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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疆發現自家娘子耳根子都紅了哈哈大笑,也不跟她逗趣了,將桌上的碗筷擺好,說:“趕緊起床吃飯了。”
以前吃飯的時候都是去廚房吃,今兒定是他知道昨晚折騰太多自己身子不太舒服才故意拿過來的。
這大叔還挺知道心疼人的。
“那你起來,我要穿衣裳。”左瑾瑜指著門口,示意他先出去。
豈料牧疆卻是嘿嘿一笑,直接躍了上去,厚顏無恥地說:“這種事,還是讓為夫代勞吧。”
說罷就從一旁拿過衣裳細心地為她穿好,又把她從床上抱了下來。
二人吃著飯,牧疆道:“要不然今天,你就在家歇歇,別去鎮上了。”
左瑾瑜拿著筷子的動作頓住了。
“不行,這生意剛開張我就不去了,那你讓別人怎麼看我?”
“他們愛怎麼看怎麼看。“牧疆大袖一揮:“你身子都不舒服,就不能在家歇歇了?”
左瑾瑜輕咳一聲,還是有些不自然,這人怎麼三兩句都離不了這事。
“我身子好好的,哪有不舒服。”左瑾瑜直接回絕了他。
說到這裡,忽然想起她鋪子裡面還關了個奇怪的男人。
糟糕!
左瑾瑜立刻清醒了,忙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還早呢,怎麼了?”看她這慌里慌張的樣子,牧疆覺得奇怪。
左瑾瑜也不說話,只胡亂又吃了幾口,飽腹之後就道:“你快些吃,吃完咱們就走。”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牧疆收起了一臉的玩笑。
“我…我現在沒法跟你說明白,你先吃飯,吃完了在路上邊走邊說。”
看她這急匆匆的樣子,牧疆哪裡還有心思吃飯,也只匆匆吃了幾口就說飽了,隨後就叫上曲夜,一同趕著馬車去鎮上。
在路上,左瑾瑜才把昨天發生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牧疆。
“你把那人鎖在了屋裡?”牧疆問道。
“是啊,又不能把他扔出去,也不能把他帶到家,只能給他鎖樓上。”
牧疆無語。
到了店裡,石文軒已經過來了,一大早就在裡面忙活起來。
“這麼早,什麼時辰過來的?”
“我前腳剛到,你們後腳就來了。”
左瑾瑜問道:“那人呢?”
“誰?”石文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就想到了,一拍腦袋:“嘿,看我這記性,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他還在樓上呢,我這就去把門開啟。”
幾人一起上了樓,本以為裡面的男人會大喊大叫,沒想到屋裡安靜的很。
左瑾瑜把門開啟,那男人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這…”石文軒看向左瑾瑜,不知該如何是好。
左瑾瑜道:“把他弄起來。”
說罷,就帶著曲夜下了樓。
牧疆先過去看了一眼,當看到床上之人的時候,臉色驟然發白,只愣了一會兒,就有些魂不附體。
他一言不發地轉頭下了樓,已經在樓下等著的左瑾瑜轉頭看到了自家相公,沒發現任何異常,只問:“這麼快就弄醒了?”
牧疆擠出一絲笑,道:“還沒有,我忽然想起,鏢局還有些事,我得儘快去辦,晚上我過來接你。”
“好,那你快去吧。”
樓上的石文軒看牧疆白著臉色出去,心裡有些嘀咕,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
不過也沒功夫多想,只大搖大擺地進去把床上的人一把揪了起來,道:“還睡呢!趕緊起來!”
男人忽然顫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怒瞪著眼的石文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打了個哈欠問:“你幹什麼?這是哪兒?”
“呵,給老子裝失憶是吧?”石文軒直接把他鬆開,那人沒了重力,一下子倒在床上。
“你忘了昨晚乾的混賬事,我可沒忘,你要是想不起來,我幫你想想也行。”
男人覺得頭有點發脹,揉揉眉心,忽然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痛,他下意識地摸了摸,昨晚的事情還是有幾分印象的。
“昨晚…是你打了我?”男人語氣平穩,並沒有一絲怒氣。
可聽在石文軒耳中,這可不就是興師問罪的。
當即就拍拍胸脯道:“不錯,就是老子打了你,怎麼著!”
男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你個黃毛小子張口閉口老子的,誰教你的?”
“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