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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她既然這麼做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看到銀針泛著寒光,縣令心中不由得開始發怵,等左瑾瑜要把銀針插到柴巧憐頭部的時候,縣令忐忑地上前攔住。
“這…扎別的地方不行嗎?要是扎頭的話,萬一再失手,那我的憐兒豈不是就…”
左瑾瑜對他會心一笑,解釋道:“大人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出事的,再說了,這施針哪裡是想扎哪裡就扎哪裡的?要向您說的這麼做,那才得出事呢。”
縣令只好閉了嘴,只是心煩意亂的,索性就坐下來自顧自地倒了杯茶,一飲而盡,想要使自己冷靜下來。
看出他的煩亂,大夫人也走過去想要安慰安慰他,便說:“相公,你不必憂心,妹妹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縣令手裡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左瑾瑜被嚇得手顫了一下,幸好還沒施針,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這個縣令還真是暴脾氣,這般想著,穩了穩心神便開始為其施針。
縣令聽到大夫人說話的聲音抬起頭來,怒狠狠的瞪著她,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喝道:“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為了爭寵,不惜用這麼惡毒的手段來對付憐兒這樣的弱女子,這般蛇蠍心腸,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娶你進門!”
大夫人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哭道:“相公,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還能有誰?”
第二百二十七章 爭論
爭論
縣令並沒有因為她的否認而冷靜下來,似乎是早就已經把她當成了兇手。
“若是別人做的,為何不直接害她性命?而是想要先毀了她的容貌?只有你,嫉妒我平日裡寵愛她,所以因愛生恨,才想出這麼惡毒的法子!”
“相公,我冤枉…我冤枉啊…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你要相信我,這件事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就被人下了毒…”
大夫人臉上哭的梨花帶雨,這看在縣令眼裡,卻是止不住的噁心。
“你以為掉兩滴眼淚我就會相信你嗎?你現在這做作的樣子真讓我失望,我把你明媒正娶娶進門來,讓你做當家主母,那你幫我好好的管理後院,結果你就是這麼幫我管的,如果我要再不回來,那我的憐兒豈不是就被你害得一命嗚呼了!”
縣令又急又怒,說話的聲音也逐漸提高,他的雙手握成拳,緊緊的攥在一起顫抖著,在極力隱忍,彷彿下一秒,他就會直接打上去。
大夫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斷斷續續的,只是一個勁兒的抹淚:“我沒有…我沒有害她…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我是怎樣的一個人,你心裡還不清楚嗎?”
“以前我覺得你溫婉賢淑,有當家主母的風範才娶了你,誰能想到你表面暗地裡是兩個模樣,實則是你心思歹毒,沒有半分容忍。”
“虧得憐兒平日裡還在我跟前為你說好話,說你不容易,讓我對你好一些,沒想到憐兒這樣善良的女子你都下得去手,真是錯看了你!”
“老爺,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
大夫人身邊跟著的嬤嬤實在忍不住開口了,她是一直跟著大夫人伺候的,聽著老爺數落大夫人,大夫人受盡委屈,還一直不讓她開口,這下聽老爺提到了那個狐媚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二夫人可沒老爺您說的這樣善良,您不在的時候,她可沒仗著您的寵愛少欺辱夫人,只不過夫人不願與她計較,所以才沒有在老爺您跟前說嘴,我到了老爺您這兒,就是我們夫人蛇蠍心腸,二夫人善良溫柔了呢。”
她在說話的期間,大夫人也只是把頭垂了下來,並未有阻止她的意思。
“這麼說,倒是老爺我的過錯了是吧?”縣令怒極反笑,他沒有指責嬤嬤,卻是抬手指著大夫人道:“你真是養了一條好狗!忠心護主,顛倒黑白。”
“憐兒什麼樣的脾性我心裡比你們都清楚,用不著你們在這裡說三道四,汙衊憐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下爭風吃醋,沒少為難她。”
“要不是我逼問,她還在維護著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我,要不是今天憐兒被你投毒,我也不會跟你撕破臉皮,把話說到這個份上。”
“相公,柴巧憐在你心中就千般好,所以她說什麼你都信,而我在你心中沒有一點地位,所以你棄我如敝履,這般糟踐我…”
大夫人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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