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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性子,不像其他妃嬪,日子久了便平平淡淡,更不像姚婕,凡事還要看心情,搞不好你一臉興致去找她,想碰碰她,她倒一副就義的模樣,這使先帝頓時萬分感慨,相對於老虎,他會更加喜歡蔣琬這隻小兔子,總是嬌嬌弱弱,讓他有很大的興致。
蔣琬膽小,在後宮裡有話不敢說,皇帝寵她,可好些妃子面上雖衝她笑,在私底下卻不待見她。
皇城裡的女人就是這樣,跟皇城外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喜歡三五個擠在一堆裡講別人的壞話,看著就像外頭那些沒有修養的小婆娘。
這話是姚婕說的,她可沒蔣琬那麼膽小,自小性子野,有話說話,別人說一句,她便能頂回去十句,還能頂得別人啞口無言,再加上有些身手,那些妃子也只得幹受著氣,等先帝哪天想起她們了,每人再在面前說上幾句,把事情說得頂大,可她們殊不知,就連先帝都怕了姚婕。
沒事在御花園練劍,能把御花園練成御園,花都練沒了。沒事在池子裡投點魚食,別的妃子拈指輕輕一撒,她直接連盤子一起重重丟下去,運氣好時,隔會還能看見浮上來一條死魚。沒事經過蔣琬的宮殿,人客氣,請她坐下喝喝茶,她也客氣,幫人修花,結果把蔣琬最喜歡的木蘭花愣給修成了木蘭枝,也正因如此,兩人才熟了起來。
自那後,兩人便以姐妹相稱,蔣琬比姚婕大上一個年頭,見了面,姚婕喚她一聲姐姐。
李夜秋三歲大那會,午後,得了空,姚婕便想著去蔣琬那坐上一坐,剛進殿,李慕歌聞了聲小跑上前,喚了眼前人,便開始忙著到處尋人,姚婕瞧見那樣子,輕笑道:“他犯困睡下了,你不去睡一會嗎?”李慕歌同李夜秋相差兩歲,因蔣琬和姚婕走得近,所以兩個孩子玩得也好。李慕歌聽她這麼說難免有些失望,但很快還是回道:“不困,現在睡了,夜裡就睡不著了。”
姚婕笑出聲:“懂得倒是不少。”
蔣琬命人沏了姚婕喜愛的花茶,拉著她坐下:“他哪懂得多,不過就是想找個人同他玩罷了。”
坐了約莫片刻,有個宮人從殿外進來,見姚婕在內不敢打擾,未上前,只是站在了門檻處,半響後,想來是嘴閒著無聊,就同另外一個宮人輕聲低語起來,聲不大,但還是被姚婕聽去了“久禁囹圄”這四個字。
“你們又在那嚼什麼舌根?!”姚婕偏身,半真半假厲著聲,兩個宮人嚇得臉色煞白跪在了地上。
蔣琬按住姚婕的手笑出聲:“妹妹就別嚇唬她們了。”蔣琬明白,在宮裡呆久了,生活多半是枯燥,而那些宮人唯一的樂子便是將自己在宮內所看所聞拿來講一講。她抬頭朝跪在地上的宮人看去:“起來吧。”
姚婕衝著蔣琬笑了一笑,可方才宮人的話她卻饒有興趣,於是問道:“你方才在說什麼?誰被久禁囹圄?”
兩個宮人相互看了眼,多嘴的宮人低著頭道:“回德妃娘娘,方才奴婢在經過御花園時聽守在那的侍衛說,周貴人昨個命人給昭儀娘娘送去了栗子糕,七皇子偷偷食了塊,本倒沒什麼,可後半夜宮人們卻被七皇子的哭喊聲給吵醒了,皇上也去了,喚了太醫,說是口中扎著小半根銀針,幸而未被吞下。”宮人請抬眼後接著道:“昨個七皇子只食了周貴人送來的栗子糕,再加上前陣子,周貴人同昭儀娘娘有了些小爭執,所以。。。。。。”
宮人的聲音越來越低,不用她說,姚婕也已經猜到了大半。這周貴人年紀尚小,總是想著法子來博皇上歡心,現在仗著懷有龍種,氣焰便更盛了,前些日子還同董昭儀在荷花池邊鬧了一鬧,這不,過不了幾天便要臨盆了,又鬧了這出。董昭儀雖不得寵,但皇帝甚是厭惡與自己共枕的人竟使這麼卑劣的手段,沒有賜死,久禁囹圄不過因她現在懷有龍種。
姚婕只是把事情同蔣琬理了個大概,只是還沒等她理透,宮裡傳來訊息,說是周貴人難產死在了牢裡,只保住了孩子,是個公主。
事情過了許久,姚婕有一日突來了感觸,抱著李夜秋坐在殿中道:“栗子糕?只有蠢到無可救藥的人才會這麼做吧?”
第四十章
姚婕總是讓蔣琬離董蘊遠些,可偏偏是那個七皇子李宏軒,像條小尾巴,對他好點,就總是在李慕歌和李夜秋身旁跟前跟後,樣子看起來傻乎乎的,一看就不像他娘那麼聰明,可,就算你有意避開,隔天,他還是會自個找上門來,甩都甩不掉。
等三個孩子玩開了,董蘊也自然而然的,會時常來往於兩人殿中,雖說沒有像姚婕同蔣琬兩姐妹走得那般親近,但在先帝眼裡這三人是後宮中難得的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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