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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殺出一個程咬金來。別看他這個六弟平時一聲不響,做起事來倒是很有效率。
嚴韜坐在花梨木圈椅中,手裡拿著謝蓁親手繡的香囊,若有所思地看著,拇指慢慢地摩挲上面的紋路。
腦海中漸漸浮現謝蓁在萃英樓既緊張又不安的模樣,她有點小聰明,但閱歷不夠,仍舊是個非常單純的小姑娘。這樣的姑娘,來到太子府乃至後宮後,很快便會被勾心鬥角的陰謀設計。他想要她,就是因為覺得能護住她這份單純,讓她以後的日子安樂無憂。
大抵是經歷得太多,心思變得複雜,所以她的純真便顯得難能可貴。
那麼六弟又是看上她哪裡了?
嚴韜尚未想出一個答案,便有下人進來道:“殿下,六殿下來了。”
他彷彿一點也不驚訝,微垂著頭,琢磨不清情緒:“請進來。”
下人退下,不多時領著嚴裕來到堂屋。
嚴裕邁過門檻,一眼就看到他手裡繡著素馨花的香囊,眼眸一暗,停在原地叫了一聲“二哥”。
他知道那是謝蓁繡的,那天謝蓁跟嚴瑤安說話時,他就在門外聽著,每一句都聽得清清楚楚。那個小混蛋不僅親手做了香囊,還繡上自己最喜歡的素馨花,她是想活活氣死他麼?明知她自己也糊里糊塗的,但他還是免不了憤怒。
同時,也為嚴韜的手段感覺心驚。
要論心思縝密,深沉複雜,論誰都比不上太子殿下。他不費一兵一卒,甚至沒讓謝蓁見他一面,就把她引到了設好的圈套中。如果不是自己趕回來得及時,強行把謝蓁要過來,恐怕他回京之後,早已人去樓空。
如此一想,無比慶幸。
嚴韜抬眸一瞧,似乎才注意到他,比了個請坐的手勢,“六弟來了?坐下說話。”
嚴裕沒有坐,一動不動地站著,語出驚人:“二哥能把手裡的香囊給我麼?”
嚴韜一愣,旋即沒好氣地笑了。這小子搶了他的人,如今還理直氣壯地站在他面前要香囊,臉怎麼這麼大?他把香囊重新掛回腰上,老神在在:“我晚上要靠著這個香囊入睡,不能給你。”
他薄唇抿成一條線,看樣子不高興了。
還沒娶妻就這麼善妒,日後若是娶了媳婦,每天還不一缸醋喝死他?
嚴韜以為他是過來認錯的,沒想到居然是要東西的,看來他高估了這個六弟,以他的腦子,估計根本不知道“認錯”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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