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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還犯惡心。”
老大夫診脈時間越長,臉色就越發難看,他抬頭看了看顏青畫的面色,微微搖了搖頭。
榮桀臉色大變。
“怎麼了?”
第40章 癸水
顏青畫倒是比榮桀鎮定,見老大夫還在認真聽脈; 便用眼神安慰了一下榮桀; 叫他不要著急。
榮桀哪能不著急啊,這老大夫那表情跟顏青畫得了絕症一樣; 他剛才冷汗都下來了。
然而老大夫卻還是不緊不慢,他聽了好長時間; 終於鬆開了手。
“如何?”榮桀趕緊問。
老大夫瞥了他一眼; 慢悠悠坐到桌邊,卻是問的顏青畫:“丫頭多大了?”
顏青畫這會兒比剛才略強一些; 人也清醒了,便答:“再過兩月便十八了。”
老大夫點點頭,取了紙開始寫方子。
“丫頭這些年是不是吃穿都不太好?你的癸水許久都沒來了,怎麼不早點尋醫問藥?”
自從父親走後; 顏青畫就不再來癸水了; 那時候她年紀小; 不是很上心,這些年竟忘了這事。
她一聽這個也蒙了,好半天才囁嚅道:“我忘了。”
她是真的沒往心裡去; 飯都吃不飽; 哪裡有心思管這煩人的毛病。
老大夫嘆口氣。
這年月家家戶戶都難,這姑娘十八歲的人了; 瞧著還瘦瘦弱弱的; 胳膊細成了麻桿; 聽診的時候都不好捏。
“你前些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什麼好東西都沒補到身體裡去,氣血虧空經脈不通,癸水自然就斷了。”
一屋子都不是臉皮薄的人,說起這個態度都很自然,榮桀老老實實坐在床邊,聽得比顏青畫還認真。
老大夫見他那麼上心,對他又是高看一分,臉色也好些了:“你們剛成親沒多久吧?”
榮桀這會兒也略有些放心了,便客氣道:“三月成的親。”
“恩,”老大夫看他一眼,“你照顧的倒是用心。”
可不是嗎?這丫頭身體虧空成這樣,兩個月就叫相公補了七七八八,不用心根本做不到。
榮桀臉上一紅,高興地撓了撓頭。
顏青畫躺在床上,伸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
“他對我很好的。”她輕聲道。
老大夫把方子寫完,又去藥箱裡翻找:“丫頭是這兩個月養回來了,身體好了些,所以癸水將至。只不過你癸水斷了三年,這一次反應就大了些,肯定是難受得緊。”
他取了個瓷瓶出來:“我這有補氣丸,丫頭連著吃三天,等癸水來了就能好些。”
“不過每個人體質不同,今年內你可能間隔都不太準,一定要仔細養,多吃些溫補的食物,寒涼的一概不能碰,要不然以後難受的是你自己。”
老大夫這麼大年紀了,見到他們這些年輕人就彷彿自己的子孫子輩,總忍不住語重心長唸叨幾句。
榮桀都沒問那藥多少銀兩,接過就給顏青畫吃了一顆,怕她躺在那難受。
老大夫見他們感情這麼好,也不由嘆了口氣:“我剛寫了個方子,都是溫補滋養的藥,你若是不放心,等這次癸水結束後連著吃五天,三個月應當能見效。”
他開這藥是給顏青畫調養用的,她身體太虛寒,來個癸水才弄得跟大病一場一樣,實在很是折騰人。
“方子用的都不是便宜藥材,若是吃不滿三個月,一兩個月也行,總能將養一二的。”老大夫也很實在。
榮桀點頭,給顏青畫倒了碗熱水放到床邊,便起身送老大夫出門。
他剛才發現老大夫欲言又止,就知道他有些話沒當著顏青畫面說。
兩人沉默地走出客棧,老大夫才開口:“老夫瞧著你不是那等三心二意之輩,剛當丫頭面不好說,現在想同你說幾句實話。”
榮桀點點頭,面上嚴肅了幾分。
“你媳婦身體虧空太厲害,又斷了幾年癸水,將來哪怕是養好了,可能也會妨礙子嗣。”
榮桀微微一愣,很飛快問:“她能養好的對嗎?就是不用再吃這腹痛的苦頭了?”
老大夫有些疑惑地看著他,總覺得他沒聽明白自己的話:“我的意思是,你們以後可能不會有孩子。”
榮桀面無表情靜了一會兒,隨即頷首道:“我知道了。”
老大夫嘆了口氣。
他剛想勸幾句,不料榮桀卻輕聲笑了笑:“沒事的老人家,我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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