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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個不停,胃部不時傳來的痙攣也讓他不得不紮緊褲腰帶。
唉,這倒黴日子,難道自己真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想到妹妹,魏季塵心中又是一陣刺痛,好在自己為她報了仇,在現代已經了無牽掛。
甲午戰爭啊甲午戰爭,是中國人心中永遠的疼痛,日本彈丸之國,以小搏大,完爆大清國的軍隊,讓全世界看到中國的虛弱,即便是最傑出的軍事家,也沒有想到如此之結果,從此,在中原大地上演了一場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悲劇,中國人坐實東亞病夫的稱號,其他書友正常看:。
可是,為什麼我偏偏就要穿越成一名俘虜呢,看來賊老天是十分不喜歡我了,魏季塵暗自對天豎起了一箇中指,有位偉人說過:與人鬥,與天鬥,其樂無窮。
縱觀魏季塵短短的一生,都是在與自己的命運相鬥,他信奉的是求天不如求己。
只是,這個超級軍事輔助系統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是什麼外星的文明,不管他了,反正只要對現在的自己有用就行,魏季塵放下心中包袱,安心的考慮起逃跑的事情來。
身邊的李雲飛忽然動了動,魏季塵將腦中那些雜亂的思維拋之一邊。
“秀才,我走了,兄弟們,等著我。”
李雲飛短短的三言兩語之後,便獨自掙扎著爬向牢門。
倭人自然不會一直呆在牢中,而是每隔半小時有一小隊士兵進來檢視巡邏,不過在牢頭有五六名士卒一直划拳喝酒吃肉。
李雲飛看到倭人的巡邏小隊經過,算算時間,便準備動身了。
魏季塵幾人不忍心的偏過頭去,卻沒有人上前阻止和攙扶,攙扶就是送自己兄弟入虎口,阻止又該說些什麼呢。
李雲飛自是想好了藉口,靠近牢門對倭人徑直說自己想見池田關谷,為了能吃一頓飽餐。
兩名巡查的倭人神色古怪的看了李雲飛一眼,對於自己長官的特殊嗜好,他們知之甚詳,還沒有入侵中國之前,池田關谷糟蹋的可是手下計程車兵。
那滋味,簡直不是人能夠承受的,‘享受’了一次,再也不想去第二次,好在如今身處中國,這些支那人接替了自己等人的工作,其他書友正常看:。
由此,兩名倭人雖然恥笑了一兩句,但並沒有為難李雲飛,而是開啟牢門,架著他走了出去,他們知道,池田關谷可是對這名細皮嫩肉的支那人念念不忘。
李雲飛走後不久,牢房便完全昏暗下來了,魏季塵幾人也開始行動起來,在這牢中四處散播起倭人如何殘暴對待俘虜的流言來。
當然,這也不完全是流言,倭人就是這麼做的,只是如今的俘虜心存僥倖,不敢往自己今後的命運想而已。
“知道嗎,倭人貴族有吃人肉的習慣,這些倭人士兵將我們這些俘虜運回國,就是為了讓那些貴族享用。”
“倭人真的很野蠻兇殘,從池田關谷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國內,有一大批人養著孌童,我們這些俘虜要是到了日本,那真是想死都不容易了。”
半真半假的流言不時便傳遍了整個牢房,甚至開始向其他牢房散播,流言變成謠言,有些離譜得讓魏季塵目瞪口呆,引起一陣陣騷動恐慌。
“孃的,和這些倭人拼了,反正遲早是一死。”還有一絲血性的漢子低聲咒罵道。
不過也有一些人說風言風語:“拼了,就憑我們這些餓得半死的俘虜,能是倭人的對手嗎?在戰場上都被打了個七零八落,更不用說現在了。”
“就是,拿什麼和倭人拼,難道爬到倭人身邊去咬他。”
“你們這些窩囊廢,廢物,戰場之上要不是有你們這些膽小鬼,我們也不會戰敗了。”
“你厲害怎麼也當俘虜了。”
魏季塵聽著各式各樣的爭吵,不由暗暗搖頭,這些俘虜還真是一群烏合之眾,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了互相推諉,不過魏季塵也不指望他們能與自己一心,至少牢中恢復了一些生氣,激起了一些人的反抗之心,不像原本那樣死氣沉沉就好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虎子和鄧大鵬不久就將十幾名功字十營計程車卒來聯絡起來了,這些人才是魏季塵所看重的,經過這一整天的觀察,他明顯就發現了功字營計程車兵在眾俘虜中顯得鶴立雞群,與眾不同。
為何,因為功字營計程車兵是經過血戰,和倭人拼了個不相上下而被俘的,不像其他一些軍隊計程車卒,一些士兵甚至連手都沒交便潰敗被俘了。
這些經過硬戰計程車卒是不懼倭人,倭人也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開一槍,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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