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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先開口了,楊雲楓立刻笑道:“自然是求之不得,我也不能開了一個書齋,就靠著伯高兄的一本詩集錄吧?”說著又對李白與杜甫拱手道:“如果太白兄與子美兄也願意將詩作交付給小弟,那麼小弟更是開心了!”
楊雲楓如此說,只是想試探一下李白與杜甫是否與高適一樣也有此意,畢竟這兩人名氣太大,在楊雲楓心中的地位非同尋常,楊雲楓總以為他們應該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如果被拒絕也在自己意料之中,如果同意了,就當是意外的驚喜。
杜甫看著楊雲楓,沉吟了良久,也沒有說話,倒是李白哈哈一笑,道:“既然伯高與達夫都願意,某為何不許?”
楊雲楓聞言立刻拱手道:“得太白兄相助,小弟不甚感激啊!”楊雲楓見杜甫沒有表示,也就不再詢問了。
卻在這時,老鴇回來對眾人道:“諸位公子,公孫姑娘本來確實抱恙,不便見客。但聽聞諸位都是才學之士,近日可見一人,她說既然諸位都是才學之士,不如各自作詩一首,送給她看,她再從當中選一人見面,如果諸位同意的話,就請作詩吧!”
張旭這時笑道:“這個公孫姑娘還真是好大的架子……”
李白卻笑道:“如此甚好,反正閒來無事,權當一場遊戲,看看今日我等何人能入公孫姑娘法眼又如何?”
高適也笑道:“太白兄說的不錯!”說著便讓老鴇取來文房四寶,道:“達夫不才,就先獻醜了!”說著提筆揮毫,一氣呵成,寫了一首詩。
張旭待高適寫完,也前去寫了一首,李白隨後,寫完後,李白看著楊雲楓與杜甫,問道:“子美兄,雲楓老弟,你二人何人先來?”
楊雲楓聞言立刻對一旁的杜甫拱手道:“還是子美兄先請如何!”
杜甫淡淡一笑,立刻起身,走到書案前,沉吟了一會,這才一筆而成。
楊雲楓這時走去,看了一眼桌上的詩句,其他三人的他都不關心,只關心杜甫的,因為他知道杜甫日後將為公孫大娘寫出一首《劍器行》,若是因為今日提前寫出,那麼自己就沒什麼發揮的餘地了,但是一見不是《劍器行》,心中暗暗竊喜,立刻提筆寫道:“今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楊雲楓寫完後,自己看了一眼,暗罵道:“自己這鳥字與其他三人一比,簡直就是垃圾,詩寫的再好,只怕那公孫大娘也未必感興趣啊,看來以後要多練練字了!”想著微嘆一聲,回身落座。
老鴇見狀轉頭問裴旻道:“這位公子還沒寫呢!”
裴旻見狀尷尬地一笑,道:“裴某是個粗人,只會舞劍,不懂文墨,就不必獻醜了!”老鴇聞言連忙向裴旻致歉,隨即讓眾人稍後,拿走五人的墨寶。
李白這時笑道:“卻不知今日優勝者何人?”
高適、張旭都是面帶笑容,只有杜甫面色稍顯凝重,楊雲楓看在眼裡,暗道,莫非這杜甫對公孫大娘有興趣?早知如此,不如胡亂塗鴉,將機會讓給他,也算是**之美了。
眾人等了良久也不見老鴇回來,張旭按不住性子,拿著筷子敲打著酒杯,道:“真是急死人了,要見誰,也給個準信才是,如此耗著,真是無聊之極!”
李白這時卻笑道:“既然無聊,某建議,我等打賭如何,看看今日究竟誰能金榜題名?”
高適聞言拍手笑道:“妙哉,妙哉!”說著眉頭一皺,喃喃道:“若論詩詞大氣磅礴,自然非太白兄莫屬了,若論詞句端正自然是子美兄了,而伯高兄草書又佔了風頭,雲楓兄詩詞以細膩著稱,實在難以抉擇啊!”
楊雲楓連忙謙虛道:“達夫兄的詩詞雖悲壯悽婉,但是也未必不如公孫姑娘法眼,一切取決於公孫姑娘個人喜好,難猜,難猜!”
雖然難猜,眾人還是各自下注,高適猜楊雲楓,楊雲楓猜杜甫,杜甫猜李白,李白猜張旭,張旭猜高適,如此轉了一圈,眾人眼光皆投向一直沒表態的裴旻,如今人各一票,裴旻無詩參選,他那一票就好像選舉一般,只管重要,豈知裴旻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當真不懂詩詞,還是不想得罪人,最終棄權。
卻在這時,老鴇拿著五人的詩詞回到包間,道:“諸位公子高才,公孫姑娘實在難以抉擇,所以她最終選了……”
眾人聞言都在屏住呼吸聽老鴇說人選名字,豈知老鴇口中出來的卻是:“裴旻!”
眾人都是一愕,就連裴旻自己,都感到詫異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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