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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小姐?那府上的人都待她那麼好,也是這個原因?可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想了好久,顏落又向著水玉問:“那李夜秋又為何待我這麼好?”
水玉一時語塞,他不知該如何回應,樓南的直截了當他可學不來。王爺待她好,那從南詔那會開始便是,這點不但沒變過,而且還變得越來越好。可看著王爺待她那麼好,水玉又覺得有些心酸,畢竟什麼也不懂的顏落無法回應。石伯有時會偷偷說:“王爺就是耐得住這個性子。”
顏落眨巴眼等著,可好久不見水玉回話,便又埋頭數起了石蓮子,明明方才已經數過了一次,可她還是傻乎乎地又數了一次,邊數邊想著,原來水玉也有不懂的東西。
半個時辰後,徐藥滿面喜色從外回來,她將手裡的活物一提,高興地道:“我方才去送藥,回來時居然在路邊撿到一直鴨子哎。”又看向顏落:“落兒,今個晌午讓樓南煮鴨子給你吃。”反正她除了燒火什麼也不會。
正在顏落口水氾濫,徐藥喜滋滋時,水玉輕咳一聲道:“徐姑娘,那是鵝。”
啥?這是鵝嗎?徐藥細細看過後,尷尬地笑了笑:“長得一樣嘛。”
完全不一樣好嗎。
徐藥生在揚州,原是土財主的女兒,但,就是因啥事都不會幹,又因生母去的早,在家道中落後被爹和幾個哥哥丟在了揚州,後來被頗還好心的張郎中收留,再後來又被頗還霸道的樓南給強行帶回了家。
長得好,能看病,還燒得一手好菜,就是脾氣不大好,對你好時是挺好,但認真起來也很嚴厲。
顏落取了一百零八顆石蓮子,由水玉洗淨後鋪在地上晾曬。
午飯過後,樓南準備給顏落施針,廳內,顏落坐在椅子上有些失落,因方才壓根就沒吃到鵝,只有稀米粥,可她不愛喝粥。
樓南在她眼角下很快落下一針,顏落抽了抽,不痛,但還是能感覺有東西扎著自己了。
李夜秋來時,顏落坐在院子裡,樓南吩咐她不要動,說是金針會掉落,所以聽見水玉喚了聲“王爺”,她也一動不動坐著。
“痛嗎?”他坐在顏落身前,小丫頭只是搖搖頭沒說話,他又問:“午飯吃了嗎?”見小丫頭猶豫地點了點頭,他笑著將手裡的食盒遞給了水玉:“那恐怕你是吃不下這點心了。”
顏落垂著腦袋,反應了好一會又抬起:“點心?”她一說話,眼角處就稍稍刺痛,但她已將這微不足道的刺痛拋至九霄雲外。
今個要離宮,姚婕早就命人在朝堂外候著,只等皇帝一退朝,他一出朝堂,就讓他去了宮殿。
母子也有好一陣沒見了,姚婕滿含母愛,說了三句,基本有兩句離不開顏落,李夜秋被念得頭疼要走,姚婕又將裝有藕粉桂花糖糕的食盒塞給他,讓他帶回去給顏落吃。
淺淺的黃色,上面滿滿都是桂花,不僅好看還很好聞,聞著從食盒裡散發出的香味,她肚子裡的饞蟲都跑了出來,口水正欲要滴下,樓南從廳內走到顏落跟前,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六根金針拔了。
顏落疼,但沒敢出聲。
李夜秋帶顏落回去時不早也不晚,申時三刻。
馬車停下,水玉先下了馬車,顏落嘴裡包著一塊藕粉桂花糖糕,咀嚼了兩下,這才想起要問李夜秋的話,她扯了扯他的衣袍,口中含糊不清道:“李夜秋,你為何對我這麼好?”
李夜秋很好奇她為何會問起這個,伸手碰了碰她鼓鼓的腮幫,正要開口,水玉掀簾在外輕輕道了聲:“王爺。”
水玉的身子稍稍側開,在府門前,有石伯,還有那個剛剛從府內走出來的女子,身著紫色碎花長裙,雙眉修長,右側挽著一個髻,看著年歲稍長,但容色絕麗,那兩片紅唇微微一笑,朝著馬車內的李夜秋挑眉道:“阿秋。”
李夜秋眉心微蹙,她怎麼會來這裡?
第二十八章
李夜秋扶著顏落下馬車,待顏落雙腳穩穩地站著,他這才轉身。女子雙手背在身後,像個初來上京的小姑娘,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說,似乎都很新鮮,仰面,陽光在眉心跳躍,將府外四周賞了賞,她調轉視線,看向李夜秋道:“這裡好像變了樣。”
“這裡還和那時一樣,只不過是你太久沒看到罷了。”李夜秋上前停步:“皇姐。”
先帝有兩個寶貝公主,年歲稍小的雲浮公主比李夜秋小上三歲,而眼前的,是李夜秋的皇姐芷蘭公主,現年歲三十有二,可一顰一笑還和少時相同,清而純粹。
宮裡的規矩一向很重,皇子們偶爾還能隨處嬉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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