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卻不能不去。萬一高洵真的出事了呢?他們畢竟是幼時舊友,即便有再多的矛盾分歧,他也不能棄他於不顧。
嚴裕反握住她的手,帶著她大步往外走:“我跟你一起去。”
謝蓁茫然地哎了一聲,叫住他:“可你不是被禁足了?怎麼能出去?”
元徽帝禁足他兩個月,如今才過了一個多月,若是他就這麼出去了,傳到聖上耳中,聖上降他的罪怎麼辦?何況前門有侍衛把守,即便他想出去也出不成,謝蓁不是沒想過跟他一起,而是想了一遍發現沒辦法,才只能作罷。
嚴裕頓住,思忖片刻,帶著她往另一邊走:“我們走後門。”
嚴裕口中的後門不是下人出去的後門,而是在春花塢單獨開闢的一扇偏門。門後面是一條小河,河岸兩邊栽種柳樹,夏天到這裡是個納涼的好去處,嚴裕以前是打算跟謝蓁到這裡乘涼的,沒想到今日反而有了別的用途。他帶著她從門外走出,不多時府裡的馬車趕過來,兩人乘上車輦,往清平客棧而去。
*
清平客棧,林畫屏坐在一樓不起眼的角落。
她等了半個時辰,總算從窗戶裡看到安王府的馬車。
丫鬟扶著謝蓁從馬車裡下來,她微微一笑,做足了看好戲的姿態。
馬車裡只有她一個人下來,看來她是瞞著嚴裕出府的。
清平客棧賓客盈門,絡繹不絕,是以謝蓁看不到她這一桌。她卻看到謝蓁向掌櫃問了些什麼,掌櫃指了指樓上東邊一間房的方向,讓夥計領著她上去。她道一聲謝,往樓上走去。
林畫屏特意在樓下等了一會兒才上去。
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領著丫鬟一同走上二樓。高洵的房間在走廊最東間,極其好認,她走過去時直欞門緊緊地閉合,看不到裡面的光景。她在屋裡點了迷香,香料中含有催情的成分,只要謝蓁走入房間,她的貞潔名聲就別想要了。
只要推開這扇門,她就再也沒法當高高在上的安王妃……
林畫屏的心被嫉恨充滿,以至於面容微微有些扭曲,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猛地把門推開。
門內寂靜無聲,只有餘香嫋嫋。
她收住笑,直覺有些地方不對勁,下意識往裡面走去。可是她剛剛往前走兩步,直欞門便被人從後面狠狠關上,發出砰地聲響。
她一驚,忙來到門邊推門,“誰在外面?開門,讓我出去!”
門外無人回應,只有一道清晰無比的落鎖聲。
她心口一涼。
怎麼回事?為何跟她想的不一樣?
林畫屏心慌意亂,把門推得吱唔作響,可惜門外卻沒有一個人給她開門。她的情緒漸漸失控,放高聲音:“開門!給我開門!”
桌上的薰香傳入她的鼻子裡,她察覺時已經晚了。
頭腦逐漸變得昏沉,手和腳都不受自己控制,她還在拼命地叫喊:“給我開門……開門……”
她順著門板滑落,覺得身體越來越奇怪。
她覺得很癢,至於哪裡癢卻說不上來。
餘光瞥見有一個人從裡面走出,她眯著眼睛,看不清那人的五官,但是能看出他個字不高,身形偏瘦。他走到她面前,把她抱起來往裡面走。
林畫屏不斷地掙扎,然而她的掙扎卻顯得那麼無力,那個人還是把她放到了床上。
到最後她的意識已經亂了。
身體彷彿被別人掌控著,又疼又熱,一陣陣激烈的感覺湧上頭頂。她哭著掙扎求饒,但是身上的人卻恍若未聞,一次又一次,把她推上頂峰。
她把嘴唇都咬破了,喉嚨也喊啞了,但是依然沒人來救她。
*
其實謝蓁上樓以後沒有進入高洵的房間,而是停在門外,正準備讓丫鬟先進去看看,卻被一隻手帶到隔壁房間。
雙魚跟她一起上來,本欲大叫,看到那雙手的主人後,驚詫地喚道:“高公子?”
高洵鬆開謝蓁,訕訕道:“是我。”
他沒想到謝蓁真的回來。
從他醒來見到林畫屏開始,便覺得不大對勁,直到林畫屏說她跟謝蓁多年好友,他才確定林畫屏是滿口胡言。謝蓁去年初才來京城,此前一直在青州,她怎麼可能跟謝蓁認識多年?
所以當林畫屏說謝蓁要來時,他就起了戒心。
他問謝蓁:“你怎麼來了?難道你真認識林畫屏?”
謝蓁不明白與林畫屏有何關係,她把高洵上下打量一遍,見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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