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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內卻是波濤滾滾; 這將是他寧王最好的機會,倘若錯失,再與皇位無緣。
入夜; 蕭雨歇帶領一萬人,從靈州縣南側潛入靈州縣西涼的軍帳,未與大軍正面交鋒,許多士兵便被一刀斬死在睡夢中。蕭雨歇獨自潛入地方大將的軍帳; 親自將其拿下。
蕭雨歇出帳,手持敵方大將的頭顱,臉頰上沾著一排噴濺上去的血液,眸中是剛殺過人的森寒與冷硬,再加上軍營搖擺不定的火光,竟使他原本清俊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恐怖!
蕭雨歇將地方大將的頭顱高舉在前,他頭盔上腥紅的纓在夜風中徐徐飄蕩,眾兵見狀放棄抵抗,束手就擒,靈州縣拿下。
而就在蕭雨歇再次取得勝利的這一夜,主營帳中派人前去通知離的最近的趙措,來報之人哽咽難忍:“趙將軍,西涼派精騎偷襲主營,看護糧草的周將軍及其夫人……英勇戰死!”
趙措聞言暴怒,雙目赤紅,厲聲道:“何處來的西涼精騎?糧草如今何在?”
“回車騎將軍,兩位將軍被殺。糧草已被奪走,寧王殿下尚在與敵方周旋,派我前來請將軍救援!”
趙措聞言,猛地回頭去看靈州縣的方向,方才烽火已經燃起,想來蕭雨歇將靈州拿下,現在主營出了這等事,他去請示蕭雨歇在趕回去顯然來不及。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待往後再跟蕭雨歇請今日之罪!
想著,趙措立馬下令收兵,趕回營地救援。
剛進大帳,便見營中亂糟糟一團,寧王左肩上留下的一道長長的刀口。而大帳前的擔架上,躺著周章以及周夫人的屍身!
文君望著周氏夫婦的屍身,淚水肆虐。寧王一見趙措,眸中含了熱淚,忍著肩上傷口疼痛,起身謝罪:“車騎將軍,恕末將未能及時覺察,害了周將軍夫婦,糧草亦被精騎搶去一批,剩餘的……被燒了……”
趙措聞言,眸中閃過怒火,一把揪起寧王衣領:“大將軍帶走一萬,我帶走六千,主營中尚餘一萬四千人!一萬四千人呢!怎麼就被搶了糧草?周氏夫婦武藝出眾,怎麼會這麼輕易便被人雙雙害死?”
寧王忍住悲痛,雙唇顫抖:“營中早已混入了西涼細作,我猜測周將軍及其夫人大概是被熟悉的人所害,只有對方是熟人,他們才不會有防備!”誠如寧王所言,害死周氏夫婦的是熟人,可這熟人不是所謂混入的西涼細作,而是寧王本人!
趙措聞言,閉目一聲長嘆,而後說道:“大將軍已拿下靈州縣,你們先前去會合,我親自去淮陰郡押送糧草。”
寧王聞言,單膝落地:“車騎將軍,此事是末將疏忽,還請將軍讓我押送糧草,戴罪立功!”他絕不能去陪蕭雨歇呆在那絕死之地!
糧草之事何等重要,趙措必須自己看著才放心,於是說道:“同去!”轉頭對文君和盧若英說道:“兩位軍師,還請好生處理周將軍後事。”
二人領命!趙措又對蘭旌陸離說道:“兩位校尉,儘快帥兵前去與大將軍會合。”二人領命。
話畢,趙措點兵六千,同寧王一起前去押送糧草。
清晨,天矇矇亮,東淺縣內,西涼探子來報:“回秦王殿下,寧王昨夜派人假扮我朝精騎,殺了周章及其夫人,運走了大軍糧草!”
段少雲聞言,一抹笑意漫過唇角:“寧王這是跟我們想到一塊去了。我們,都想要同一個人死!”
段少雲緩緩下令:“命江對岸十二萬大軍即刻渡江,困死靈州縣。靈州是個小地方,那裡的儲備,只夠蕭雨歇兩萬四大軍十日的用度,且縣中還有那麼多百姓。只需托住外圍前來救援的大軍二十日,我們便能讓蕭雨歇死。沒了蕭雨歇,剩下的就是一盤散沙,我西涼一統南北,指日可待!”
第二日入夜時分,所剩大軍在靈州與蕭雨歇會合。大軍在縣外空地上紮了營帳,後勤兵前去將傷兵抬入大營。
片刻後,蕭雨歇回營,文君早已等的焦急,蕭雨歇一進帳,文君便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了他,淚水不自覺的滾落:“蕭郎,周將軍和周夫人……”
蕭雨歇眼圈微微泛紅,痛心合目,深吸一口氣,飲下嗓中哽咽之意:“我見到他們的骨灰了!”
文君想不明白,明明已經勝利在望,為什麼還會突然出現這樣的事?為什麼還會有變故?
大軍沒有足夠的補給。蕭雨歇剛命人清點了靈州貯備,只夠大軍十日之用,還必須得拿出一部分留給百姓,也就是說,夠他們用的,滿打滿算,只能撐個六七日。
趙措一個來回,怕是最短也要十五日。蕭雨歇垂眸,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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