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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不懂事,就這麼點東西,你牧疆也不會心疼的,是吧?”
從左瑾瑜那兒討不了好,左騫就把矛頭指向了牧疆。
畢竟牧疆一向比這死丫頭大氣,上次他們偷了,哦不,拿了牧疆那麼多的獵物賣給了石屠戶,也沒見他非纏著要賠。
這次不過只是幾個饅頭罷了,他還能心疼到哪兒去?
再說,牧疆到底是個大男人,在家裡總有幾分話語權,他要出聲,左瑾瑜也不會再為難自己。
豈料牧疆只是涼涼說道:“這饅頭,是瑾瑜做出來的,我做不了主。”
言外之意是,他也不可能去管。
方才左騫還想著把自己扔到亂葬崗,眼下卻又用他來求情,真當自己沒脾氣麼?
“你!”
左騫傻眼了,銀子他拿不出來,即便能拿出來,他也不願意給。
而這饅頭,他今天是非帶走不可!
他腦子轉的飛快,不一會兒就計上心頭,只見他開啟手裡的包袱,低頭就往裡面吐口水。
“啊,呸呸呸!”
左瑾瑜看的一陣噁心,真沒想到左騫這傢伙這麼卑鄙,這種噁心人的法子都能想出來。
把裡面吐了一通口水,左騫才又滿意地把衣裳又重新包起來,伸手遞到左瑾瑜跟前,大大方方地說:“給,還給你!”
左瑾瑜見到了剛才的“盛況”,一看到這東西就辣眼睛,犯惡心,更別說讓她親手接過來了,她連連退後幾步,把頭轉到一旁。
見她這模樣,左騫更加得寸進尺,又離她近了幾分,還不耐煩的催促道:“你不是小氣嗎?你不是不捨得給我嗎?那就還給你呀,快快快,快接著,我的手都快酸死了。”
“真是卑鄙無恥!”左瑾瑜咬牙罵了兩聲,對對他這舉止又無可奈何,只得擺擺手道:“滾滾滾,快滾!”
“答應給我了?不要銀子了?”左騫達到目的,得意得眉飛色舞,這才把手裡的包袱縮了回來,說道:“早這樣多好,非得鬧成現在這個樣子,最後還不是得給我,真是。”
他說著又提了提褲子,徑直繞過左瑾瑜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牧疆把他攔下,向他伸出手去:“拿過來。”
“什……什麼?”左騫愣住。
“你手裡的東西。”牧疆面無表情。
“裡頭的饅頭可都沾了我口水了,你不嫌棄?”
“我嫌棄,可鄰居家的狗不嫌棄。”
左騫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喃喃道:“鄰居家的狗?”
猛然想明白,他睜大雙眼,叫道:“牧疆你這什麼意思?你要把這大白饅頭拿去喂別人家的狗?!”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
左騫剛才得意的臉色瞬間消失,繼而變得難看下來:“牧疆你沒有沒搞錯,這麼好的大白饅頭,你寧願餵狗都不給我吃?!”
“那條狗最起碼會看門,見了我也知道搖搖尾巴。”
牧疆的話言簡意賅,意思是:狗都會搖尾巴,你還有何用。
左騫的臉變得鐵青,沒想到一向老實的牧疆,竟然敢跟他說出這種話來!
他恨恨瞪著牧疆,牧疆也目光灼灼地回望著他。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牧疆自然不會任由他這般得意。
“之前你也說了,這饅頭是瑾瑜做出來的,由她做主,現在她都答應讓我拿走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左瑾瑜在聽到牧疆這些話的時候,簡直不能再同意了,這牧疆還真比自己有法子。
所以當左騫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當即回道:“牧疆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你……你們……”左騫指著左瑾瑜又指著牧疆,氣的手指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勸你還是別耍什麼花樣了,趕緊把東西放下,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牧疆的眸子驟然冷下。
左騫可惹不起,只好把手裡的衣服開啟,讓裡面的饅頭都滾在了地上。
“哼!不就是個幾個破饅頭嗎?!老子還不稀罕呢!”
發了一通邪火,左騫甩袖離開。
“這傢伙,真不是個東西!”左瑾瑜往地上啐了一口,看著他的背影說道:“真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教出什麼樣的好兒子!”
“不與他置氣。”牧疆倒是沒這麼大的氣性,只拿了筐子把地上的饅頭都撿起來放到裡面,說:“我給鄰居家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