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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直接抹在了袍子的左肩處; 看起來像流血一般。然後像模像樣的躺在床上,裝出一副受傷昏迷不醒的樣子,還敬業的往臉上彈了些茶水。
蘭旌嘴角抽搐了幾下,以他的性子; 當真不知該如何做這種事,大抵陸離做起來會比較上手……可是畢竟侯爺吩咐了,他只能趕鴨子上架。想來,說話快一點,急一點便妥了。
見蘭旌還沒走,蕭雨歇催促道:“還愣著幹嗎?快去啊!”
蘭旌只得硬著頭皮,去了夜闌軒。
蘭旌在夜闌軒門前停下,深吸一口氣,快速的砸起了門。屋內文君一聽這般急促的敲門聲,本能便覺得是出了什麼事兒。
素娥忙上前開門,只見蘭旌站在門外,蘭旌見門開,忙道:“回稟夫人,侯爺在正陽門受了傷,現在正在屋內躺著,夫人快去看看吧。”
文君聞言一怔,一臉詢問的表情向陸離望去。
陸離滿臉的茫然,不解道:“我記得今兒沒傷著侯爺啊,侯爺一開始打,我就叫人撤了。”
然後復又不太確定的說道:“不過,當時天黑,火把又晃眼,指不定是那個弟兄沒留神,把侯爺給傷著了。”
文君聞言,心頭一緊,忙提裙去了縹緗閣。藉著燭光,只見蕭雨歇躺在床上,肩上還有一片鮮紅,文君忙對素娥道:“快去請醫者!”
說罷,忙上前檢視,只見蕭雨歇閤眼緊閉,不知是睡著了還是疼暈了。
忙向蘭旌問道:“侯爺是怎麼回來的?”
蘭旌聞言,支支吾吾道:“抬,抬回來的。”
文君聞言含了些怒氣,抬回來的?這麼大的事兒,她這個侯夫人竟然不知。怒言道:“為何不早早告知我?侯爺昏迷多久了?”
蘭旌磕磕巴巴道:“不,不久……”就剛剛還活蹦亂跳呢。
不知為何,看著蕭雨歇這般模樣,文君心裡竟有了說不出來的心疼,生怕他有個好歹,這些日子,他說話什麼的雖然討厭,可文君已經習慣了。一想到,倘若蕭雨歇真的出點什麼事,文君的心便瞬間遺落半拍,空落落了,總覺的失去了什麼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若非今日蕭雨歇忽然受傷昏迷,文君又如何能夠明白,原來,他的存在,已經不知不覺滲透進了她的生活中——他救她性命,惹她氣惱,陪她吃飯,給她包容,為她多年不娶,費盡心機娶她為妻,拉她離開後宮那等是非之地,事事為她著想,三言兩語便逗她開心……他給了她,所能給的一切!
對外他是武能安邦文能治國的廣陵侯,對內,他是明媚,成熟,有時又有些孩子氣,不知臉皮為何物的丈夫。
文君望著榻上蕭雨歇平靜清俊的臉龐,他所有的好都湧了出來,她不清楚自己愛不愛他,但是,這一刻,她確定了一點,她不想失去他!
她伸手,本想撩開他的衣領,看看他肩頭的傷口,但她又怕弄疼他,只得收回了手。
他的側臉在燭光下更顯分明,臉上滿是汗水,文君拿出手帕,小心的在他臉龐上擦拭。
文君絲帕上熟悉的體香,鑽進蕭雨歇的鼻息,裝暈的他心內一片春水盪漾。
替他拭去了臉上虛汗,文君收回帕子,這時,她無意中瞥見,帕子上怎麼沾了些茶葉末?
她不解的抬手細看,帕子上沾的,果然是茶葉末。
文君心裡好像想到了什麼,細細湊上前去,只見蕭雨歇臉上也粘了些許茶葉末,由於燭光暗,不仔細看,還當真瞧不出來。文君瞥見了床頭的茶盞,到此,她便明白了這‘汗水’的來歷。
就說感覺哪裡不對勁,眼下看來,這衣服上的血,未免也太鮮豔了些。
文君氣不打一處來,害她白擔心了半天,她伸出手,撩開蕭雨歇的衣領,果然,堅實的胸膛前,並無半點傷口。
這時,榻上的人猛然坐起,將文君抱進懷裡,文君一愣,一片緋紅爬上了臉頰。
只聽蕭雨歇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夫人替為夫寬衣,是要做什麼?”順道使了個眼色,叫蘭旌帶了陸離出去。
陸離只得跟了出去,但他心裡有那麼一點兒不情願,總覺得自小看護的寶貝,被人搶走了。
蘭旌關上縹緗閣的門,素娥也請了大夫回來,陸離對素娥說道:“不用了,侯爺裝得。好生送人家回去吧。”說罷,自己三下兩下,翻上了屋頂,往京兆尹府的方向而去。
素娥也是一頭霧水,問了蘭旌,確定侯爺無事後,只得又送了大夫出府,並奉上了兩吊錢以表歉意。
縹緗閣內,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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