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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畫像上,蕭雨歇的心驟然一停,他一張張的將那些畫像撿起,撕了個粉碎,隨手一揚,如蝶舞般紛紛揚揚的落在了牢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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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長樂宮內,文君斜倚在貴妃榻上,忽地,輕哼一聲:“唔……”眉宇間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不由得捂緊了小腹。
“夫人怎麼了?”素娥嚇了一跳!
文君也嚇壞了,以為是孩子出了什麼事,她和蕭雨歇的第一個孩子,她極為看重!忙對素娥吩咐道:“去找太醫來!”
素娥領命,匆忙去找,不多時,素娥領著太醫前來。太醫把過脈後,對文君說道:“夫人不必擔心,夫人只是最近憂思過重,動了些胎氣,吃幾副安胎的湯藥就沒事了!”
文君命素娥去跟太醫取藥,並囑咐素娥看好,素娥是用毒高手,對藥材熟悉。
片刻後,素娥取來藥,仔細檢視後,煎了藥端至文君手邊:“夫人,太醫說,夫人身孕剛兩個多月,最是危險的時候,這安胎藥最好是一直喝著。”
文君點點頭,接過藥喝下,而後漱了口。她手撫摸著自己小腹,眼眶不自覺的就紅了。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還是沒有半點他的下落,蕭郎,你究竟在哪兒?
素娥見文君流淚,心疼不已,上前勸說道:“夫人,為了孩子,你也不能如此憂心。”
正在這是,門外太監前來通傳:“楚王殿下駕到!”
文君忙拭去淚水,正了神色。片刻後,楚王走了進來。文君行禮:“拜見義父!”
楚王示意免禮,在文君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關懷道:“宮裡住的可還習慣?”
文君得體的笑笑:“錦衣玉食,甚好。”
楚王聞到房內一股藥味兒,不解道:“在吃藥?可是哪裡不適?”
文君點點頭:“這幾日睡不好,找太醫來開了些安神的藥。”
楚王關懷道:“眼下是有些烏青,那便好好吃藥。”又指一指素娥道:“晚上吩咐膳房,做一些養生的膳食給小姐。”
素娥頷首領命。
楚王復又道:“八月初十,澐澤將在早朝,下詔讓位。登基大典定於八月十五。這些日子可能會有些忙,不能常來看你,你且好生照顧自己。”
文君笑笑:“恭喜義父!”
楚王看了看她,寬慰道:“過去的事情,莫要再想,有些人……不值得你費神。”
文君低眉笑笑:“義父放心,值不值得,君兒心裡有數!”
楚王問一句,文君方答一句,見文君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便也不想自討沒趣,又叮囑了文君幾句,便離開了長樂宮。
走到殿門外,楚王頓一頓,對身邊大監說道:“你去太醫院要一張君兒安神藥的方子,過幾日閒下來,命膳房做成藥膳,本王親自送過去。”
楚王微嘆,現在才開始對她好,希望為時不晚。
酉時,陸離盯梢回來,文君忙上前問到:“怎麼樣,有線索嗎?”
陸離對上文君期待的雙眸,把目光挪去一邊,不敢回視,緊抿著唇,黯然的搖頭:“葉大人並未單獨行動。”
文君頹然的坐回貴妃榻上,雙目發直,好似一尊玉雕。良久……她似醒悟過來一般對陸離說道:“辛苦你了,你去歇著吧,明日再查!”
陸離看了文君一眼,看著她憔悴的模樣,深覺自己無能,抿了抿唇,行禮離開!
第二日上午,楚王正在批閱奏章,大監拿著一張藥方來到楚王面前,行禮道:“殿下,奴才取來了小姐的藥方,可是並不是安神的。”
楚王蹙眉,抬眼問道:“她病了?”
大監笑笑:“恰好相反,小姐是有喜了,喝的是安胎藥。”
楚王眸色一寒,接過藥方看了看,他記得,蕭雨歇和文君真正圓方是在杜衡死後不久,滿打滿算,也才半年,這就有喜了?楚王將藥方扔在一旁,內心冷嗤,蕭雨歇倒是勤快!
楚王拿起一旁早已擬好的立後聖旨,眉心緊鎖。待他登基之後,便是冊後大典,如何能讓她生下別人的孩子?楚王很快便做了決定,這個孩子,不能留,所幸孩子尚未成型,她應當不會太過於不捨。
他對大監說道:“你去叮囑給文君抓藥的太醫,備一副乾淨利落的打胎藥。登基前,將這事兒辦了。補身子的藥也一起備下!”
大監眉心一跳,隨後又聽楚王繼續說道:“換藥前,你去長樂宮,將素娥請來,讓她來給我配幾樣藥。”素娥是他給文君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