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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直接從扶蘇院做了些吃食; 給他們送去了船上。
扶蘇親自帶人將吃食送到畫舫上; 文君同他見了禮; 扶蘇回禮,放下東西后,扶蘇對蕭雨歇說道:“今兒你倆自己去遊湖; 我就不去了。”
蕭雨歇失笑:“本來也沒打算叫你。”
文君本以為扶蘇好歹也會瞪蕭雨歇幾眼,可誰知; 他半分不見惱怒; 反而上前搭上蕭雨歇的肩膀; 神神秘秘的將他叫去了船下。
確定文君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了; 扶蘇才停下腳步,命身邊的人又拿上來一個食盒。
只聽扶蘇說道:“這是我從西涼帶回來的好東西,特地為你做了一碗; 今兒給你嚐嚐。”
蕭雨歇邊開啟食盒,邊問道:“什麼東西這麼神神秘秘的?”只見墨色的碗裡,盛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羹湯,蕭雨歇皺眉:“什麼東西?”
扶蘇將碗端出來; 遞給蕭雨歇:“快喝了,快喝了,這是好東西,等你喝完哥哥在告訴你是啥。”
扶蘇看著蕭雨歇一臉疑慮的望著他,不快道:“什麼眼神兒啊你,我能坑你嗎?別墨跡,趕緊喝嘍!”
蕭雨歇無奈,只能接過來,試了試溫度,不燙不冷,於是便咕嘟咕嘟的一飲而盡,然後將空碗扔回了食盒裡,蕭雨歇舔了舔唇,向扶蘇問道:“味道挺不錯的,這是什麼?”
扶蘇一臉興奮,儘量壓著聲音道:“鹿肉羹!是西涼雄健的雄鹿身上的取來的,我牽了好幾頭回來,絕對比咱們南朝的雄鹿夠勁兒!”
蕭雨歇聞言,整個人臉都綠了,扶蘇上前摟著蕭雨歇的肩膀,猶自興奮道:“畫舫上,棉榻我都給你備下了。你看你都成親半年了,弟妹還沒個動靜,你要在正經年紀成親,再過幾年孫子都能抱上了,你說,做兄弟的能不替你急嗎?”
扶蘇用手中摺扇在眼前劃出一道弧線:“你看看流螢湖今日如斯美景,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當船使到湖中心時,百里湖泊,四面茫茫,然後,你那麼一推……接下來就不用哥哥說了吧。”
說罷,扶蘇一臉得意的望向蕭雨歇,像他這麼夠意思的哥們兒上哪兒找去?
蕭雨歇卻心下暗自叫苦,恨不得狠狠再賞扶蘇兩腳,可他不能踢,換成哪個男的,這會兒都應該高興,一踢就暴露了,他委實拉不下臉告訴扶蘇,成親半年,他連文君的床邊都沒沾上過!
如此想著,蕭雨歇臉更黑,只得咬著牙,惡狠狠的跟扶蘇到了聲謝,然後一言不發的上了船。
扶蘇望了望已經拋錨的畫舫,滿意的笑笑,而後離去,他心儀的華清姝姑娘還在扶蘇院等著他呢。
蕭雨歇上了船,正對上文君傾城絕世的臉龐,見他一臉不快的神色,文君打趣道:“可是扶蘇公子又說話冒犯了你?”
蕭雨歇搖搖頭,也不知道是方才扶蘇那碗肉羹的作用,還是他的心裡作用,站在畫舫雕欄內的文君,亭亭玉立,嫵媚多姿,身材凹凸有致,這一刻的她,比往日還要美上三分,尤其那天然瑰色的雙唇,看著飽滿欲滴,好想含。在口中。
一股熱浪從心頭騰起直衝丹田,又自丹田漫散開來,襲捲了全身,蕭雨歇費了好大勁,才將視線從她臉上移開。
文君見蕭雨歇神色古怪,又一副不想看見她的樣子,委實覺得奇怪,於是走上前,詢問道:“侯爺怎麼了?可是身子不適?”
“你別過來!”
蕭雨歇見文君向他走來,喉頭一動,好在他素來善於自制,連忙伸手阻止道,自己則繞過文君,走到了桌子後面,刻意隔開了距離。
蕭雨歇為什麼躲著她?文君不解,心中還略有點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失落感,他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
文君心頭委屈,也很想知道向來事事以她為主的蕭雨歇,今日為何躲她?但她素不喜自己巴巴湊上去問別人為什麼的那種感覺,與其那樣低三下四的問他,不如自己先生氣。
於是,文君在桌子另一面的軟墊上坐下,別過身子冷言道:“侯爺若是不願同我遊湖,大可現在命人將船使回去,不必這般難為自己。”
蕭雨歇聞言,知道她是生氣了,但往細了想,她會因為自己遠著她而生氣,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心裡已經有他了?想到此,蕭雨歇心頭暗自一喜。可現在該如何收場,總不能告訴她扶蘇框他吃了一大碗鹿肉羹吧。
蕭雨歇左思右想,看來今日,全靠撐和演了,到時候離她遠點兒,想來也不會忍得太難受。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拼命壓下那一股自胸膛至丹田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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