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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隻白狐,射傷了腳還活著,皮包儲存十分完好,比她手裡這隻還顯得大一些,她挑眉:“你們公子誰啊?”
兩人回道:“我們公子是太師府上的,姓文。”
太師府?俞千齡一時間沒想起來,時懷今從後面營帳走出來,道:“是文太師嫡孫文修遠吧。”
俞千齡一聽這名字想了起來,恍然大悟道:“是他啊。”然後衝陳謙招招手,“收下吧,這個也拿去,關進籠子裡。”
陳謙上前接過,俞千齡帶著時懷今回到營帳裡,時懷今已經將換洗的衣物備好,又從隨行太醫那裡取來了傷藥,他將手巾用溫水弄溼:“先把傷口清洗了吧。”
俞千齡應了一聲,利落的將衣服脫下,只餘一件米白的肚兜,女子的身線更顯,細白的手臂上一道血痕,看著觸目驚心。
時懷今有些不自在的拿起她的外袍給她披上:“披上一些,彆著涼了。”
俞千齡嫌麻煩,抖落下去道:“我沒那麼容易病,上藥吧。”說完躺倒在塌上,露出一截纖細緊實的腰。
時懷今默默嘆了口氣,給她清理傷口,過了會兒道:“千齡,以後你晨起練武,也叫著我吧?”
俞千齡扭過頭來看他,他低垂著眉眼,眸子遮擋在長而密的睫毛下,讓人辨不清情緒,她問:“怎麼了?”
時懷今回道:“我不能總讓你因我而涉險啊……”
俞千齡聽了不以為然:“這算什麼涉險?我經過的事比這險多了,你不必放在心上,說起來還是我牽連了你,沒把外面的事情處理好。”
外面的男人欺負她房裡的男人,欺負到了頭上來,還真是奇恥大辱。方才才減輕了一些對夏亦忱的恨意,現下又開始牙癢了。
時懷今擰開藥瓶,問:“我要撒藥了?”
俞千齡點頭,時懷今將傷藥散在她傷口上,她眉頭都沒皺一個,半點沒有女子的較弱。
他繼續道:“總不能我以後都躲在你身後,幫不上你什麼吧?六爺曾與你同生死、共進退,我想以後這個人是我……”
俞千齡聽了哈哈一笑,揶揄他道:“他是我兄弟,你也想當我兄弟?”
時懷今聞言微愣:“自然不是,可是……”
俞千齡伸手摟過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沒什麼可是,我身邊不乏武功高強能保護我之人,你於我而言不是這樣的人,是我男人,要好好護著的。”說完人又不正經了,摸進他的衣服裡道,“反正衣服都脫了,也不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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