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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讓聞音在意的是,季子京所要準備說的事情究竟是什麼,卻並未在信中向聞音提及。
聞音就這樣繼續著自己的日子,等了半月之後,終於等來了三師伯季子京。
而季子京約定與聞音見面的地方,便是煙州城中最為著名的酒樓。
約定當日,聞音將三名少年交給謝容宣照顧,向著謝容宣說清事情原由之後,帶著阿哲一同踏入了酒樓當中。
酒樓二樓一處房間當中,季子京早已經等待了多時,他倚靠在床邊喝著杯中的酒,見聞音到來,這才招了招手,似笑非笑朝聞音打招呼道:“阿音啊,快過來。”
聞音的神情看來並沒有季子京那般輕鬆,縱然一切的事情看來都已經結束,但聞音卻總覺得,一切不可能會如看來那般順遂。
作者有話要說: ……_(:з」∠)_照例發紅包,照例立flag……
第七七章
“看來你在這邊過得還不錯。”季子京偏過頭來, 看著問問走進屋來,便也自窗邊走開,到了桌旁坐下, 晃了晃身前的酒壺道:“來喝一壺?”
聞音沒有推辭, 卻也沒有等到季子京來斟酒, 身為晚輩,聞音很自然的奪過了季子京手中的酒壺,先是替對方斟了一杯,接著才又斟下一杯, 擺在自己面前。
季子京瞧著聞音動作,接過那酒杯失笑道:“怎麼突然這麼認真?”
聞音依然沉默,她抬手舉杯,面容凝肅,正如季子京所說一般,表現得前所未有的認真。聞音與季子京對視一眼, 這才當先仰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季子京看著聞音手中空杯,原本還有些玩笑似地笑意終於也收了起來,他輕嘆一聲,也跟著喝下杯中之酒道:“我們也有許久沒有這麼好好喝過酒了。”
“是啊, 好久了。”聞音將空杯放下, 又再次為季子京斟滿酒, 他回憶著這兩年來發生過的事情,喃喃著道:“三師伯,這段時日, 你也辛苦了。”
這話口氣十分尋常,仿若普通的談天,但落在季子京耳中,卻是讓他不禁失笑,他搖頭摩挲著手中杯盞,低聲道:“你幾時開始也這麼體諒師伯了?”
聞音笑了笑,並未立即答話。
事實上沒有人比聞音更明白這兩年來季子京為了大鄴究竟做了些什麼。金察國進攻大鄴,大鄴朝政本就亂作一團,整個江湖自然也不會平靜,無數勢力明爭暗鬥,而也正因為如此,金察國才會挑選這種時候進攻。
誰都以為面對金察國這般攻勢,大鄴會無法支撐下去,就算大鄴的軍士能夠支撐下去,大鄴朝內部的那些紛亂也將無法平息,到那時候外憂內患,金察國遲早會成為最後的勝者。
但兩年過去,眾人所預料的情形,卻始終未曾出現,因為有人站了出來,有人阻止了這一切發生。
那個人就是季子京。
季子京雖並未去往邊關迎戰,但他他所做的事情,卻絕不會比聞音少,他所面臨的狀況,絕對比任何人都艱難。
聞音平日裡雖從未提及,但卻也知曉一切,所以她如今提及此事,便無法再如從前那般嬉皮笑臉。
不過季子京很快便又笑了起來,指了指面前的座位道:“還站著做什麼,既然你這麼感謝我,倒不如給我回山上向你師父要兩罈好酒送來給我。”
聞音挑起眉梢,這次沒能再立即應下,只道:“三師伯若是想喝酒,不如自己回去喝?”
“不了不了,你師父那個囉嗦的性子,我怕我回去沒呆上兩天就先受不了逃下山了。”
聞音禁不住笑了起來,她知道這天底下要真有這位師伯害怕的人,那也只有她那位師父了。
兩人交談半晌,聞音也不再提及這兩年來的事情,只接著道:“三師伯,說來我有一樣東西想向你討要,不知是否能答應?”
“嗯?”季子京倒是沒想到聞音會突然提出請求。
聞音很快道:“我想借師伯的佩劍一用。”
季子京微見詫異,低頭看了自己腰間佩劍一眼,不解的詢問出來。
當初在湖鎮的時候,聞音與謝容宣重逢,謝容宣曾經有過一個請求,希望能夠借來武林盟主季子京的佩劍,用以鑄造精美飾品,這個要求聞音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下來,雖然未曾提及,但聞音卻從未忘過,是以這一次她來到酒樓當中見季子京,其中一個緣由也是因為這個。
聞音將這件事情向季子京解釋一遍,季子京聽罷若有所思笑了一聲,這才道:“你跟謝家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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