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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但還是記得孃親說過的話,所以,這會要在大庭廣眾這下換衣服的話,似乎不妥。
他往前走,李夜秋將他擋在身前,面上暫看不出表情,垂眼,指了指腳下,道出來的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就在這裡換。”
“在這?”再看看李夜秋,一種懼怕油然而生,往後退了退:“好,好吧。”第一次在宮裡看見李夜秋他就有些怕,因為莫名其妙跑來踹了他一腳,後來夜闖了祁王府,那天變成了很怕,因為他的樣子很兇,像是要把他吃了,可他就是這麼不長記性,今天跟著進了林子,不管小少年如何苦口婆心,他是一句都沒聽得進去。
站在原地,慢悠悠解開腰帶,衣袍剛脫去,就有下人沒忍住笑出了聲,趙俊抬頭望了望,滿不在乎地摸了摸胸前:“這個就穿著吧。”
小少年立刻道:“這個,還是脫了吧。”與其穿著,倒不如脫了,溼漉漉的,那這身衣服換了豈不是等於沒換。
水玉用手抵著唇,偏偏頭,當看到李夜秋時,他開始不大明白了,方才還好好的,這會面色怎麼突然就不好了呢??
李夜秋看著趙俊,心裡真是又可笑,又可氣,可笑的是,這小子衣袍裡面居然還穿著肚兜,可氣的是,這肚兜居然跟顏落今天所穿的那件大致相同,為什麼要說是大致呢?因為,早晨幫小丫頭換衣時,剩下小致的部分他沒瞧見。
“扒了。”李夜秋冷著聲音吩咐下人:“把他身上這玩意給本王扒了。”看著就煩。
下人領了命,雖說看著似乎不大好,但王爺吩咐扒了,那必須得扒了。
兩個下人將袖子捲了一卷,趙俊看著就像待宰的活物,可憐巴巴地用手護住肚兜,他的肚兜怎麼了?這肚兜是娘千叮嚀萬囑咐讓他穿的,不能扒了。
小少年護著趙俊,脫,脫,脫,您看我來成不?
趙俊奮力掙扎著,那尖尖的哭嚎聲傳進馬車內,換好衣裳的顏落聽著好奇,於是,將簾子掀開來問:“怎麼了?”
小阮探頭這麼一瞧,就算知道顏落看不見,但還是連忙捂住了她的眼睛,將她拉回了車內,自己也是虛汗一把,外頭,這究竟是怎麼了?
因為顏落的一個探頭,鬧騰的外面終於安靜了下來。
肚兜,最終還是給扒了,趙俊抱著溼衣滿面委屈,沒個肚兜貼身,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等外頭終於安靜了,小阮才扶著顏落下了馬扯,李夜秋剛走上前,顏落便對自己抓來的魚念念不忘:“我的魚呢?”她的魚,身子較為細長,可惜不夠大,看上去應當還是條小魚,約莫只比李夜秋的手掌稍大一些。
石頭堆成了圈,撿了樹枝,燃上火,再把洗淨的魚放上,這趟打野味被趙俊給攪和了,但好在一條魚足夠顏落吃了,而且,現在只要能吃上野味,不管是什麼,不管多大多小,她都覺得沒什麼差別。
待烤好,下人將魚擱在盤子上遞給了李夜秋,他吹了吹,先試了試了,肉質似乎是比普通的魚要好一些,不過他想,若是熬成湯,應當會更好。
聞著味,顏落已經迫不及待想吃了,聽見李夜秋那有了些動靜,還以為李夜秋自個就這麼先吃上了,急急忙忙拽住他的袖子:“李夜秋,李夜秋。”那小咽口水的模樣,讓李夜秋忍不住要去捏捏她的臉。
對面,那個早該走了,卻還沒走的趙俊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可這會,他不再是盯著顏落了,而是盯著魚。在府上,他很少吃魚,因為他還是喜歡吃牛肉,豬肉什麼的,可今個不知道怎麼了,看著那烤好的小魚,他竟然饞了,嗓子乾咳,看看盤中魚,又看看端著盤子的李夜秋,他也想吃野味魚,唇一舔,向著某人,道:“李,李夜秋,我也想吃。。。。。。”最開始他只知道壞王爺是祁王爺,這會聽顏落喊了,還以為只要喊了壞王爺的名字就有魚吃了,便跟著喊了。
小少年心力交瘁地忙捂住趙俊的嘴,我的少爺呦,掰掰手指,今天這壽減的,再這麼下去,我可真的活不了幾年了。
身後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記憶裡,除了落兒小姐,還真就沒有人敢直呼祁王的名,正想著這小子是不是活膩味了時,顏落抬頭,雖說有些不捨,但還是相當大方地將李夜秋手裡的盤子往前推了推:“給你吃。”
趙俊喜出望外,剛抬了抬屁股,卻被李夜秋一個眼神又壓了下去。
李夜秋用筷子揮了揮,水玉意會,拿來盤子遞上前。
皺眉,想吃魚是吧??
李夜秋拿筷子夾住尾部,向上一翻,在魚骨折斷後,他將魚尾放在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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