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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瑾瑜,你憑什麼打牧大哥!”石香芹看她給了牧疆一個耳光,急了,當場柳眉倒豎地質問。
一邊問一邊扭頭要用手撫上他的臉,心疼地問:“牧大哥,一定很疼吧?”
只是還沒等她的手碰上,牧疆便將她的手擋了下去,說了句:“無妨。”
石香芹對牧疆這般親暱的動作看在左瑾瑜眼裡,就跟生生紮了根刺一樣。
“我管我自家男人,與你何干?”左瑾瑜語氣不大,可這一字一句卻像利劍一般射向他們二人。
“牧疆,你真的可以,這麼大晚上的還不回家,原來是跑這麼遠來吃屎了。沒事,你慢慢享用,反正外頭屎多,你多吃會兒,別噎著了。”
左瑾瑜這話不可謂不毒舌,一箭雙鵰,表面是罵牧疆,實則將二人全都罵了。
石香芹豈會聽不出她話中之意,陰沉著臉色斥道:“左瑾瑜,你罵誰呢你!”
“誰是屎我就罵誰。”左瑾瑜不甘示弱,不過眼神一瞟,瞥見了石香芹的腿上纏了一圈白布,她沒多想,又繼續道:“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既然他喜歡這一口,那我也不攔著。”
左瑾瑜說完再也不作留戀,轉身離去。
雖然心裡更加難受了,可她也覺得此刻的自己,簡直帥到了極點!
“丫頭,你受傷了?”牧疆驚呼一聲,忙過來拉住她,左瑾瑜怒氣而起,揚手打掉他。
“丫頭!”
左瑾瑜猛地停住腳步,轉過頭盯著他,高聲喊道:“以後不許叫我!”
牧疆一邊自責一邊心疼,不顧她的阻止硬是追了過去,後面的石香芹急聲喊道:“牧大哥,你難道要把我自己丟下麼?”
牧疆哪裡還有心情去回答她,只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一門心思去追左瑾瑜,眼看他連頭都沒回一下,石香芹焦急的神情漸漸變得陰鷙下來,直到透著雨簾看不到他,石香芹才心灰意冷地慢慢轉身回家。
牧疆,你可真是個蠢蛋!放著我這麼好的女人不要,偏偏對那小丫頭片子死心塌地!
她到底什麼地方把你迷成這樣?
石香芹用最大的惡意揣測,心裡極是不服,牧疆,你放棄我,一定會後悔的!
且說左瑾瑜也知道那人在後面緊緊跟著,她步子越發的快了,她光著腳丫子,腳下不定地踩到什麼石子和尖刺,她就像感覺不到痛似的,一個勁兒地往前走。
她還有傷在身,牧疆心急不已,快步追了上去,攔在她身前道:“丫頭,此事是我不對,但你可不可以聽我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男人敢作敢當,既然都幹出了這種事,那就別想著找什麼藉口了,否則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左瑾瑜冷冷地看著他,眸子像刀刃一樣銳利,讓他無所遁形。
“難道你沒聽到麼?”左瑾瑜低下頭輕笑了一聲,讓牧疆心裡發慌:“你就這麼把人家一個姑娘家丟在這裡?”
“我已經讓路過的去他們家通知石文軒了,一會兒石文軒就會趕來接她,她不會有事。”
左瑾瑜的笑聲更冷:“不錯,連後路都替人家想好了。”
第九十三章 吃醋
“丫頭,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般。”
牧疆欲哭無淚,百口莫辯。怎麼就在這時候偏偏讓她瞧見,自己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剛要解釋,轉而對上左瑾瑜冷冷的眼神,只好把喉嚨的話又咽了回去。
“丫頭,這被抓進牢獄的犯人還有申辯的機會,你總不能一棒子把我打死。”牧疆擰著眉頭,著實懊惱。
“審問犯人那是縣老爺的事,我只管過我自己的日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你做了這種事,被我發現,你就只能認命。”
她左瑾瑜從來都不喜歡婆婆媽媽,出了事各種找藉口的男人,那是慫包。
倒不如坦白從寬,大大方方把事情都講出來,這樣,至少她還不會看清了這個男人。
說這話的時候,左瑾瑜受傷的胳膊還在滴著血,牧疆看的觸目驚心,整個袖子都溼了一半,被血染的鮮紅。
“你,碰上了那傢伙?”
左瑾瑜沒多想,也沒看出牧疆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不對勁,只不過他提這一嘴,讓自己心中更是委屈憤懣。
“關你何事!”她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說出這句話以後,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她又鬼使神差地添了句:“你跟你的心上人你儂我儂,還會在乎旁人的死活麼?”
這話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