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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咯噔’一下,忙拉起他的衣袖,只見小臂外側,一道長且猙獰的劍痕觸目驚心的出現,眼圈瞬間便紅了。
蕭雨歇忙放下衣袖,拉過文君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安撫道:“沒事,平時生活完全沒什麼影響,只是不能提重的東西。過些年,應該會逐漸好轉。”
文君雙臂勾著他的脖子,與他額頭相靠。想起三年的枯守,她仍然心有餘悸:“蕭郎,從今往後,我們是不是再也不會分開了?”
蕭雨歇將唇湊上她的嘴邊,聲音低啞:“再也不會了!”
他呼吸一瞬間急促,重重的壓上她的唇。將她放倒在榻上,直接去解她腰封,待解開,將她攔腰抱起,一把將衣衫全部扯去,吻急切的往下移去……
蕭雨歇輕咬她身上一切的美好,迫不及待的去解自己衣衫。他熱烈的像火一樣燃燒著文君的神智,他從未像今晚這般急過。
他用右臂手肘撐著自己的身子,手從她腋下繞過,扣著她的肩頭,左手拖著她身前的柔軟,唇齒相纏,一刻也未曾停歇。
他在那入口處探到一片溫滑溼潤,腰身用力,重重往裡一頂,一下便入了最深處。一陣酥麻頓時遍佈文君全身,嗓中旖旎之聲迭起……蕭雨歇撐在她身上,線條清晰的脊背微微弓起,他將她一條腿抬起,更方便使力,也入的更深。
文君的印象裡,他向來是慢條斯理,鮮少像今日這般急切,如火燃燒……她的夫君,當是想極了她……
一場狂風暴雨過後,兩人抱在被窩裡休息。文君臉頰潮紅,聲音嬌甜的問他:“不去沐浴嗎?”
蕭雨歇心裡還有別的打算,口上卻對她說:“先歇會兒……”
他身體溫暖,在文君身邊就像一個天然的火爐。過了好一會兒,文君抬起下巴,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問道:“休息好了嗎?”
蕭雨歇嘴角勾起一個邪性的笑:“休息好了……”說著,扣著她香肩將她翻了個個兒,文君不解!蕭雨歇從她背後抱住她,手蓋上她前身的溫軟,然後他用腿將她一條腿架起來,再次壓了進去……
文君臉一下子便紅了,她問他休息好沒,是想說要不要去沐浴,不是再來一次的意思啊……
☆、番外四
這一折騰; 就到了深夜。蕭雨歇爬在她的身上,雙臂繞過她脖頸摟著她,文君則箍著他緊窄的腰,兩人臉頰相貼。連著兩次,文君面色更加紅潤,眉眼處的嬌美更是勾人心魂。
蕭雨歇唇角掛著滿足的笑意; 他最愛她這般神色; 他不由側過臉去吻她臉頰。
文君唇角笑意柔情似水; 聲音綿軟、細不可聞的提醒道:“該去沐浴了。”
蕭雨歇點點頭; 清俊的雙眸看著她的眼睛,閃過一絲促狹:“一起!”
說著,他從她身上起來; 下榻去取衣服。他身上的一切一覽無遺,文君望著他; 他身上大大小小; 有多處疤痕。有的深; 猙獰的疤痕看得很清楚; 有的淺,如今只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跡。
文君的心隱隱作痛,還記得他們初在一切時; 他還是名滿南朝的廣陵侯,那時他二十四歲,他身上沒有一道疤痕。如今他三十二歲,身上滿是經歷留給他的印記。好在; 從今往後,他身上再也不會添新的傷痕。
蕭雨歇取下屏風上搭著的白色袍子披上,又取過文君繡紅梅粉白色輕紗質曳地睡袍遞過去。
文君接過,套在身上,往常裡面還要穿小衣,今日她有些累,想著到了淨房還得脫,便偷懶沒有穿,只套了睡裙在身。她從榻上下來,蕭雨歇牽過她的手,一同往淨房走去。
文君身上的睡裙,紗質薄軟,昏黃的燭火下,紗裙下她曼妙的身姿忽隱忽現,就連身前點點紅梅,以及方才他留下的吻痕,都隱約可見。這樣半遮半掩,在搖擺不定的燭火下,更加曖昧勾人。
蕭雨歇側頭看著,一時間又口乾舌燥起來,他唇角勾起一個不易覺察的笑意,等到淨房再說。
一同褪了衣衫鑽進浴桶中,蕭雨歇趁她不注意,將她在水中攔腰摟過,準確的吻住了她的唇……
浴桶裡的水一浪一浪的翻起大波浪,地面上很快就汪了水……
待夫妻倆從淨房出來時,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這應該是文君這輩子沐過最久的浴。
今晚文君真是累壞了,抱著他緊窄的腰,很快就睡著了。
大抵是因為白日裡經歷的驚喜太多,導致蕭雨歇神經一直處於興奮狀態,他雖然睡著了,卻睡得很淺。夢裡頭一會兒是妻子,一會兒是兒子,一會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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