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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確實那陣疼確實是突然來的,就好像是什麼東西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樣。
是暗器!
她眼中一亮,忽然就想明白了,若是把她被偷襲,落水的事情串聯起來,那就完全可以解釋的通了。
當時沒有人在場,只有牛堅和她,所以答案顯而易見,是牛堅在背後下了黑手,自導自演了一場英雄救美,又可以名正言順地佔她便宜。
這般一想,牧疆說的果然沒錯,這個牛府大少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沉,半天不發一言,牧疆直覺她肯定想起了什麼,便問道:“怎麼了?你想到了什麼?”
“是……”
牧疆眸子緊緊盯著她,答案呼之欲出。
可左瑾瑜卻在這時候停頓了一下,低頭道:“當時地上滑,是我不下心跌了一跤,正好把腿撞上了石頭。”
話到了嘴邊,她又換了說辭,這牧疆本就對牛堅有了敵意,恨不得把他痛扁一頓,要是自己再把實情告訴牧疆,只怕事情的發展更加不可收拾。
這筆賬,她自個兒心裡記下了。
牧疆半信半疑,看她剛才的神情,分明是有什麼大事。
“我希望聽真話。”
“這就是真話。”左瑾瑜可真是不待見他這股聰明勁兒,一邊透著自己膝蓋一邊說:“我為什麼要騙你啊?你也不想想,我這麼厲害,誰還能算計的了我,再說了,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是睚眥必報的小人,可不是遺世獨立的聖母白蓮花。別人得罪了我,我還替別人瞞著,那我不成傻帽了。”
她表面說的理直氣壯,實則內心冷笑兩聲:得,為了世界和平,我今兒就當回傻帽吧。
如此,牧疆才算是踏實下來,責備地瞥她一眼:“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都不能小心著點兒。”
他說完又去把上次左瑾瑜給他買來還沒用完的凝敷膏拿過來,倒在那淤青上頭,替她小心翼翼地塗抹著。
“不過還好,沒有傷筋動骨,就是些皮肉傷,一會兒就不疼了。”牧疆道:“這次也算是給你個小小的教訓,看你以後走路還穩不穩當了。”
抹上藥,左瑾瑜便讓下人打一桶洗澡水來,這衣裳都被浸溼,她覺得身上又冷又黏,很不舒服。
她沐浴的時候,牧疆自然要出門等著,跳進浴桶,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整個人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她恨不得在這裡頭好好睡一覺。
而這個美夢,還未等她實施的時候,就破滅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噩耗
正當她靠在上頭揚著水愜意之時,房門忽然被人開啟。
因為隔著帷帳,她也不知進來的是誰,整個人都神經緊繃,叫道:“誰允許你進來的?出去,快出去!”
她這幾聲尖叫不僅沒有把那人嚇出來,反而這帷帳也被人掀開,她定睛一看,竟是牧疆這登徒子。
“你你你……你不知道我在沐浴嗎?給我滾出去!”她第一反應便是伸手把邊上的衣裳拿過來圍在身前,手指頭指著外頭喊道。
可牧疆神色沉重,從開啟門,到進來,再到現下,他行跡匆忙,薄唇緊抿,此時已經根本沒有工夫再與左瑾瑜調笑。
他沉沉開口:“丫頭,快穿衣服,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左瑾瑜看他神色不對,心裡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
“牛懷義死了。”
“死了?”左瑾瑜差點從水裡蹦出來,她急忙指著外頭說:“你你你……你快出去,我穿衣裳。”
牧疆出去後,她七手八腳地穿上衣裳,往牛懷義的房間走去,牧疆本想跟著她一起過去,左瑾瑜卻讓他從現在開始偷偷跟蹤萬安,留意著萬安的一舉一動。
牧疆隱隱猜出了一些什麼,也有這種想法,就按她的話去做了。
左瑾瑜剛走到牛懷義的門前,就看到一位穿著華麗,頭戴金釵的婦人匆匆趕來,腰肢款款,風韻猶存,在她身後緊緊跟著一人,正是牛堅。
經過她身旁時,牛堅顯然也看到了她,只不過卻是匆匆一瞥,之前的意氣風發早就不見。
門前有兩個家丁和管家泉叔把守,看到他們躬身行禮:“二夫人,大少爺。”
原來是這牛府的二夫人。
左瑾瑜還是頭一次見到,不禁多瞧了幾眼,她眉毛如黛,皎如秋月,若不是眉宇間的滄桑,任誰都瞧不出這是早已做了母親的人。
“我聽到訊息就趕緊趕回來了,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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