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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張飛瞪了浮生一眼,二話不說,甩袖便走。浮生納悶兒,也不知何時又得罪了這個張三爺。
卿卿夫人抱歉地衝浮生笑笑,來不及做任何解釋,便衝著張飛的背影追了出去。
趙雲也是一頭霧水,他湊上前,同浮生並肩看著張飛與卿卿夫人一路往拱門而去,然後側眸看向浮生,挑眉道:“你肯定做了什麼對不起張將軍的事兒!”
浮生訥訥點頭,“我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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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等等我!”
出了廟門,張飛心頭怒火未歇,仍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山下走,任憑卿卿夫人怎麼喚他都喚不住。
“哎呀!”卿卿夫人追著張飛,眼瞅著就要夠到他的衣袖,腳下卻突然一個不穩,整個人釀蹌兩下,不過沒有跌倒在地上,反倒跌進了張飛的懷裡。
張飛攬住卿卿夫人,關切道:“做什麼走這麼急!沒傷著吧?”
“還不是因為你!”卿卿夫人嬌聲嗔怪一句,趁勢輕輕倚在張飛身前,道:“人家葉姑娘尚未嫁人,與誰親近是人家的自由,你既非她的父母,又不是她的長輩,你著急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葉姑娘有意思,吃了醋呢!”
“胡鬧!”張飛一把鬆開攬著卿卿夫人的手,惱道:“你這說的什麼話!”
“好啦,好啦——”卿卿夫人嗔笑一句,挽住張飛的手臂,將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頭,勸道:“別生氣了,我知道你是為了二哥。可咱也得講道理不是,葉姑娘與二哥既無父母之命,又無媒妁之言,人家仍是自由之身,咱們哪有資格去約束人家?”
“再說了,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自打當年那事之後,他便於男女之事上看淡了許多。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別看二哥從來不提,可他心裡多半還怵著呢。我說啊,二哥八成還沒有跟人家姑娘表白過心意呢!”
“話雖如此,可我看二哥多半對這個女人動了心,這麼多年,他好不容易才走出當年的陰影,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再被女人坑一次!”張飛照顧著卿卿夫人的步伐,特意走的很慢。
卿卿夫人不以為然,道:“或許是你多慮了,我倒覺得這葉姑娘是心思純淨之人,她看子龍的眼神兒,不過是尋常朋友,反而是子龍將軍像是對她存著幾分意思!”
“你也看出來了不是?”張飛輕哼,“甭管有沒有別的男人對她有意思,反正這葉浮生若鍾情於二哥,就該主動與其它男人疏遠!我可不想二哥重蹈當年的覆轍!”
卿卿夫人搖頭而笑,仰頭見張飛一臉執拗,不由嬌斥一句,道:“好了,那事兒已經過去這麼久,二哥都放下了,你何必仍耿耿於懷?”
張飛蹙起眉心,目光犀利,哼道:“就算二哥受得了委屈,我眼中卻揉不進沙子!”
卿卿夫人:“我看甘夫人話裡有話,你可以相信,但不可盡信!”
張飛目光一滯,半天,方輕聲道:“你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你這個人粗枝大葉,會不會誤會了?也許二哥跟葉姑娘只是尋常的交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兒!”
張飛輕笑搖頭,斬釘截鐵道:“不,我的感覺不會有錯,二哥對葉浮生絕對不同。”
“哎!我倒希望你的感覺沒有錯兒,”卿卿夫人轉眸思道:“你說這麼多年,再未見二哥對什麼人動過心,我一直擔心他……會不會……”
張飛一臉警惕地望著卿卿夫人,道:“什麼?”
卿卿夫人尷尬地欲言又止,頓了頓,仍是鼓足勇氣小聲道:“你說二哥會不會因為打擊太大,對女人失去了興趣?”說完,又凝思片刻,半是自言自語道:“不會,也許是我想多了!”
張飛聞言,下意識地用手扶一扶額頭,驚道:“不會吧?”
卿卿夫人挑眉看他,目光意味深長。
張飛不由一個冷顫,而十里之外,彼時正在營中操練兵馬的關二爺卻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個人趣向
天色已晚,一行人準備下山,主持師太又親自將眾人送至廟門處。
劉備怕甘夫人辛苦,特地派了轎子直接來廟門口接應。轎伕壓下轎門,浮生扶了甘夫人上轎,然後回身合掌,與師太作別。
趙雲吩咐起轎,眾人一路向西,趕在黃昏時分趕回了汝南城。
剛入城不久,忽見一人一騎緩緩從路口走來。擦肩而過的一瞬,馬上那人似是不經意地瞥了一眼浮生。浮生看見那人的目光,只覺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