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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雲浮只是有些惶恐。”唐詩向著董蘊,抿唇想了想:“那,那母后現在可願喝雲浮所敬的茶”
見董蘊笑而不語,唐詩連忙轉身,從宮人手裡接過茶再回身遞到董蘊面前,慌慌張張的,險些撒了茶。
“母,母后,請,請用茶。”唐詩結結巴巴,像是喚慣了太后,突然改口有些緊張。
董蘊接過,抿了口,隨後便道:“往後可不能忘了每日來向哀家請安。”
“雲浮謹記。”
唐詩抬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都已到了這個時辰,母后可要保重身子,若是母后願意,雲浮今夜就在這裡陪著,伺候你。”
董蘊拿手揉了揉眉心,擺手:“不必了,你受著傷,這裡有她們,時辰確不早了,你也回去歇著吧。”
“是。”唐詩挪步向外走,到了門口,側身施禮再道:“那雲浮先行告辭了。”
見董蘊輕輕微笑,唐詩卻行退出了太后寢宮。
月光下,唐詩站在寢宮外,像是在等著什麼,良久後,她挪步向前慢慢走,悠閒地數著腳下的步伐,等到快要十步時,太后寢宮內發出宮人的驚呼聲,她回頭輕笑,那笑如玉般清冷。
今夜,皇宮內比以往要熱鬧些,當所有人往太后寢宮趕去時,一道黑影穿過御花園,再穿過長長的遊廊,閃入了廢棄的園子,接著,輕輕鬆鬆翻牆出了皇宮。
落地,黑影拍拍手,正要離開,身後有人喚住她。
“唐詩。”
“搞什麼呀。”唐詩微嘆,轉身:“景王殿下,這麼晚了,是在此處賞月嗎”
她回身,眼前所見,是張容顏娟好卻陌生的臉,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唇是淺淺的血色。
李慕歌上前:“你是誰”
唐詩瞧著李慕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若是董蘊死了,你會如何答謝我”
李慕歌未出聲,唐詩淺笑:“有人曾對我說,做錯事的人,就應要付出同等的代價,如若錯得太多,就要加倍償還,要讓她失去現在所擁有的東西,要讓她看著最親的人在眼前死去,讓她絕望到最後一刻,本來,這才是最好的懲罰。本想,藉著你們任何一人的手除去李宏軒,再讓董蘊在後悔中了卻殘生。”說完,她用手揉亂自己的發,有些懊惱:“可到頭,我能做到的,只有這樣而已。”
“你究竟是誰”
面對李慕歌又一遍的提問,唐詩將一直捏在手裡的人皮面具丟棄在一旁,轉身,走了兩步才回道:“我只不過是戴著張面具在假扮自己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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