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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匕首是怎麼得到的?”小魚兒還是一直盯著週二,想從他的表情裡讀出資訊。
週二驚恐道:“匕首?我也不知道。也許匕首就藏在這茅廁裡。”雙手指向茅廁,動作顯得有點兒慌張。
李捕頭兒道:“是啊,黑燈瞎火的,藏一把匕首也發現不了啊?”
可是死者發現了匕首,還拿它自殺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如果是別的地方還好,但是這裡是寺廟。寺廟裡誰會沒事放一把匕首在這裡啊。
“都是我的錯,我以為這種汙垢的地方沒有什麼,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這裡藏了一把匕首,讓梁蟹自殺。”突然之間週二將責任攔在身上。
這又有變故?難道還有一人?環顧一週。只聽見李捕頭兒厲聲道:“這個責任肯定是你的責任。週二,我告訴過你多少次,這個罪犯很重要的證人。老子相信你,才讓你帶他去廁所。沒有想到你卻將他的枷鎖卸下,等會我一定稟報老爺,治你瀆職罪。”他說的沒有錯,如果那個時候不將枷鎖扯下來。也不會有事。這是大多數人的想法。
“我說兄弟,把你的腰刀收好了,別亂放。這是佛家重地。”可能剛才一陣緊張的緣故。一些衙役拔出了腰刀一直攥在手裡,並沒有放進刀鞘中。刀鞘?對,刀鞘之中,小魚兒豁然開朗。匕首也要刀鞘的。可是刀鞘並沒有。
“王大哥,小馬哥。”
“什麼事情?”小魚兒伸手喚道:“過來。”小聲在他們耳邊嘀咕道。只瞧見兩人的臉色有點兒走樣,感覺到噁心。不過事情還是要辦的。
將旁邊的馬桶全部反倒,一股惡臭燻的人捏鼻嘔吐。紛紛的逃脫,但是小魚兒伸手一掌,‘降龍十八掌一出,誰與爭鋒’。在這裡的各位除了某幾個之外,還沒有人敢觸及小魚兒的眉頭。況且像小魚兒這樣的二流高手,如果想殺梁蟹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用強就行。半路殺之。只能有一點,此人的武功不高。
李捕頭很不爽,怎麼說自己也是揚州捕頭兒啊,比你們地方捕頭高一級啊,按耐不住了,冷著臉質問道:“小魚兒,你這什麼意思?”
小魚兒故作高深道:“李大哥,等會兒就知道了。”
一番噁心的工作之後,很快有了結果,王朝與馬漢道:“並沒有找到。”
小魚兒嘴角兒揚起微笑,王、馬兩人知道這代表著什麼。看來案件已經破了。
小魚兒笑道:“週二,你還不認罪。”
週二身體一顫,臉色煞白,額頭冷汗飄飄,深深的嚥了一口口水。六神無主的樣子讓人懷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魚兒笑道:“是嗎?那我一點點的說給你。兇手不是自殺的而是他殺,瞧瞧地上的匕首就知道了,如果一個人自殺必然是反握匕首。而匕首卻是正握。”被小魚兒這麼一點破,眾人皆是吃驚,的確是這樣的啊。
“這……這似乎並不能說明什麼?”
“對,你為了不讓人懷疑血液噴射在自己身上,用枷鎖遮擋,透過枷鎖上的洞戳殺死者。這也就是死者為什麼出現這種狀態。而你身上並沒有血跡的原因。”
小魚兒說到這裡,週二害怕的不住的後退,像是見到瘟神一般看著小魚兒。他害怕是因為這一切和他做的一模一樣。
“可是,你有證據嗎?”
小魚兒指著週二厲聲道:“證據就在你的靴子裡的刀鞘。”
第一百四十二章兄妹反目
最近霧霾天氣,一定注意身體健康,必要時帶上口罩。
“可是,你有證據嗎?”
小魚兒指著週二厲聲道:“證據就在你的靴子裡的刀鞘。”
“噗通”週二摔倒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周圍的人。王朝、馬漢二人上前逮住週二,將他靴子內的刀鞘扯出來。這傢伙還沒有來得及銷燬。眾人憤恨週二的弱弱的表情欺騙了他們,狠不能揍他一頓。
更加生氣的自然就是李捕頭兒了,沒有想到自己手下竟然監守自盜,上前揪著週二的衣服道:“到底為什麼?!”
週二講述道:多年前他家是這高郵湖上的打魚的,他父母正是被梁蟹所殺。所以這次來報仇的。不管如何都認了,你想怎樣就怎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
李捕頭下令道:“將他鎖起來,等回到府衙,聽後大人發落。”然後向小魚兒等人拱手;道:“讓幾位兄弟見笑了。如果有什麼用的著的地方,儘管開口。”另一個意思則是,這件事情就次解過去。你們也別在問了。
小魚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