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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串項鍊鄭掌櫃並沒有觸控過,所以上面不會留下鄭掌櫃的指紋。但卻會留下兇手的指紋!”
剛才的解說和試驗,已經讓眾人相信根據指紋可以識別出指紋的主人。
鄭掌櫃嘴巴最快,最先說道:“小兄弟,用你剛才那小棍子掃一下,不就可以顯現出指紋了嗎?”
“正是!”小魚兒道,“我剛才在廂房檢測的時候,已經在項鍊上掃過一次,提取到了幾枚指紋,經過比對,除了陳夫人自己的指紋之外,其中一枚,就是張公子的!”
張禹已經被剛才那神奇的變戲法一般的表演驚呆了,剛才大家都在爭先恐後按指紋對比察看,只有他和秋菊呆在一旁沒有參與,此刻聽了這話,冷笑道:“剛才我並沒有按過指紋,你何曾提取到了我的手印?”
小魚兒指了指桌子上那杯子:“還記得這杯子嗎?我們一起喝酒用過的酒壺酒杯?我用這刷子輕輕一刷,你的指紋就顯現了。”
小魚兒從懷裡摸出一張貼著透明膠的小紙片,上面赫然一枚指紋,他接著說道:“這就是我從那杯子上提取到的你的指紋,我將這指紋與珍珠項鍊上的那枚指紋進行了對比,完全相同。如果張公子不相信,咱們可以再作一次檢測,那串項鍊上我只提取了幾顆珍珠上的指紋,還有大部分沒有掃過,咱們在提取一次,然後與你的指紋進行對比,看看是否吻合,張公子意下如何?”
“這……我才懶得理你這些什麼鬼把戲!”
“哈哈,張公子害怕了?你以前應該從來沒有觸控過陳夫人的這串項鍊吧,請問,你的指紋怎麼會在項鍊上出現的?”
“誰害怕了?我只是懶得理你這些戲法,誰知道你在搞什麼鬼!”張禹兀自強辯道,但辯解已經明顯蒼白無力。秋菊的身子更是已經開始輕輕發抖。
小魚兒道:“戲法?嘿嘿,說到戲法,咱們在座的可都玩不過你張公子。你能妙手空空,把一串珍珠項鍊變到了鄭掌櫃包裹裡,這個戲法,我們可都不會。”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張禹眼神閃爍著說道。
“不知道?咱們分析一下就知道了,這串項鍊陳夫人已經說過,是她家傳寶貝從不離身,所以,只能是兇手將她殺死之後,搶走了這串項鍊,後來又把這串項鍊塞進了鄭掌櫃包裹裡用來栽贓陷害。所以,將項鍊塞進鄭掌櫃包裹裡的人,就是兇手,各位,在下這個推理成立嗎?”
除了張禹和秋菊,其餘的人都點了點頭。
“那好,咱們來分析一下,是誰將這串項鍊塞進了鄭掌櫃的包裹。剛才已經驗證,陳夫人是晚飯之後半個時辰左右被殺的,從那時候起,項鍊就在兇手手裡,而那時候鄭掌櫃和老車伕兩人已經在廂房裡睡覺了,都沒有離開過,所以兇手沒有機會栽贓陷害。一直到秋菊叫喊陳夫人吊死了,大家一窩蜂往廁所跑,到了廁所之後,一直到將屍體抬到大雄寶殿,然後到鄭掌櫃他們房間搜查,一段時間大家都是在一起,其間並沒有人離開過,我說的沒錯吧?”
眾人相互看了看,又都點了點頭。
第五百一十六章水落石出
“兩頭都沒有可能,就只剩下中段了,也就是大家聽到秋菊叫喊,一窩蜂往茅房跑的這一點時間!兇手就是利用這個亂勁,將項鍊塞進了鄭掌櫃的包裹裡!由於兇手要等鄭掌櫃和老車伕出了房間門往茅房跑,才能進房間塞項鍊,然後跑到茅房,花的時間相對比較長,所以,應該是後面才到茅房的。嘿嘿,各位,咱們都說說自己到茅房的時間,這先後順序理清了,咱們也就心裡有數了!我先說,最先到達的是我,當然,除了發現屍體的秋菊姑娘之外。”
雖然已經指出了秋菊就是罪犯,但小魚兒說話還是比較客氣的。
方丈點頭道:“沒錯,貧僧和劣徒慧通一起提著燈籠隨後趕到,當時茅房旁只有小施主與張施主。貧僧記得後來趕來的我還給眾人照了路的,這後面的……”
“後面的是我!我跟老何頭一起到的茅房。”鄭掌櫃有些得意洋洋地說道,彷彿自己跑到了前面很光榮似的,“我當時躺在床上,一直沒睡著,聽到喊聲急忙爬起來,同屋的老何頭也坐起來,我們兩是一起衝出房間的,對了——”鄭掌櫃一指張禹:“我衝出門口時,看見他傻忽忽站在院子裡,當時我還問了他一聲: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他跟傻了似的站在那搖頭不說話。然後我跟著老何頭衝到了茅房。”
小魚兒道:“好了,事情已經搞清楚了,張公子,看樣子你好像是最後一個趕到的哦。你在後面幹什麼呢?”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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