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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那些愛好者來說,的確戳咧的演技。哎,以至於有人說,“除了那個主角,真情的告白,我想這完全是一場鬧劇。”
這種方法很明顯是失敗了,正如它幾乎肯定是要失敗那樣。然而,公孫策卻顯得沒有一點心慌意亂,他跨前一步。滿臉笑容。道:
“嗬。諸位大人,可不可以一個一個地請你們告訴我,我們剛才看到了什麼?您先開始怎麼樣?”
肖叔看上去大惑不解:“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
“你就告訴我剛才看見了什麼。”
“我—哦—嗯。應該說我們看見了六個人物從屏風前面經過,穿著打扮代表著……。代表著那天晚上的我們。”
“別管那天晚上。”公孫策打斷他,道:“你前半部分的話正是我所需要的。夫人。您同意肖叔的話嗎?”
他已經轉身對著肖姑姑說。
“我—嘿—是的,當然。”
“你也同意你看見了那天晚上演出的六個人物?”
“呃—當然。”
“舉人,你也同意嗎?”
“是的。”
“夫人呢?”
“是的。”
“丁管家。你們都同意嗎?”
他轉身看著我們。臉色很蒼白,眼睛綠瑩瑩的。跟貓眼一樣。
“但,你們全錯了!你們的眼睛欺騙了你們。正如宴會那個晚上眼睛欺騙了你們。這是一場很簡單的——障眼法。”
“障眼法”
“古人云,眼見未必是真實的。我們應該用心靈的眼睛去看,得用腦子去看!那麼,你就會明白今晚和宴會的那個晚上。你們看見的是五個人而不是六個人!你們看!”
燈又滅了。一個人影跳到屏風前面是——肖豪紳。
“誰?”公孫策問道。“是肖豪紳嗎?”
“是的。”眾人齊聲說道。
“再看!”
那個人影很快地脫去肖豪紳身上的寬鬆服裝。聚光燈中出現了光彩奪目的舉人服飾的人!就在同時,人們聽見了一聲驚叫,伴以一張椅子倒下的聲音。
舉人驚訝道,“你…你是怎麼猜出來的?”他以為這一切天衣無縫。真的,除了他本人及夫人之外,不可能有人想得出。好幾天過去了。衙門裡根本就沒有人會知道是他做下案件。緊張的精明的他想逃走,可是這樣可能嗎?
馬小玲一個箭步上前,手腕一抖,點住了對方的穴道。
接著就聽見了小魚兒道:
“你被捕了,舉人,你被指控謀殺肖豪紳,你有權利保持沉默,但你所說一切都會被用來作為呈堂證供。”
一盞茶之後,一頓精美的晚餐出現在桌上。趙興滿面春風,一邊盛情款待大家,而公孫策與小魚兒一邊回答大家急切提出的問題。
“這很簡單。綠絨球的發現立刻就表明它是從謀殺者的衣服上拽下來的。我排除了他的老婆(因為若要將餐刀捅得很深需要很大力氣);而將肖叔定為了罪犯。”
“但,肖叔在謀殺發生前一個時辰就離開了肖府。所以要麼就是他後來回到肖府上殺了肖豪紳,要麼……好吧,就是他在離開之前就殺了他!那樣可能嗎?那天晚飯後誰見過肖豪紳?只有舉人夫人。”
“我懷疑她的話只不過是故意杜撰出來的,目的是解釋那丟了的絨球∶而那絨球當然是她從她自己的衣服上剪下來替代她丈夫衣服上丟了的那個。而三更在包廂裡看見的肖豪紳則一定是假冒的。一開始。我曾一度考慮過肖叔作為罪犯的可能性。但他穿著那麼複雜精緻的衣服,很明顯他不可能扮演肖豪紳和肖叔的雙重角色。因為他是業餘的。老祖宗告訴我們,術業有專攻僅此而已。透過調查,舉人經由此道。”
“而另一方面,對於舉人,一個和死者差不多身高的年輕男子,這就很簡單了。”
“但有一件事讓我犯愁。毫無疑問,一名大夫不可能不注意到一個死了一個時辰和一個剛死了一盞茶的人之間的區別!好吧,這位大夫的確注意到了!但並不是把他帶到屍體跟前問他。這個人死了多久?相反,在未見到屍體前他被告知死者一盞茶之前還活著,因此他也就只是在驗屍時對屍體四肢非同尋常的僵硬評說了一下。而對這一切他無從解釋。因為他不是仵作。”
“對於我的理論來說,所有這一切都進展很好。舉人在晚飯之後就殺死了肖豪紳,這是在有人看見他將他拉回吃晚餐的房間的時候。正如你們記住的那樣。然後他和柳胭一起離開。將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