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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給你們的臉皮?嗯?”
被戳破心思,左騫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說:“你怎麼知道……”
他覺得他們演的天衣無縫,他娘裝病裝的也沒有露出把柄,這個臭丫頭怎麼看出來的?難道還真有這麼大的神通不成?
“是你遞給我的那杯水。”
“水?”左騫一回想,想起來了,他們剛進來的時候,為了配合他娘演戲,他自作主張倒了杯水過去,其間為了把他娘扶起來就把水遞給了左瑾瑜。
“那水是為了讓娘喝,怎麼,有什麼問題?”
“水是燙的。”左瑾瑜知道依他這種智商跟他說的深奧了他也聽不懂,索性就跟他說明白。
“若是這水是你燒熱的,那從你家到我們家,期間得走一炷香的時辰,來回就是半個時辰,而你在我家又逗留了一刻鐘左右,回去後這水即便不是涼的也是溫的,但它是燙的只能證明這水是剛剛燒開不久,家裡只有你跟你娘兩人,你不在家,那這水是誰燒的?”
她後面也不用再說,只要左騫他們有點腦子,就能想明白。
“原來你從一開始就懷疑了。”左騫嘆了口氣,後悔自己為何要多此一舉,被留下把柄。
“可你把過孃的脈象,這脈象跟我們常人不同。”
“是不同,所以我才對自己之前的猜測產生了懷疑。”說起這點,左瑾瑜還是有點佩服左趙氏的,她竟然能想出這個法子,可見在這事上,她也確實用了工夫。
“不過你們百密一疏。”左瑾瑜看著左趙氏,緩緩開口:“我這人太過謹慎,所以當我意識到你的脈搏不對勁兒的時候,我便想讓你換個胳膊再重新探脈,若是兩條胳膊的脈象皆是一樣,我可能還會真的被你們矇騙過去。”
“可你心虛了,你把身子背過去,把胳膊壓住,雖是不經意,可卻是為了掩飾,所以我確定,一定是你們動了什麼手腳。”
“所以那些什麼盼著娘死,詛咒爹的混賬話,是你故意說出來的!”左騫失聲叫道。
她都已經解釋這麼清楚了,自己只需將前後因果串聯一下便也能猜出來。
而正是因為她這激將法,讓他們成功中了圈套,人在失控的時候,才最容易露出馬腳。
“不錯,總算聰明瞭一次。”左瑾瑜轉而看著他道:“所以你娘在激動之下,完全忘了你們還在演戲,也把能改變脈搏的東西掉了出來。”
她目光灼灼,眸中泛著睿智的光,像是一把烈火,能把他們太過骯髒的內心燒的一乾二淨。
左家母子二人垂下頭顱,終於在這一刻體會到了什麼是羞恥感。
左騫沒有再問下去,左瑾瑜也不必再說下去了。
他們心裡誰都明白,左瑾瑜嘴裡能改變脈搏的東西,就是左趙氏掉在炕上的土豆。
只要她把土豆放在腋下夾住,就能輕易地改變脈象。
或許這只是左趙氏懂的土法子,但不得不說,用在這上面,真的很是高明瞭。
“你小小年紀,到底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左趙氏很不甘心。
自己吃過的鹽比吃過的飯都多,沒想到在這事上,自己竟然栽到了這小丫頭手裡。
“這跟年齡無關,主要是靠的這個。”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接著說:“和對你們的瞭解。”
村裡的婦人有幾個不是長舌婦的,當初他們是被官差護送回來,浩浩蕩蕩搞的大排場,想悶聲發大財也不可能,左家的母子連牧疆的獵物都能昧下,更別說她手裡有了這意外橫財,定是要有動作的。
她知道左家母子一定會打這筆銀子的主意,已經想好了若是他們來鬧,自己會如何應對。
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採用這種方式,也不知是該誇獎他們聰明,還是該嘲笑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
“既然當初你把我趕走,那便斷的乾淨一些,這銀子跟你們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
左瑾瑜把話說的不留餘地:“別想著再從我身上壓榨出來一點油水。”
“你這死丫頭,就是這麼孝敬你孃的?”左趙氏聽她這麼說,惱羞成怒,也不裝了,開口罵道:“你看看咱們家現在過的什麼日子?你哥哥他沒下過地,地裡的活兒只有我一個婦人做,他出去找活計也是處處遭到刁難,你現在過的這麼好,你就應該幫襯幫襯。”
“他為何不下地?為何讓你一個婦人去幹重活?他是你捧在手心疼的心肝,難道你的心肝就是這麼孝敬你的?”左瑾瑜不客氣地回懟她:“還有,為何他處處找活都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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