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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祿山心中一凜,連忙拱手道:“俺不敢有所隱瞞,事情的實情的確如此……”
楊雲楓立刻又道:“那你可知,張子衝為何要如此說,且不說他為何要你殺新羅武將,單說張子衝與我本來就不和,而你是我義子,他完全可以藉著這次機會,將你剷除,但是為何要留著你至今?”
安祿山立刻道:“俺這些日子也想這個問題,本來還不明白,但是今日張子衝從牢獄中將我提出之時,不斷地囑咐俺,說是如果義父你為此事怪罪俺,他會極力的保俺,俺就明白了,他這是想借此向俺施恩呢,如果俺猜的沒錯,他是想讓俺恨義父,接而投靠張子衝……”
楊雲楓本來猜想安祿山如果心中對自己已經有了違背之心的話,此時定然會故意佯裝不懂,不想安祿山此時將實情完本說出,還切也將他自己的心思說出,這讓楊雲楓有點欣慰,至少說明此刻,安祿山還有沒反叛之心,一心還是想依仗自己這個“義父”的,想到這裡,立刻搖頭道:“不是投靠張子衝,而是吳立國!”
安祿山聞言心中一動,連忙道:“義父,吳大人不是已經將軍權全部交由你與他兒子吳澄江,說以後不會再問軍事麼?”
楊雲楓嘿嘿一笑道:“一個人沒有權利,想要爭權奪利,這還說得通,但是一個人權掌遼東半島,卻突然說要放棄權利,路安,你說這事是不是有點蹊蹺?”
安祿山聞言沉吟了片刻,隨即道:“義父之前不是說了麼?他這是為了他兒子吳澄江鋪後路呢!”
楊雲楓這時縱聲而笑,道:“不錯,他所作所為的確是讓人產生這種想法,我當初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你現在就是當初的我,會這般想,也一點不奇怪!”說著眺望遠方,沉吟了片刻之後,這才心中暗道:“本來我也沒覺察到那裡不妥,但是此刻將所有事情聯想起來,一切就說得通了,這完全是吳立國佈下的一個驚天大局,而自己與一干人等皆是吳立國的棋子,由此看來,包括吳立國的兒子吳澄江了!”
這些話,楊雲楓自然不會與安祿山說明,雖知道安祿山此時沒有反叛之心,但是畢竟不是十分的信任他,難保有一天安祿山就變成吳立國那邊的人了。
安祿山在楊雲楓似有所思,詫異地看著楊雲楓,自己也沉吟了起來,想了半晌後,卻聽楊雲楓道:“路安,如果我讓你故意投靠張子衝,你以為如何?”
安祿山聞言一凜,片刻之後,立刻笑道:“義父此招實在是妙,既然我等都不知道吳立國與張子衝是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不如讓俺去做個內應,也好探聽一些張子衝方面的訊息!俺自然願意!”
楊雲楓聞言點了點頭,道:“如此一來,就要委屈路安你了!”
安祿山連忙笑道:“義父這是說的哪裡話,說實在的,之前俺總是覺得義父還是不夠信任俺,義父能將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俺,足以說明以前都是俺胡思亂想了,俺開心還來不及呢,委屈又算的什麼?”
楊雲楓上前拍了拍安祿山的肩膀,隨即將不遠處山坡上的趙雲龍叫來,對趙雲龍道:“趙兄,麻煩你將安祿山的胳膊弄脫臼,再在他身上新增點不傷脛骨的外傷!”
趙雲龍不明所以,但是楊雲楓讓如此做,定然有其原因,這時看向安祿山,安祿山自然知道這時楊雲楓要施苦肉計,立刻衝著趙雲龍點了點頭,隨即跪倒在地上,趙雲龍立刻上前,抓住安祿山的胳膊,用力一扯,只聽安祿山的胳膊咯嘣一聲,安祿山頓時悶哼一聲,左手扶著自己的右手,眉頭緊鎖,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
趙雲龍對安祿山拱手道:“得罪了!請護好頭部……”見安祿山用左手護好頭部後,立刻對著安祿山一陣拳打腳踢,只聽安祿山陣陣悶哼之後,趙雲龍已經住手。
楊雲楓這時見安祿山遍體鱗傷,連忙問安祿山道:“路安,你沒什麼大礙吧?”
安祿山連忙搖了搖頭,卻聽趙雲龍這時道:“公子放心,這些傷都沒有大礙,淤傷還可保三天不退,一般人不會看出端倪!”
楊雲楓這時連忙扶起安祿山,道:“路安,真是委屈你了!”
安祿山此時忍著疼痛,看著楊雲楓道:“義父這是說的哪裡話,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楊雲楓聞言微微一笑,卻聽安祿山這時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即對楊雲楓道:“如果臉上一點傷沒有,只怕別人起疑啊!”
楊雲楓聽安祿山如此一說,心中頓時一凜,這安祿山對自己都能如此狠心?可真不是一般人啊,不過他說的也是,如果真是被自己讓趙雲龍打,再如何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