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繹為她突然的舉動不解的凝起了眉頭,“這般做什麼?可是要真的惹了我要你。”
沈嫿自然不是要繼續洞房花燭夜,陡然斂住了神色,倒是一字一句鄭重的問他:“蕭繹,你可將我當做妻子麼?”若是當我為妻子,就將一切告訴我,我願意與你同舟共濟,而不是隻做你臂彎裡的小女人,享受最後的幸福,我更希望與你共進退,無論前面是好是壞,只願攜手一起。
“嫿兒。”頭頂上突然傳來男人有些慍怒的聲音,“不要懷疑我的心。”他以為這小女人又因為安月嬋的事起了心思,瞧那板起正經嚴肅的臉,蕭繹的緊張她自然感覺到了,大約也猜到他是誤會了什麼,不過沈嫿今日被他氣哭了,一時瞧他想岔了,倒起了幾分氣氣他的心思,於是繼續板著嚴肅的臉道:“我誓不為妾,如今安小姐回來了,你置我於何地?若是沒得希望,倒不如放手兩清,你好和安家小姐破鏡重圓,我也好去再尋個正經兒郎。”
沈嫿抬眸瞧了他一眼,卻見男人臉色鐵青的很,一雙鳳眸裡是濃的化解不開的陰沉,“嫿兒說這種話,難道是想讓我放手,你好去找那狀元郎宋子郡,讓他再來侯府提親麼?”
沈嫿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你竟……都知道?”她思量過許多次,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告訴蕭將軍的好,為了宋子郡,也為了自個兒,不過是一場荒唐,就讓他湮沒在塵埃的記憶中罷。
而蕭繹自從懷疑宋子郡的身份,他就將他仔仔細細調查了一番,如何能不知道?只是她的嫿兒豆蔻年紀,一時被那陰險的宋子郡迷惑了也是情有可原,蕭繹這般想,卻不知真正原因,沈嫿毫無思慮的找人提親,乃是當時心中已經起了情愫,她懵懂於這些,便覺得離開侯府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男人陰沉著臉色,捏著沈嫿的肩膀咬牙切齒道:“嫿兒,你記住,你這一輩子都只能是我蕭繹的妻子。宋子郡那種陰險狡詐的卑鄙之人,你離他越遠越好。”
沈嫿被他駭人的力道捏的生疼,更沒想到蕭繹會這般沒有氣度的詆譭宋子郡,卑鄙無恥這四個字落在她的耳中尤為刺耳,沈嫿冷冷的笑了一下:“男未婚,女未嫁,我們都沒拜完堂,蕭大將軍憑什麼管我和哪些男子來往,再說宋子郡與我同窗兩載,情誼深厚,你單憑個人好惡就這般汙衊詆譭他的人品,我作為子郡兄的朋友當是聽不下去了。”
若是說蕭繹剛才還在壓著怒火,現在鳳眸裡卻已經升騰起了火光,宋子郡在她心裡就如此與眾不同麼?竟然還說情誼深厚,她今日都要成為他的新娘子,還在為其他男人跟他慪氣,真想現在就提劍了斷了那狡詐的匈奴子?
“嫿兒,不許再跟他有往來,聽到沒。”蕭繹冷著臉一字一句的說出來警告。
可在沈嫿心裡這命令的話語顯得極是諷刺,她反譏道:“我若讓你立刻將安月嬋攆走,你可能做到?”
“不能。”蕭繹回道的很乾脆。
沈嫿是氣話,而蕭繹卻回答的認真。
“那你還來我這裡做什麼,你現在就走,我要睡下了。”說著沈嫿就氣哄哄的將人往外推,使了全身氣力的趕人走,蕭繹站在門口任憑她推拒,胸口起伏,滿腔怒氣擠壓在胸膛,卻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一句話。
聽的門再次被重重的關上,他也負氣的轉身離開,一路不停,朝著將軍府行去,走在街道上,半輪圓月斜斜的掛在墨黑的高空,街面上空蕩蕩的,只有每家府邸前的冰冷石獅子在朦朧的紅燈籠光下露出猙獰的獠牙。
蕭繹回到府裡,胸中之氣尤盛,不單單是因為沈嫿之言帶來的,還有更多其他的原因,但他現在只能忍,更的讓嫿兒陪他一起忍,還有那宋子郡,一切都像是星火,點爆了蕭繹的怒氣,將他的情緒推到極端,他疾步走進書房,長臂一展,利劍從劍鞘裡□□,在空曠的夜裡發出嗡嗡的聲響。
蕭繹提著劍來到院落,身姿霸道,劍鋒凌厲,如蛟龍穿雲之勢揮舞著利劍,四周剛剛生機盎然的花草正在迎接初夏的熱情,還未體會暮秋的枯朽,就被斬斷的七零八落,院內在皎皎月光下顯出一片狼藉。
翌日,正好蕭侯爺休沐,蕭老夫人覺得安月嬋之事總不能拖著,便一早先叫了侯爺商議此事,蕭侯爺的意思是幾個孩子都大了,讓其都過來說一說心中想法再做決斷,蕭老夫人只嘆,男人果然心思簡單,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哪裡是能說的清楚的。
但事情還得說,只是蕭老夫人心中已經有了決斷,渾濁的眸子也愈發的清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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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嫿心裡裝著事,昨個兒一夜幾乎都沒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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