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合她。
誰知道他對阿蕁打的什麼主意,萬一只是一時興趣,玩玩就撒手呢?阿蕁跟他不一樣,可承受不了那種傷害。
所以謝蓁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謝蕁聽罷乖乖地點下頭,“我以後會少跟仲尚哥哥接觸的。”
反正他們剛才吵架了……她心虛地想。
謝蓁見她這麼乖鬆一口氣,摸摸她的頭看向地上的兔子,“等它好了以後你打算如何處置?”
謝蕁把阿短抱回來的路上就想好了,“這幾天我先藏在自己屋裡,不讓它跑出去。等過幾天阿短的病好了,我就把它送人或者放回明秋湖林子裡。”
也只能這麼做了,謝蓁說好,帶著她一起去前院跟大家共用午膳。
*
那天晚上仲尚在一家酒樓喝到很晚,一杯接著一杯,最後索性不耐煩了,讓店小二再拿祭壇陳年佳釀,掀開蓋子便往嘴裡倒。他喝得十分豪邁,酒順著光潔的下巴滑到脖頸,染溼了胸前的衣服,溼漉漉地貼著胸口,透出肌理分明的精壯胸膛。
他一口氣喝完一整壇,然後把酒罈往地上狠狠一擲。酒罈應聲而裂,瓷片散落滿地。
“仲尚哥哥欺負我,我不原諒你了!”
一個氣呼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然後接二連三,都是同一個聲音,有怯懦的,有嬌軟的,也有甜滋滋的。
“阿孃知道我喝酒會生氣的……”
“仲尚哥哥要養它嗎?”
“仲尚哥哥真好!”
他的頭有些疼,被她吵得不得安寧,滿腦子都是她的聲音。他心想,既然她說他很好,那今日又為何這麼生氣?
不就是一隻兔子麼?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反而更加頭疼。他起身結賬,牽馬慢吞吞地走回將軍府,天已盡黑,頭頂月色溶溶,晚風穿過裡坊撲面而來,卻吹不散他心裡的煩悶。他徒步走回將軍府,府裡下人紛紛迎上來伺候,他索然無味地走回屋裡,顧不上梳洗,倒頭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好了很多。
他換下昨日的衣服,沐浴更衣,洗漱一番,先去了一趟軍營。回來後已是申末,原本想去國公府向謝小姑娘賠禮道歉,但是轉念一想她應該餘怒未消,再加上天色不早,還是改日再去吧。
一拖就拖了三天,他想著她應該消氣了,就讓下人以仲柔的名義傳話,邀請她到城裡望月樓一聚。
然而仲尚在樓裡等了兩個時辰,謝蕁都沒來。
他問下人究竟有沒有把信送到,下人連連保證送到了,是謝蕁身邊的丫鬟親自收下的。
既然送到了,為何不來?
答案只有一個,她不想來見他。
仲尚又多等了半個時辰,眼瞅著日落西山,薄暮暝暝,京城主街道上的行人越來越少,望月樓頂樓還是隻有他一個人。他的心情漸漸沉下來,臉色如水一樣平靜,最後把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起身對下人道:“回府。”
那以後半個月,兩人都沒再見面。
阿短的病漸漸好了,謝蕁把它交給屋裡的陸嬤嬤,陸嬤嬤有一個七歲的小孫女,心思細膩又喜歡養小動物,送給她正正合適。送走阿短,謝蕁讓丫鬟把門窗大開,清掃乾淨阿短留下的一切痕跡,免得阿孃進來後再起疹子。
上回仲府的人送來書信,雖然用的是仲柔姐姐的名義,但是仲柔姐姐從來不會邀請她去望月樓這種地方,所以一看就知道是仲尚的主意。可是她剛答應阿姐少跟仲尚接觸,總不能出爾反爾,於是她想了想,最終選擇沒有去。
一直到端午這天,謝蕁跟陸嬤嬤學包粽子,煮好以後打算給冷氏和謝立青送去。她興致勃勃地來到正房,正準備推門而入,裡面傳出冷氏的聲音:“阿蕁還小,說這些是不是太早?”
跟她有關?
她停步,本能地沒有敲門,而是朝身後的丫鬟婆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藏在窗戶底下偷聽。
謝立青彷彿心情不錯,含笑道:“先把親事定下來,往後就不用操心了……阿蕁如今還是小孩子心性,若是為她定下一門親事,或許能讓她長大一些。”
冷氏沒有說話,不知是不是被說動了。
謝立青又道:“我觀察過了,顧大學士家的大公子尚未娶妻,博學多才,又相貌堂堂,與阿蕁很是登對。”
冷氏緩緩道:“你說的是十八歲就中舉的顧翊?”
“正是。”
許久,冷氏緩緩道:“確實是位不錯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