地在粉牆上寫下了“梁園吟”三個遒勁的大字,楊雲楓雖然不諳書法,但是也習得幾個月的毛筆,字雖不能與張旭相提並論,但也勉強能入目,楊雲楓深知如果那個故事是真的,如今李白還沒有寫出《梁園吟》這首詩,不如就由自己代勞吧,想至此楊雲楓立刻神采飛揚,筆走龍蛇,猶如江河決堤,一瀉千里。琴聲嘎然而止,《梁園吟》也一氣呵成。�
高適見狀連連拍手叫好,走近白璧前看了一眼,暗道:“雲楓兄的字著實不咋地啊!”但是又不好說出來,只好高聲朗誦著牆上的詩句道:“我浮黃河去京闕,掛席欲進波連山。天長水闊厭遠涉,訪古始及平臺間。平臺為客憂思多,對酒遂作梁園歌。卻憶蓬池阮公詠,因吟‘綠水揚洪波’。洪波浩蕩迷舊國,路遠西歸安可得!人生達命豈暇愁,且飲美酒登高樓。平頭奴子搖大扇,五月不熱疑清秋。玉盤楊梅為君設,吳鹽如花皎白雪。持鹽把酒但飲之,莫學夷齊事高潔。昔人豪貴信陵君,今人耕種信陵墳。荒城虛照碧山月,古木盡入蒼梧雲。梁王宮闕今安在?枚馬先歸不相待。舞影歌聲散淥池,空餘汴水東流海。沉吟此事淚滿衣,黃金買醉未能歸。連呼五白行六博,分曹賭酒酣馳暉。歌且謠,意方遠,東山高臥時起來,欲濟蒼生未應晚。”
高適讀完,不禁滿臉驚羨之色,連聲讚歎:“字字珠璣,擲地有聲!真乃下筆驚風雨,詩成泣鬼神也!雲楓兄才思敏捷,想象力超凡,如今已是初冬時節,卻能想到初夏的情形,實在叫人佩服,雲楓兄光憑此詩就可名動天下。”�
李白看著牆上楊雲楓書寫的詩句,心中更是一嘆,之前他就感到楊雲楓的心志與自己一般無異了,如今看這詩句說的,完全就是他李白的心境寫照,對楊雲楓更是佩服不已,連聲道:“妙哉,妙哉,雲楓老弟真乃當世絕才啊,此詩若是叫子美見了,也是驚羨稱絕啊!”
楊雲楓盜用了李白的詩句,還被李白如此誇讚,心中實在有點過意不去,連連謙虛自嘲,高適與李白卻哪裡聽得半句,都站在白璧前看著楊雲楓的詩句,高適不斷地朗誦,就連對詩句皮毛不懂的裴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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