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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瀾?且此事,還是他和文君,一手策劃。
那一刻,不知為何,蕭雨歇恍然想起了杜衡曾跟他說的話——朝廷是這個世上最黑暗的所在。它無恥至極,需要的時候籠絡有加,不需要的時候便翻臉無情,它可以為了掩蓋一個謊言而大開殺戒,也可以為了一己私慾濫殺無辜,它從不在乎政敵的家人如何撕心裂肺,也從不在乎失敗者是以何種慘烈的方式死去。
想到此,蕭雨歇心中長嘆,這便是朝政,從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只要是與朝政二字沾上邊,沒有誰的手,能是乾淨的!
馮敬的死,並沒有在今晚這場風波上掀起多大的波瀾,皇帝隨手招來幾個太監,將馮敬抬出了宣室殿,若非是怕血跡更多的留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只怕馮敬會被更加無情的拖離此處。
很快便有太監上前清洗了雕龍柱上的血跡,馮敬的死,一絲一毫的痕跡,也不曾剩下。
這時,皇帝下了口諭:“罪臣馮敬,行刺未遂,家中成年男女,一律斬首,其餘沒為官奴。”
緊著著,皇帝長嘆一聲,語氣及其失望與悲涼:“衛尉一職,掌管京師徼巡,何其重要,衛尉做出這等事,當真是叫孤膽寒。”
司空易修遠,亦是長嘆,附和道:“回稟陛下,衛尉乃是要職,一旦衛尉有了異心,無異於京師失守,陛下定要將此要職,交給陛下的心腹!”
皇帝聞言,頗為贊同,感慨道:“愛卿所言極是,孤觀朝中眾人,若論能力,與對孤的忠心,非司徒大人莫屬啊!”
杜衡聞言,眉心一跳,一股不詳的預感漫上心頭,只見皇帝繼續含了推心置腹的神色,對杜衡說道:“孤登基前前後後那麼多年,唯有司徒大人功不可沒,若論肱骨之臣,司徒大人當屬第一,若論孤所倚仗,司徒大人也屬第一。先是太僕一事,今又有衛尉行刺,孤當真是怕了……”
皇帝說著,愈發觸動心腸,動容道:“遍觀朝野,唯有將京師安危託付於司徒大人,孤才能安心!你放心,雖然暫且將愛卿降為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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