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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內飄出來,聽著似乎不大高興,她抖抖,衝李夜秋乾笑後轉身入了竹簾內。
樓南坐著,見徐藥來了他抬頭,唇角微微一笑,舉起一張寫滿草藥名的宣紙,略帶寒意向著徐藥說道:“你寫的?”
徐藥湊面一瞧:“不是你讓我寫的嗎?”
樓南起身靠近,徐藥往後退,直到退至牆面無路可退,樓南將宣紙送到她眼前,指了指其中一味藥:“這是什麼?”
徐藥瞧瞧,結結巴巴道:“木,木魚子。”
“再說一遍。”
“木,木魚子。。。。。。”徐藥咽咽口水:“好,好像是的吧。。。。。。”接著快哭了:“這字也太難識了,我只認得下面的魚。”
“沒教過你嗎?”
“我,我有努力去記呀,可,可就是記不住呀。”
“我說你怎麼這麼笨?”
“我本來就很笨呀。”徐藥頭往後又縮了縮:“那個,靠太近了。”
樓南又往前湊了湊:“嗯?”
徐藥面上一紅,太羞人了,但還是眼睛一閉,然,一張宣紙迎面貼在她臉上。
樓南扯了扯她的耳朵:“你這腦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現在去把這些草藥都給我記熟了,否則不許吃飯。”
徐藥拿著宣紙,撇嘴從竹簾內走出來,屁股往椅子上一坐,看著那個“木魚子”,這到底念啥來著?鼻子一嗅,滿臉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嗚嗚嗚嗚,剛剛丟死人了。
顏落在李夜秋懷裡坐得倒挺安心,舔舔唇,衝著方才徐藥坐下的地方小聲道:“他好凶。”
徐藥抬頭:“你說樓南?”連忙搖手:“不會啦,不會很兇。”
就算樓南方才還有意戲弄她,但現在還是要偏袒護著。
顏落眨眨眼問:“他對你好嗎?”
徐藥一聽,面上泛起少許紅暈,手盤著髮捲了一圈放下,再盤著又圈了一圈:“好,好呀。”
顏落又問:“可我聽他老是在使喚你。”從進來,就沒聽見她消停過。
徐藥慢慢說道:“他就是這脾性啦,其實他人很好的,就是不太懂得與人相處,別看他現在冷冷的,實則那內心是火熱熱的,他也沒老是在使喚我啦,那都是為了我好嘛。”
“你是在稱讚我?”
“嗯嗯。”徐藥點頭後一愣,嗓子像堵了什麼似得,連頭都不敢回。
啥時候來的?
樓南微微一笑,細長的手伸到她的脖前將她的下巴抬起,她仰面,他低頭,然後,李夜秋拿杯的手抖了抖,那水玉更是瞬間炸紅了臉。
。。。。。。
只是輕輕一碰,徐藥本來全是漿糊的腦子現在只能是更糊了,樓南將頭抬起,幽幽道:“給我記住了,這叫木鱉子,不叫木魚子。”
徐藥那臉跟入了熱鍋的蝦,話定是說不出了,只顧著點頭。
樓南直身再一看那個依舊淡淡然舉杯抿茶的李夜秋,忽一笑,倚在徐藥身後道:“你也可以試試哦。”眼落在顏落身上抬抬下巴:“同她。”
李夜秋都快把杯子給捏碎了。
這傢伙,還是跟以前一樣,有夠令人厭的。
第十七章:要忍多久
“青黛,香需。。。。。。不對,是香薷,木鱉子,茴香,金銀花,太子參,白,白。。。。。。”太子參下面是白什麼來著?明明方才還記得好好,可怎麼一轉眼又忘記了?
徐藥苦著張臉,那兩道柳葉眉快要擰成了一道,手裡的宣紙舉起又放下,正思忖著要不要再看一眼時,坐在李夜秋腿上的顏落動了動身子道:“白蒺藜。”
低頭看了一眼宣紙,再抬頭,徐藥有些驚訝,還真是,或許是方才她碰巧記住了,於是徐藥輕輕問了聲:“那白蒺藜下面是?”
顏落聞聲後立刻道:“天竺黃。”又道:“南藤,枯草,茯苓,蓖麻,鳳尾草,山蒼子。。。。。。”
等顏落把寫在宣紙上的十五味草藥道完時,徐藥從滿臉驚訝變為驚歎,方才自己只不過是照著宣紙唸了一次,她居然全都記住了,並且一字不差。
徐藥嘆:“你好厲害。”
顏落嘻嘻一笑,手拉起李夜秋的袖子捂住半張臉。
李夜秋瞧見她的樣子不禁一笑,不過是得了一聲誇,倒害羞起來了。
縮在李夜秋懷裡高興了有好一會,顏落站起身走到徐藥跟前,摸摸索索半天,找到椅子在徐藥身旁坐下,接著眨眨眼,衝著徐藥坐著的方向咧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