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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地想要到地下與他相聚不成?”
“混賬!”卞喜罵了一句,將眉心一橫,接著道:“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說完,一踢馬肚,握著雙刀便衝了過來。
關羽立刻令人護住馬車,自己則提了青龍偃月刀催馬迎上去,只聽見‘叮叮噹噹’一通混響,不肖片刻功夫,卞喜便連人帶馬栽倒在地上。
關羽橫眉掃一眼眾甲兵,幽聲道:“是卞喜與關某為難,和你們沒有干係,關某不願大開殺戒,有願意走的,請立刻便走。”
說完,將長刀一橫,指向旁邊的小路。
一眾人見關二爺神勇難擋,早嚇破了膽,又見卞喜已死,於是一下子便跑了個精光。
聽到外面已經沒事,浮生大大喘了口氣,鑑於上次的教訓,她這回從頭到尾都躲在馬車裡,看也未敢往外看上一眼。
過關斬將
過了汜水關,向東便是滎陽,這滎陽乃是北渡黃河必經之地。滎陽太守名叫王植,用浮生的話說,此人是個精幹枯癟的小老頭,一對杏核大的小眼睛無時無刻都在滴溜溜地四處亂轉,賊精賊精的。
這王植與之前兩人不同,他見關羽到了城下,立刻便率眾笑呵呵地出城迎接,熱情地將關羽一行迎入城中。
進了滎陽城,王太守殷勤地安排二位夫人在管驛裡休息用餐,又要約關羽出去喝酒,浮生聽了,忙拽住關羽的袖口,衝他輕輕搖了搖頭。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王植處心積慮地騙他孤身前往,恐怕有詐。
關羽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哪裡會看不出王植的這點兒小伎倆。只是王植面上如此熱情,他若公然拒絕,會落人口實,倒不如就跟著他走一遭,萬一他到時候真動了手,再做計較不遲。
這樣想著,果然便跟著王植去了太守府。
關羽一走,浮生與二位夫人的心便都懸了起來。她們坐立不安地等了個好幾個時辰,直到日暮時分,才見關羽一人拎著青龍偃月刀回來。
浮生正要上前,卻見旁邊一個身影已經先她衝了過去,浮生一愣,見甘夫人已經到了關羽跟前,拉住他的胳膊問道:“二叔沒事吧?”
只覺得這畫風有些不對,浮生不由囧了囧,餘光瞥見糜夫人的臉色好像也有些不大好。
關羽猛然被甘夫人拉住,自然是最最窘迫的那個人。他慌忙後退一步,傾身拱手做禮,順勢不動聲色地抽出手臂。
“讓嫂嫂擔心,是關羽的不是!”
甘夫人見關二爺客氣疏離,臉上也頗有些尷尬,忙收回手,福身還禮道:“二叔辛苦!”
浮生已跟著糜夫人迎了上來,此時只覺得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些什麼,便退到糜夫人身後,悄悄低下頭。
糜夫人福身行禮,關切道:“一切可還順利?這王太守有沒有為難二叔?”
關羽遲疑了一下,目光有意無意掃過浮生,說道:“沒什麼,都已經解決了!”
浮生聽了,心裡不由‘咯噔’一下,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忙抬眸去瞧,這才發現關羽臉色慘白,唇上竟無一絲血色,心中著急,一把上前,拽住他的胳膊,道:“將軍是不是受了傷?”
關羽咬牙,額上不斷滲出細汗,浮生慌忙鬆開手,低頭一瞧,只見他手臂上竟紅了一片!
甘,糜二夫人也都嚇了一跳,忙招呼左右一起將關羽扶到椅子裡坐下。
芸兒已經拿了藥箱過來,浮生小心翼翼地幫關羽脫掉袖子,袒露出半個胸膛來。
眾人定睛一瞧,只見關二爺胸口直到左肩處都包著一層厚厚的紗布,想來是怕她們擔心,故而他在回來之前便已自行做了簡單的處理。
浮生伸手就要去解這些紗布,卻被關羽抬起右手製止,“隨便在這上面包紮一下便可,此地不能久留,吩咐下去,我們馬上上路!”
看關羽的傷勢,又聽他這話,浮生心中瞭然,想來那王太守這一場鴻門宴定是費了不少功夫,只可惜還是被她家關二爺給闖了出來。
王太守還是不是尚在人世,浮生一點兒都不關心,她此刻關心的,只有她家關二爺的傷勢。
關羽見浮生拿起剪刀要去剪那紗布,忙急聲道:“來不及了!”
浮生本就為關二爺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生著悶氣,此時聽他又說這話,不由怒道:“你可知傷到此處,輕則廢了手臂,重則感染而亡!將軍以為,如果你死了,兩位夫人還能平安與劉皇叔會面嗎?”
關羽一愣,蹙起眉頭,垂眸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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